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怪物反應過來,爩鼠又蹭的一下,在怪物身上猛蹬了一腳,借著這股力道,瞬間竄出去七八米遠。
它逃竄的方向,跟秦兵他們恰好是相反的,直接就把怪物給搞迷茫了。
左看看,右看看。
怪物有些猶豫不決,似乎是沒想好要選擇哪個當首要目標,但很快它就緩過神來了,不再猶豫,直衝著爩鼠就爬了過去。
對它而言,爩鼠的威脅性要比秦兵他們大得多,連我們這些局外人都能看出來。
秦兵他們開槍對怪物來就跟撓癢癢一樣,別看那些屍體弱不禁風,連血肉都沒了,都是一些空架子,但打了半,步槍,手槍,霰彈槍,輪番上陣,用的還是行裏先生加工過的特殊子彈,照樣奈何不了它!
打在它身上一點用都沒,連痕跡都沒留下,更別是實質性的傷害了。
而爩鼠呢?
這家夥隻是身板,威力可不,撞上那個怪物後,直接在它身上留下了臉盆那麼大的凹坑。
那些屍體的骨頭,看似刀槍不入,堅不可摧,但遇上爩鼠的煞氣,照樣白給。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傷害......對那個怪物而言不算什麼......好像它能自我修複.......
在眾目睽睽之下,那個被爩鼠撞擊出來的大凹坑,以極慢的速度,又緩緩鼓了起來,估計要不了一會,那個凹坑就能恢複原狀了。
這時我發現秦兵他們還站在廣場上,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情況有變化,還挺認真的看著爩鼠那邊的動作。
“傻愣著幹什麼?上來啊!”我大喊道。
“哦哦........”
等秦兵他們跑到我身邊,除開我跟陳秋雁之外,所有人都鬆了口氣,臉上還頗有種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感覺。
“秦哥,你那些弟兄都是怎麼........”
“突襲。”
秦兵打斷了我的話,紅著眼睛,死死瞪著那怪物,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我那些弟兄距離它太近,那怪物剛詐屍,他們就被那些手臂抱住了,全被啃了......”
“被吃了?”我一愣。
秦兵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咬著牙看著那邊的戰況,一言不發。
“應該是。”陳秋雁低聲道:“但隻是看著像被吃,有可能是被吸收了,因為這些屍體沒有內髒,想消化就是個笑話。”
“你你想煉蠱,你煉什麼蠱?”白平問我,一臉的探究:“你不是降師嗎?不用降術用蠱術?”
“主業是降師,副業是蠱師。”我聳了聳肩:“我爺讓我多練練蠱門的東西,汲取眾家之長才是硬道理,技多不壓身。”
話音一落,我把行李包裏的蠱甕拿了出來,這還是我找苗武人借來的法器,從來沒用過,隻是大概的知道使用方法罷了。
“這怪物.....不,這冤孽,它應該隸屬屍字一門,自身的屍氣很重,那些氣應該就是維持它活性的重要因素。”我蹲下身,在行李包裏翻找著煉蠱所需要的材料,頭也不抬的:“但有一點很重要,那個冤孽是因為一件東西詐的屍,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隻要破開它的肉身,遲早都會找到的。”
“你想借這個蠱去消滅它?”秦兵問。
“算是吧。”我笑道:“這個蠱隻是引子,不用蠱的話,很難破開那個冤孽的身子。”
這時,林珊珊也好奇的湊了過來,雖然臉色還有些慘白,但情緒倒是平穩了許多。
“沈哥,你煉的這個蠱叫什麼名字?是用動物來煉嗎?”
“不全是動物,還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
我搖搖頭,粗略的解釋了幾句。
“這個蠱的名字有點特殊,叫做青玄師妙化屍法門。”
“名字這麼怪?”林珊珊一愣:“我還是第一次聽有蠱叫這種名字呢,太繞了吧.......”
聞言,我不禁點點頭。
“我也覺得繞,所以我都叫它化屍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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