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抬頭憨厚地笑著說:“錢!”
“今天算你走運,把錢和媳婦留下,你走吧!”大胡子的刀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似乎這已經是對他天大的恩惠。
“盒子裏是我爹攢了一輩子的錢,用來還賬的。她是我的女人,你說這倆能給你嗎?”他依然是那山裏質樸的憨厚笑容,但眼神裏閃過一絲餓狼似得凶狠。
“你他娘的找死呀!”
大胡子身後的家夥舉刀便往王大山頭上招呼。
啊……一聲慘叫。
車內的眾人都不由地一陣心顫,一些小膽的褲襠裏都帶著陣陣暖意,車廂內傳來一陣陣騷氣。
大胡子可看的真切,眼前這長相普通的小青年,竟然隻手捏住自己手下握刀的手,那聲慘叫也是自己手下發出的聲音,因為那隻手已經被王大山掰的變了形。
砍刀掉到半空被王大山左手穩穩接住,毫不停留地砍向大胡子。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係列的變故隻是發生在瞬間,當大胡子劫匪明白過來的時候,砍刀已經架在自己脖子上。
“霞姐,幫我拿好盒子!”王大山站起身來,一臉笑意地對霞姐說。
霞姐嚇得有些不知所措,機械式地抓過鐵盒子抱在懷裏點點頭。
王大山轉而將手中的砍刀在大胡子的脖子上輕輕一抽動,一股黑紅的血液順著刀刃流了出來。
那劫匪雖然疼的呲牙咧嘴,但刀架脖子上也不敢動彈。
“一向是我搶人家的東西,還從來沒人敢搶過我的。說吧,今的事怎麼辦?”
王大山轉頭看了看躲在車前門正準備跑路的劫匪,那小子迎上他的目光頓時也不敢多動。
大胡子也是過來人,趕緊求饒:“兄弟,既然大家都是一路人,那這趟活我們讓給你了。讓我們走吧!”
王大山嘿嘿笑著,說:“那可不行,老子可從來不搶已經被搶過的人,就像你不喜歡喝人家吐出來的酒一樣。”
大胡子額頭滲出了汗水,聲音有些顫抖:“兄弟,你指條明路!”
“既然你把他們搶了,那我就搶搶你們吧!”
王大山壞笑地看看他們褲衩子上鼓鼓囊囊的褲兜,憑經驗裏麵除了煙還有不少錢。
“你們倆都他娘的快點,把錢掏出來孝敬大哥。”
大胡子扔下砍刀,罵著兩個手下,率先掏出褲兜裏的毛票和一盒紅將軍香煙扔到座位上。
看著其他兩人也掏出自己的東西,王大山的笑更燦爛了。
“褲衩也脫了,這麼漂亮的褲衩子,我也想穿穿。”
大胡子一聽這話,頓時傻了眼,“大哥,這大熱天的我們就穿了個褲衩子,脫了就幹淨了。你看……啊……脫……脫……我脫!”
王大山的手稍一用力,砍刀又深入一份。
三個劫匪光溜溜地將自己的褲衩子放到王大山的座位上。赤條條的三個大光腚羞的車內的娘們們都捂住臉,用指縫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