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竹突然看了一眼魔帝消失的地方,他什麼波動都沒查到,隻是一種被窺視的感覺很強烈,這種直覺沒有任何根據。
“殿下,您在看什麼?”為首的將領正在稟報此次戰績,抬頭發現太子殿下心不在焉的看別處,心中差異至極。
君竹搖搖頭,收回視線,這次的戰鬥損失了三千五百兵將,他並未插手太多,這次主要是為了磨刀,有備而來還打不過,那活著也沒什麼用,遲早死在戰場上。
他們並沒有收兵回天宮,而是繼續趕往象族,兵貴神速,一旦傳出鳥族被突襲的消息,其他各獸族有了防備,再起了二心的話,反而弄巧成拙,君竹準備一次解決內憂。
這卻不是天帝的命令,而是君竹臨時決定的,天帝做事求的是萬無一失,他反而覺得這樣不好,世上就沒有萬無一失的策略,這次就有運氣的成分。
若這三大獸族留手,不打紅了眼,君竹這隊奇兵便會損失慘重,不可能輕易就坐收漁翁之利。
密令隻需要片刻,便回到了天帝手中,若他執意阻止,哪怕這太子權利再大,也必須鳴金收兵,但天帝不打算阻止,就如同君竹訓練兵將一樣,天帝不會因為君竹貴為天族太子,便讓他享受安樂,遠離戰爭。
天帝之傳回一個字:“戰!”
說什麼為了天下蒼生,如果天族這一次不能平息內憂,隻是搞內部分解,便足以毀了天族的統治地位,更會因為長年累月的上位者,被群起而攻之,最後自身難保。
象族居住在叢林,隻是剛踏入象族的領地,就能感覺到肅殺的氣憤,林子裏一隻鳥獸都沒有,很顯然都被召集走了。
“待我去探查一番,你們原地待命。”君竹丟下這兩句話,便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雖然眾將士很是好奇,更不想殿下冒險,也隻能聽命行事,軍令如山,他們貫徹的很好,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
長琴一路沉默著,魔帝也沒覺得自己這片麵之語,便能讓湘雲改變主意,若是她立刻說從此和天族太子恩斷情絕,助自己殺掉對方,反而會讓他心下生疑。
“雲兒,你還想看下去麼?為父往常確實是薄待了你,那也是因為你和你娘長得太像,為父有多喜歡你娘,便會時刻記得你的出生,害死了她。”魔帝情真意切,滿臉都是懊悔說著,隻可惜他哭不出來,不然這話還真有幾分可信度。
說起娘的事情,長琴便想起小時候,她還不如魔宮的一個下人,因為下人雖然活得累,至少不會被人惦記著,雖然沒人敢讓長琴死,但卻時刻被人惦記著,她不知道誰恨自己,隻是每日都受欺淩,而這個所謂癡情的父親,隻會冷眼旁觀,坐擁嬌妻美妾,何來半絲對娘親的情意。
“父親,他不是勝利了麼?難道還在和其他的人打,我一點功力都沒有,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長琴語氣很輕,滿臉的不解之色,二人都知道這他,指的便是君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