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業的時候,我的成績很優秀。畢業回到本國後,我接受了幾個任務,都是暗殺行動。
我發現,這個跟我當兵的初衷不一致,我暗殺的人,我說不清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我沒有權利追根問底,我像是一部機器,一部殺人的機器!
有一次,我去執行暗殺任務的時候,我發現我暗殺的人竟然是一個我很尊重的人,他為人耿直,對窮人也很好。
我那次暗殺下不了手,失敗了。結果,我被關了禁閉,他們讓我反思,我卻越反思越覺得自己走的路有些不對勁。
幾天禁閉後,上級把我放出來,問我想通了沒有。我說,我想通了,我應該不折不扣地執行任務,不該問的不問!軍人的天職就是執行任務。
上級以為我真的反省好了,又給我派任務,讓我再次刺殺那個我尊敬的人。我表麵上答應了,但是,我沒有去執行任務,而是躲進了這個山裏,過起了隱居的生活。
我知道,按照規矩,上級正在派人追殺我。也就是說清理門戶。
我躲在這個山裏不是怕死。我想,死,也要死得有價值。如果是充當殺人機器死了,不值得。
我如果是殺人機器,殺了好人,自己也就成了壞人了。我進山的時候,日本已經在東北挑起事端,聽說那邊有了抗日同盟軍,我想去找抗日同盟軍,那樣,戰死也值得了。
可是,我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帶回了紫蘭。我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我不能丟下紫蘭,不管她。我要把她培養成\人。
好了,不說了,你們兩人要學好本領。但是,記住了,學好本領不能充當殺人機器,不能好壞不分,如果小鬼子敢來這裏,你們給我狠狠地打!”鄭忠說著端起酒杯又一飲而盡。
王衝和紫蘭知道,鄭忠一定吃了不少苦頭,他沒有說具體的細節,隻是把他的身世簡單地說了說,他的故事,有很多傳奇色彩,他不肯說細節,也許是傷疤被掀開了,痛得難受。
“阿爸,你放心,我們學好本領,一定做好人。”紫蘭說。
“阿爸,你放心,我們學好本領,一定不會充當殺人的機器,我們隻殺該死的壞人和小鬼子。”王衝說。
“你們能明辨是非,我也就放心了。好了,不喝酒了,有些醉了。”鄭忠說。
“阿爸,我有個問題想問,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王衝還是忍不住想問。
“什麼問題,你說吧!”
“阿爸,你這麼優秀,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娶妻生子呢?我父親隻是一個匪首,還娶了我阿媽,我的阿媽還深深地愛著他。我想,肯定有很多女人愛著你。”王衝說。
“你說這個事呀!唉!一言難盡!好,我說給你聽聽吧!”鄭忠接著開始講敘他的愛情故事了:
我去外國培訓,我剛到外國的時候,很多學員看不起我,但是,我不在乎,我昂首挺胸,刻苦訓練,我很快就贏得了大家的尊重,也贏得了女學員的歡心,一個英國姑娘深深地愛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