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摸到孫滿福,強製地將她抱起來便朝著通道外跑去。
剛做了全身劇烈運動,又負重跑了段長途,衝出通道口將有些失常的孫滿福輕輕放下,鬆了一口氣的王大山便癱坐在地上,身上的東西扔在地上。
“快,她出來的時候嚇著了。快治!”王大山擺擺手費了好大勁講話說完。
順子不敢怠慢,跳起來雙手擒住孫滿福的雙腕,猛力拉起讓她趴在王大山的肩上,側身繞到她的背後,小拳頭如雨點般在她的背部有節奏地敲打。
隨著順子下手越來越快,孫滿福的嘴角流出一股黃褐色的液體,驚駭的目光也逐步恢複,慢慢閉上眼睛。
順子累得不輕,將孫滿福慢慢平放在地上,將她嘴巴出的汙漬擦幹淨後坐在地上才問道:“三哥,出啥事了?福姐咋還能被嚇著?”
王大山掏出煙點上一顆,看看小屋外天色,估摸著太陽也快升起來了。
“是我大意了,封門石的機關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被啟動了,差點被活埋在裏麵。”他簡單地說了一下剛才的情況。
順子都有些後怕地說:“幸好三哥反應快,要是再晚幾步,福姐就沒希望了,不瘋也得白癡。”
“真納悶了,這通道是怎麼做出來的,睜著眼進去就被瘋眼蟲中毒,閉著眼進去就做噩夢。”王大山搖搖頭,古人的一些智慧太玄妙,到現在都有很多無法解讀。
不過這也說明了古人的愚蠢,他們將自己的發明當做秘方不外傳,也使得很多的東西成為千古之謎,讓中華民族在新時代的競爭中逐漸落後其他地區。
順子說:“三哥,我也納悶,你咋能睜著眼進去沒事?那些小飛蟲就那麼不願靠近你。”
“哼,看來那些蟲子都是母的,被三哥我的氣勢所震懾住了。”王大山大言不慚,卻是十分關心地查看一下孫滿福,她的氣息逐漸正常,看來稍微休息一會就會沒事。
“三哥威武!”順子寶貝似得將兩把尖刀放好。
王大山剛站起來就發覺自己腳發軟,這狀態是背不動她的,看看順子說:“還得讓你出點力,我得休息會!”
順子擔心地問:“三哥,你咋啦?跑這幾步不至於累成這樣子吧?”
王大山有點苦逼,總不能給小兄弟解釋自己做愛做多了,腿發軟吧!
“不該問的別問!”
“我就是擔心你。”
“哥這幾天腎虛行不行?快點背你嫂子起來!”王大山鬱悶地爬起身來,在順子腳上噴點白灰。
順子利落地將孫滿福背在身上,說:“三哥,等忙完了這些,我到山裏給你打點野味,補補腎!”
“少廢話了,咱們快點趕在太陽出來之前趕到祭台,晚了就白忙活了。”
王大山一步一顫地走出小屋。被晨風一吹,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脫下上衣披在孫滿福身上,生怕她凍感冒了。
忙活了這麼久,總算是要完工了。雖然寶藏依然沒有得到,但至少解除詛咒的麻煩有了眉目。
王大山不由地一陣感歎,本來是為了幫老爹報恩才出的山,鬼使神差自己竟然成了國安的人,經過這麼多波折,事情一堆接著一堆地拍在臉上,麻煩就像狗屎一樣攆著自己。殺手還沒搞定寶藏沒有下落富士社依然虎視眈眈,麻煩太多,又不得不去麵對,頭疼。
老天爺不給我掉餡餅,光他娘的給我糊狗屎。他擺擺頭,將這些麻煩統統甩出腦袋,愛咋咋地!
亂石堆已經被毒花等人收拾幹淨,說是幹淨,也就是能容下幾個人站腳的位置。
“孫老板怎麼了?”劉紅軍看到孫滿福被順子背著回來趕忙問道,畢竟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的老板。
王大山苦笑道:“沒事,受了點驚嚇,休息一會馬上就好!咱們快點馬上準備吧!”
其他人一聽沒大礙,趕緊著手將王大山身上的神器拿出來按照位置擺好。
看看軟腳蝦一般的王大山,再看看昏倒的孫滿福,知道內情的毒花奶奶感歎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的同時,對著躺在擔架上的清花無奈地搖搖頭,這一幕眼神傳遞正好被王大山看到。
“想什麼呢?她就是被嚇了一跳而已。你們出的餿主意,裏麵啥也沒有,什麼狗屁寶藏,差點把我們埋在裏麵。”他不滿地埋怨道。
毒花奶奶嘿嘿笑道:“我們啥也沒說,你自己不節製怪得了我們嗎?”
王大山喊道:“擦,你們問清楚沒有就亂猜,我有那麼喪心病狂嗎?福兒是在墓道裏嚇昏的!不信你問順子!”
順子挺胸抬頭證明道:“我證明,我一直守在墓道口,三哥抱著福姐出來的時候她就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