“文靜阿姨在會議上當著大家的麵已經說出來,你就是尚伯伯失散多年的兒子,你不回家,尚伯伯是個什麼心情你知道嗎?難道你讓尚伯伯一把年紀還要繼續生活在愧疚當中麼?”鄭月晨聽到葉鵬這樣一番話,立刻拽拉起葉鵬的手說道,“走,現在就跟我回去!”
“那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一個你都不知道的鄉下地方,我從小就生在那長在那!”葉鵬一把將鄭月晨的手給推開,說道,“我和尚家一毛錢關係也沒有,文靜阿姨在會議上之所以那樣說,就是為了讓尚淵武父子知難而退,保護好尚家的利益!”
“那你怎麼解釋你胸口的心型胎記?”鄭月晨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說,可她卻清楚葉鵬是尚伯伯的兒子這個事實不會有錯。
當時她就在現場,尚文淵和文靜的表情是騙不了人的,不然她爸爸鄭佑銘也不會因此而放棄那百分之五的股權,因此她堅信文靜所說的話都是真實可信的,於是她質問葉鵬。
“胎記誰看到了?”葉鵬可不打算承認這個事情,他已經失去了那段時間的記憶,沒有一點點印象,不可能因為他們說什麼他就相信什麼的,更何況從他個人感情來說,他也不願意接受這個事情,“那隻是文靜阿姨自己說而已。”
他當時並沒有給誰展示胸口的胎記,自然不會有人看到那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身上有的胎記,他現在不承認也就不會有誰再說什麼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肯承認,但是請你記住了,尚伯伯已經老了,經不起再失去一次兒子的痛苦!”鄭月晨很清楚葉鵬的固執,即便是再勸說下去作用也不會大,於是對著葉鵬說了這樣一句話。
說完這話,轉身就打算從這裏走出去,可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隨著葉鵬繼續說道:“扛活的事情,你還是別幹了,你要是不願意回恒遠的話,我幫你解除快遞公司的投訴,你回去上班吧!”
剛才在無意間,他看到了葉鵬藏在背後的紙牌,似乎一切都明白了,這才再出門的時候說了這樣一句話。
她知道自己欠他的實在是太多了,沒有辦法補償,這也算是她唯一可以為他做的事情了。
說完,她離開了小院,出了大門,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她沒有開車,不知道是不是不想打擾院子裏的人,也不想驚動這裏的誰,所以她是走著進來的,現在又走了出去,消失在外麵街道的人流裏麵。
看到鄭月晨離開的身影,葉鵬的心裏感慨良多,他不知道自己和尚家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瓜葛,是不是真的是尚文淵的兒子,恒遠的繼承人?
如果不是的話,那他胸口的心型胎記又怎麼解釋?太多的謎團在他的心裏得不到解釋,隻能深藏在心裏。
他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不打算去改變什麼,更加不想貪圖那所謂的榮華富貴,他隻想過那種與世無爭的生活。
想到這裏,心裏的鬱結也算消失了,於是將手裏的紙牌丟到了一邊,然後直接仰躺在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