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蘇扶好脾氣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而是被那種毫無遲疑的自殺驚住了,到底是多深的感情,才能甘願一起去死。
“我願意。”自殺很簡單,長琴向來膽小怯弱,她第一個想法就是一死洗幹淨自己肮髒的身體,活下去卻是需要很大的勇氣。
護院已經到齊,連隻老鼠都別想跑出去,君竹仿佛什麼也沒看見,將長琴的衣服穿好,打橫抱起向外走。
蘇扶腦海裏還在回蕩那個男人最後一句話:有些人自作聰明,到頭來一無所有,他才不是一無所有,哪怕是屍體也可以,他不會放過一個。
“給我殺了他們,留全屍就行。”蘇扶徹底瘋了,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他的心裏已經徹底扭曲。
君竹抬起一腳踹飛撲上來的護衛,那個人立刻倒飛而回,將後麵衝上來的七八人撞倒,君竹一個轉身胳膊肘將側方的護衛撞的後退十餘步,他腳尖輕點地麵如憑空飛行一般越過牆頭,與此同時無數的羽箭從牆上飛過。
君竹麵前突然出現一道光門,在長琴詫異的時候,已經走在鏈接無數位麵的通道裏,周圍是混亂的畫麵,隻是一眼長琴就覺得腦袋要被撐爆。
“什麼也別看,這些光影幕有著無數的世界信息,不是你能承受的。”君竹沉聲提醒。
隻是一句話,他的唇角就流血了,他的實力壓製太多,在這種空間不穩定的地方走,最好是不要說話,不要聽,不要看。
回到了神域,君竹實力立刻恢複,小黑龍似有所感立刻看來,驚呼道:“主人,是誰傷了你?”
長琴這才發現,相公被無數刀片劃過一般,因為是黑色的衣服,又是夜晚故而看不清,突然明白他為輕易放過蘇扶。
“無事,雲絕你過來。”君竹冷冷叫道。
雲絕正專心養花,他已經有些被折磨的神經病了,仿佛不養成一朵花出來,他就永遠不出花田。
“主人別鬧,馬上就發芽了。”雲絕滿眼血絲盯著花田。
君竹勾唇笑道:“我這現成的蘭草,你不要對吧!”
“要,當然要。”雲絕雙目放狼光。
君竹揮手間多了道光門沉聲道:“上京蘇家,雞犬不留,我等你好消息。”
“遵命。”雲絕,早就手癢了,他可是殺手。
長琴低著頭,這次她不會阻止,也沒有理由阻止,相公能為她做這麼多,她也明白對方現在的暴怒。
君竹將長琴放進小屋床上,打了盆水給她清理傷口,包紮起來,看著脖子上的血痕和吻痕,眼眸中抑製不住的殺氣,他已經不記得多久沒動怒了。
“相公,你也有傷,我給你處理一下。”長琴說道。
君竹沒有沒有拒絕,褪下衣衫,他的傷更像是被極薄的刀片劃得,傷口很小,卻密密麻麻觸目驚心。
長琴眼淚止不住的流,手裏動作嫻熟,清洗,上藥,包紮,一氣嗬成,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了對方。
“這些年,你的醫術大有長進。”君竹打破沉默,溫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