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期順著冷然的手看過去,原來她指向的正是左靜的海報。賀子期心想:自己剛好從夏天哪裏勒索來了三張票,原本已經和方向三個人瓜分了,但是,這會兒這小丫頭竟然提出來要這張票。嘿嘿,不錯,自己還是有地,說著就伸手從兜裏拿出了那張票。雖然心裏有些舍不得,但是,這和剛才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啦!想著,就大義淩然的,把票子遞了過去說:“成交!給你吧。”
那女孩很是出乎意料,原本左靜的這場演出入場卷,那真是一票難求呀!這時候看見他拿著票,真是始料未及。這小子怎麼會有票呢?雖然有些納悶,但是,這票確實是不好買,先接過來再說吧。
可是在一邊的方向見狀也是嚇了一跳,原本打算三個人一起去的在,這會拿出去了一張票可怎麼是好?這小子也太魯莽了吧?可是那票子本來就是賀子期要回來的,人家有權利怎麼處置這票的。自己又不好說什麼,於是,抓耳撓腮的,在旁邊急得團團轉。
可是這邊的,賀子期卻是像是揀著了一個便宜,沒想到那刁蠻小丫頭竟然出了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而且,這票子本來就是勒索來的,也就沒怎麼在意。說實話還有點偷著樂的心情。在那邊舉著手裏的票子。
那小丫頭,乍見這入場券,似乎感到很意外,可是隨即很坦然收下了。之間她這隻手剛接過來,轉身就要跑。小辮子還在空氣裏甩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
還是賀子期反應靈敏,忙不迭的用手拉住了她,追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地址哪?”
可是那小丫頭做了個鬼臉,又把將賀子期的手甩開了,還理直氣壯的跑掉了,邊跑還邊回過頭調皮地說,“攝像的事情以後再說——”賀子期聽了那個著急,這擺明了不是煮熟的鴨子飛了嗎?
那小丫頭看見賀子期那份著急,感覺很是有趣,還像是故意氣他似的,嗬嗬的笑著,跑出去很遠時才回頭大聲地喊了一句:“我叫冷然——”這聲音在人群中回蕩,很是清脆,如銀鈴般悅耳。
方向在一旁,聽到這笑聲覺得很是刺耳,再加上事情變化之快,難以控製,還需要時間才能從這裏捋出頭緒來。
不過,還是賀子期反應靈敏,哪裏肯讓鴨子就這樣的飛了,趁著那人影還沒完全消失,隔著人群,大聲喊道:“咱們周末十一點!周末哦,還在這,別忘啦!”話音還沒等落下,那烤熟的鴨子就消失在人山人海中了。
方向在一旁很是無奈,長長的歎了一聲,心想:原來這三張票少了一張,可怎麼辦呀?怎麼說這票也是賀子期要來的,怎麼的也得讓人家能去看呀,再說,那陸小芊還那麼喜歡左靜,讓他把票讓給那女孩,準是沒有可能啦。就祈禱他們兩個人見麵不吵架就已經很好啦。
還不如自己大方一次,主動謙讓過一下了呢。雖然說著,但是心中卻是老大的不樂意,說道:“我那張票就送你去吧,但是作為朋友的我可事先告訴你呀!三個女人一出戲,她們兩個就能把你這小命給奪了,我可幫不了你,你自己小心著點吧!別到時候又來埋怨兄弟,說我不提醒你。”
賀子期剛才聽了方向的話,聽得很是激動。雖然方向的話語裏很是生硬,但是任誰都聽的出,這話的背後有著很真誠的勸告意味,很明顯是從哥們義氣為出發點才說這話……賀子期就想:還是自己的好朋友,什麼時候都會幫著我!於是感激的看了一眼方向,情不自禁的走過去,就要抱他……
“啊!你小子幹什麼?!變態了嗎?”
方向麵對賀子期突如其來的異常舉動,完全不能適應,狠狠的給了他一個過肩摔。
“啊,救命啊!”賀子期故意大聲的喊。
……
賀子期心裏有一點很是複雜,那女孩真的會去嗎?他好像並沒有答應的意思,可是,要是說她不答應,怎麼還把票拿走了呢?那我該怎麼找她呀?隻有那唯一的希望了,就是在周末她能夠如約而至。
方向看事情也就這樣了,算是已經完成使命,至於那女孩會不會來,可能真的需要靠上天的安排了。不過,上天竟然真的讓賀子期和那小丫頭見麵,說不定真的還會再次眷顧他,讓他們再見麵的。不過,那丫頭和陸小芊算得上是一對冤家。陸小芊要是知道他今天為了那女孩這麼大動幹戈,還不氣死呀?準發誓再見了她,給他把一層皮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