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那張俊俏的臉龐被我打得變了形,一顆牙從他嘴裏蹦了出來。接著我又朝他肚子上補了一拳,白倉直接疼得暈了過去。
我把癱軟成一團爛泥的白倉踢到一邊,又回頭去看房間裏的情景。
房間內的打鬥還在繼續,那兩個保鏢似乎並不是那麼好對付,但生漢、大頭他們也不是蓋的,幾個都是民工出身,力氣大得驚人。邢宇也是混了多年的老混子了,雖然力氣沒他們那麼大,但下手也是格外的狠辣。
人海戰術下,很快那倆保鏢就快有些架不住了。我瞥了一眼,從旁邊拿起一盞台燈,從背後狠狠地朝他們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兩個昏卻過去的保鏢都被我們用繩子捆住,嘴巴用抹布塞著,靠在牆邊。生漢擦了擦額頭的汗,問我:“老板,這倆貨咋辦啊?”
我淡淡的說:“就把他們扔在這吧,一會兒酒店的工作人員發現會報警的。”
這時候,我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絲輕微的啜泣聲,這時我才猛然驚醒過來,轉過頭一看,這才記起房間裏還有一個高二的女生。
女孩明顯已經嚇傻了,驚恐地望著眼前這一切,用被子緊緊裹著自己的身體,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我沉吟了一下,緩緩朝她走過去,女孩目光露出驚恐之色,不停的搖頭。
我慢慢蹲下身來,盯著她的眼睛。女孩嚇得嘴唇都發白了,顫抖得幅度更加劇烈。她也是私立一中的學生,肯定是認識我的,知道我本來就是一個大混混,而看到我剛才所做的舉動,對我的恐懼明顯更深了,估計以為我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黑社會。
“你跟他……上過幾次床了?”我突然問道。
我說的“他”,當然指的是白倉。
女孩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
我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女孩顯得很害怕,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一次……就隻有今天這一次……我是昨天才和他在一起的……”
我鬆了口氣,同時也歎了口氣。
現在的女孩,隻見一次麵就可以放心的跟對方上床了嗎……
還是因為,白倉是個富二代,所以他有這個特權?
“隻有一次,那還好,說不定不會傳染。”我緩緩地站了起來。
女孩怔了一下,呆呆的望著我:“你……你什麼意思?……”
果然,她也是被蒙在鼓裏。
我瞥了一眼暈倒在那邊的白倉,說:“他身上有艾滋病,會轉染的。”
“啊……”女孩驚恐地捂住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渾身顫抖得比剛才還要厲害。
“找個時間,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轉過身去,歎了口氣:“女孩子,自愛一點。”
說完這句話,我跟生漢他們打了個眼色,生漢會意,跑過去幫白倉穿好了衣服,大頭拿來了個麻袋把他塞了進去,我們扛著白倉風風火火地離開了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