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米嬴叫尤大花拿幾件衣服換上,不然真是太矚目了。回頭率不破記錄我看都很難。咖非咖娜就幸運多了,雖然尤大花是有些肥,不過那時侯的衣服都寬鬆,所以不會很明顯。
就剩戈米嬴幾個叫苦了,隻能穿尤大花老爸的衣服。
聽尤大花描述尤大花老爸最多一米五幾,怪不得那麼小,簡直比緊身衣還緊,褲子都成了七分褲。
甲吏牟本來就大個,這下更是難受。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哈哈大笑起來,彼此還沒見過各自都穿唐朝服裝。
尤大花撓撓頭,很是過意不去,真的找不到合適的衣服,家裏就爹娘和自己,哪還有什麼多餘衣服。
甲吏牟擺擺手,有幾件將就穿就好了,都這麼麻煩大花,過意不去的應該是我們。
大家都很好奇,感覺就像是在逛影視城。幸好誤打誤撞結交了單純大大咧咧的尤大花,不然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街邊商賈雲集、邸店林立,盡是一副熱鬧繁華氣氛。吃的,用的,應有盡有,很是豐富。
戈米嬴幾個都有驚歎,看來後來的我們把唐朝稱為中國最強大的時期確實是有道理的,大家就像好奇的孩子,這也看看,那也摸摸,反正在眼裏盡是稀奇。
本來尤大花是導遊,結果隻能跟在後麵。
很奇怪戈米嬴他們幾個,怎麼對什麼都好奇,看樣子也不是鄉下人,可怎麼好像對什麼都不知道的樣,特別是平川牛頓專看女人,而且是色迷迷的眼神,好幾個女的都被嚇到,以為遇見神經病。
戈米嬴使使眼色,平川牛頓才克製起來。戈米嬴可不想平川牛頓惹什麼事。
戈米嬴幾個正玩得不亦樂乎,這時就隻見熱鬧的大街突然安靜下來,人們並排成兩列中間讓出一條寬寬的通道。
大家都沒反應反過來,尤大花趕緊拉住平川牛頓和甲吏牟,走在前麵的戈米嬴和咖非咖娜已經站在街正中,已經來不及阻攔他們,正焦急。
“何人那麼大膽,竟敢阻攔,可知我們是何人。”一個凶神惡煞的侍從嗬斥。
戈米嬴和咖非咖娜才注意到,轉過頭才發現前麵一輛氣派的馬車,前後中間各自立著共八個侍從丫鬟,拉馬車的是兩條黝黑的馬,一看就是好馬。
“阻攔,什麼阻攔!我們先站在這的,你們後到,要說阻攔也應該是你們阻攔我。”戈米嬴正玩得高興,被打擾到顯得很不高興。一貫囂張神氣的戈米嬴哪受得了這個氣。
咖非咖娜倒是有些擔心,一看這陣勢來頭肯定不小,這戈米嬴也是,也不看看什麼情況,還以為在我們那個時代啊,那麼囂張。趕緊拉拉戈米嬴的衣袖。
戈米嬴可不這麼想,別人要跟自己強硬,自己肯定得跟強硬,可不會想到認輸。
遠點的尤大花也擔心起來。
“他們什麼人啊。”平川牛頓輕聲問尤大花。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相府的人。”尤大花說完更是緊張了,戈米嬴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連相府的人都敢招惹,自己想阻止都來不及。
平川牛頓和甲吏牟也是大驚,不過想想戈米嬴雖然一向囂張霸道,不過也沒受過什麼挫折。這對戈米嬴不算什麼,抱著看客的心態看起熱鬧來。
說話的侍從一看此人比自己還囂張,一下呆怔沒反應過來。
這個男的那麼氣宇軒昂,看那臉龐不太像京城人士,頭發顏色也是怪怪的。會不會是西域那邊的什麼王子。和一旁的另一個侍從猜測起來。
管他什麼西域王子,膽敢在京城撒野。身為相府的人哪忍得這口氣,平日都是俺們囂張,哪容你什麼西域王子來撒野,還不知道我們的厲害是吧,就讓你見識見識。
“你可知我們車裏坐的誰,你也不睜狗眼瞧瞧。”
侍從的話更是讓戈米嬴氣不打一處來,管你什麼人,老子就跟你杠上了,怎樣?
“管你車裏坐什麼人,我看看。”說完戈米嬴還圍著馬車轉悠轉悠。幾個侍從被戈米嬴這麼一說怔住了。對戈米嬴的所作所為不敢吭聲。
“就我看啊,連路都不走還要車拉。要嘛就是個奄奄一息的死老頭,要嘛就是一個十足的大胖妞,肯定醜得不敢見人,醜八怪一個”說完戈米嬴哈哈大笑起來。
周圍的人都很驚訝,這個年輕小子是什麼人,看樣子也不像京城人士,怎麼那麼囂張。馬車裏坐的可是當朝宰相的義女,平日就很囂張霸道,可沒讓過誰。
咖非咖娜聽議論也感覺馬車裏肯定做的是相府裏的人,沒聽清楚,不知道是誰隻知道是相府的,不過肯定不是宰相。咖非咖娜更是擔心了,戈米嬴看來惹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