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五日,大暴雨,本來我想今天出去逛逛的,畢竟這裏是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啊!但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破壞了我的計劃。很難想象在七月三伏天的時候會有持續近一天的大暴雨,難道老天故意和我作對嗎?昨天雖然我沒有殺死流星,但我還是很自豪的,因為我是一個中國人,一個中國殺手!我沒有那麼多的大道理,除了給爸爸媽媽報仇我沒有理想沒有願望,難道我頹廢了嗎?我本已經墮落,卻又失去了理想,真可悲啊。晚上拿起蕭陽寫給我的電話號碼我始終沒有下決心是不是要給他打電話。內心深處他是我的好兄弟,是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好朋友,但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不能害他。我明白我是什麼樣的角色,說得好聽標榜自己是酷酷的殺手,說得難聽也就是一個十惡不做的殺人犯!要是我和蕭陽走得近難免以後會給他帶來麻煩,現在的我雖然沒有結識多少仇家,但無形之中還是有很多人會把我當作眼中釘肉中刺。首先國家就不會容我這個身份,還有太子幫,還有寒真,實在是太多了!而這一些還隻是我剛剛進入這個殺手世界樹的的敵人罷了,我目前的身份還隻是刺客的實習殺手。說起來真可悲啊,殺了那麼多人,實力倒是增加了不少,錢也賺了不少,但我卻快樂不起來!父母的仇一直是壓在我心中最重的擔子,我這樣做他們在天之靈會開心嗎?”
“七月二十六日,晴,今天是一個平凡的日子,我努力的使自己回到過去那個平凡的時代,那個普通的孩子,那些溫馨的微笑。我去了很多地方,也回憶起很多令人幸福的事情。甚至有一段時間我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我以一個歸故裏的遊人去看這座城市,同樣這座城市也隻把我當作一個過客!”
“七月二十七日,晴,刺客的任務又下來了,這次是要出遠門的,目標身在香港,是香港馮氏集團的老總馮生。下午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動身前往火車站。這次我買了去深圳的車票,我準備在深圳轉車前往香港。由於自己也是第一次去香港什麼都不懂,看來隻能到時候用錢砸路了!傍晚我坐上了開往深圳方向的火車,空調特快。我也不是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菜鳥了,火車都坐了很多次了。我按著票上的座位找到了我的床鋪,這次我買的是硬臥,因為有兩天的路程,如果一直坐著的話也會很難受的。其實我是想買軟臥的,因為我根本不在乎錢,可是買票的人實在是很多,那個打票的楞是給我打了張硬臥,我並沒有退票,隻要能睡覺還在乎軟硬嗎?可是當我找到我的床鋪的時候我傻眼了,一節很小的車廂對著有六張床,兩邊各上中下三張鋪,倒黴的我竟然是中鋪,看那位置我也就剛好擠進去,別說翻身了動一動都是個問題。把自己的行李往床上一扔我便坐在靠窗的一個專門供人休息和聊天的折疊椅上,我無聊的看著窗外,好在是空調車,但溫度也不低,這一折騰也汗流浹背的。這時一個二十幾的妙齡女人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她是個很奇怪的人,因為她一直在不斷地打量著周圍的人,好奇心也太強了吧?我掏出我的MP3塞上耳機聽起音樂來,這個MP3是我用來打發時間的。我並不喜歡那些流行音樂,因為我忍受不了那般的噪雜的旋律和假惺惺的恩恩愛愛,我喜歡安寧的輕音樂,尤其是鋼琴曲。我最喜歡的就是班得瑞的鋼琴曲,他的鋼琴曲主要強調一種輕柔的絕對性,是最純淨、最能安定人心的音樂處方!我的MP3裏裝滿了班得瑞的曲子,像《仙境》、《阿爾卑斯巡禮》、《微風山穀》等,也許作為殺手的我喜歡的是一種超然物外的調子和境界吧。(小曲也是一邊聽著班得瑞的曲子一邊碼字的噢)我入神得聽著《阿爾卑斯巡禮》還沉溺在那熟悉的旋律裏的時候我的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我看到那個年輕的女人正睜著大眼睛看著我。這時我才好好的觀察了一下這個女子,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皮膚非常的光滑看不出化妝的痕跡,大眼睛小嘴巴,一頭齊肩長發,算得上美女了吧!我摘下耳機問道:‘你有什麼事情?’她清純地笑道:‘不好意思,不知道能不能和你換一下床鋪了?我的妹妹在你們車廂,我的就在隔壁!’原來是這事情啊,我無所謂的點點頭,道:‘沒關係,你換吧!’她很感激地看著我,把換乘卡(臥鋪是需要用票換換乘卡的,下車的時候再換票)遞給我,我和她交換了一下換乘卡,我把床上的行李拿下來。她的床是上鋪,正和我意,雖然比中鋪的空間大不了多少,但總是要大點的!九點半的時候乘務員通知九點四十五關燈,我急忙上了個廁所然後回到床上。利用關燈前的十幾分鍾我寫完今天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