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位大人為何要為難我?”衛躬恭敬的說道,畢竟木級強者可是能隨意的殺掉自己。
“小子不錯,叫什麼名字!”神秘強者背著手走向衛躬,一個麵容五六歲的孩童仿佛老者般。
“很少有人能從我的竹海中逃脫,你一個土級的戰士能夠逃脫,很好!”神秘強者沒來得及讓衛躬說話繼而又誇獎了一番。能得到一位木級強者的誇獎,是很值得自豪的。而且是一個土級戰士。
“我叫衛躬,就住在不遠處的昭然城!請問大人是?”衛躬疑惑的問道。在這樣空曠的地方想要逃走顯然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麵對一個木級強者。如果僅僅是火級強者,衛躬是有把握逃脫的。
僅僅隻有土級修為的戰士,身法便如此了得,那以後發展便不可限量。留下他以後複仇的機會會更大。如果讓狂信教的高手給予施加覺醒魔法“絕對忠誠”!以後必為我所用。神秘強者淫笑了一下,“跟我走吧,我看你如此年紀就有次修為,經過我的教導以後成為木級強者是沒有問題的。你可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困在水級而進不了木級的門檻?”神秘強者拋出如此誘餌,不信他不上鉤。因為在這個強者而貴的世界,等級決定一個人生存的價值。沒有高手存在的家族隻能任人欺負,任人宰割。這也是衛躬父親逼著他修煉的原因。
“謝謝大人的賞識,隻是我不能答應你!”自己本就對修煉沒有任何興趣,隻要生活的自由自在,周遊世界遊山玩水!修煉?對權利沒有渴望的衛躬,自然不會答應他,況且自己並不認識他。
“找死,還沒有人敢拒絕我!”自己得不到,定然不能讓別人得到。“死!”神秘強者手中徒然出現一把彎刀身形瞬間消失。
待衛躬反應過來,神秘人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彎刀直坎向背後,衛躬整個身體都如同被束縛一樣無法動彈,木級強者的攻擊附帶的空間鎖定,在沒有同等級的情況下根本無法掙脫那束縛之力。冰冷的刀尖觸碰到後背的瞬間。
“嗡~~”衛躬腦海裏一股發自靈魂海洋的能量突然增強,從腦海裏迅速向四周擴散,當能量波接觸到神秘人時,神秘人便憑空消失。
空間束縛也隨之消失。但彎刀上隱含的衝擊波依然將衛躬擊飛數米,衛躬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感覺自己體內的五髒六腑都在翻滾。來不及多想剛才是怎麼回事,但是此刻逃命要緊,加快腳步朝著昭然城的方向邁進。
當昭然城慢慢出現在視野內,身邊時不時會有過往行商的馬車,支撐著衛躬最後的意念徒然奔潰,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衛躬因徒步走了一百多裏,途中不知跌到多少次,滿麵泥土,大陸上來往的馬車上的人自然認不出此時的衛躬。很多人隻是看了一眼倒在路邊的衛躬後直接繼續趕車。
“埃尼大叔停一下!”馬車裏傳來如百靈鳥般好聽的少女聲音。
“小姐,還是不要管了。現在外麵這麼亂。”趕車的埃尼回頭說道。順手抄起手裏的馬鞭抽在馬身上。
“埃尼大叔,我們不管的話,他可能就要死在路上了!我看到不救會對不起萬能的主的教導!”馬車的簾子被掀開,露出一個精靈剔透的女孩!簡直傾國傾城。是昭然城裏商會會長卡羅·道夫的大女兒。姐們倆遊玩剛剛回來。姐姐艾琳娜·道夫,妹妹貝琳達·道夫。
“小姐太善良了!”埃尼把馬車停了下來。
“塔羅隊長,請你把那個昏迷的人扶到你的馬上好嗎?”艾琳娜看向護衛隊長塔羅。
塔羅隻有十八歲,是公認的天才,十歲就踏入火級的門檻,現在已經是火級5等的高手,同等年齡中已經是翹翹者。之所以在商會當護衛隊長是因為他也喜歡大小姐艾琳娜。塔羅走到衣衫襤褸的衛躬麵前,直接抱起衛躬摔在馬上。
為他清洗的下人是一個商會裏養馬的小馬童,誰又願意給一個快死的叫花子清洗身體呢?大多數下人躲閃在一邊,隻有那個小馬童主動承擔下來。小馬童自然不會認識衛躬。而且小馬童還是一個啞巴。
躺在床上的衛躬一動不動。此時的衛躬已經被梳洗且換上新的衣服。房間裏一個人也沒有。雖然經過水級魔法師的治療,也僅僅隻是修複受損的皮膚和器官,但是體內紊亂的經脈是沒那麼容易治療的。隻能靠自己本身的修複能量去調節,或許幾個月就能自我修複好又或者幾年也不能調節好。但如果是金級級別的大魔法師施展治療術瞬間便可讓垂死的人生機勃勃。此時的卡羅府上裏隻有水級的魔法師。這還是看在大小姐的麵子上出麵施展治療魔法。至於金級的大魔法師怎麼可能會為一個昭然城的商會效力?也隻有一個帝國的皇宮裏才會有金級的大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