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世界上的誤會分兩種,第一種是說清楚就能化解的,第二種是越描越黑的。那麼,小白現在的情 況絕對是屬於後者的。
聽了小白這近乎辯解性的話,馬齊鼻子裏頭便是冷哼一聲,他冷冷地盯著小白:“你是什麼人?”
“咳……我是來參加比武大會的。”小白很是理解對方的心理態度,雖然還不知道這馬師兄對張佳逸是什 麼想法,但至少本門本派的一朵花被外人摘走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接受不了嘛。
“你?”
馬齊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沒想到小白是來參加比武的,他饒有深意地打量了小白一眼,便說道:“這麼說 來,你是龍組的人了?”
“這個……”小白摸了摸鼻尖,苦笑道:“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馬齊哼道:“躲躲藏藏的,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醜事。”
“額……”小白被嗆住了,他隻得朝張佳逸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可奈何了。
可就在這時,張佳逸卻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她竟然當著這馬齊的麵挽住了小白的手:“馬齊,馬師兄, 你不覺得你管的事兒太多了點?”
“你、你們……”馬齊臉色大變,隨即怒道:“你就不怕被大師兄看到?”
大師兄?小白詫異地看向了張佳逸,擦,老子該不會莫名其妙地就多了個情敵吧?這張佳逸難道和自己門 派的大師兄有什麼瓜葛?然後因為點什麼,她就拿我當槍用了?
這麼一想,小白心裏頭也有點不高興了,敢情搞來搞去,張佳逸心機頗深啊。
對於心機深的女人,男人一向都有點抗拒或者會自動的保持些距離,這也是很多聰明的女人很難嫁出去, 或者婚後生活不如意。當然,這並不是絕對的,但至少比例很高是沒錯的。
“笑話,大師兄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為何要怕被他看到。”張佳逸一臉寒霜地說道:“行了,馬師兄,如 果你還念在大家同門一場份上的話,就不要在我的麵前提起大師兄了。”
“這,可是……”馬齊麵露難色,最後卻歎了口氣:“誒,也罷,你們自己的事,就自己去解決吧……”
他這邊話音剛落,晉祖龍那邊兩人閑庭散步似地就過來了。
“你們幾個小家夥在說什麼呢?”晉祖龍似乎並不知道這邊之前發生了什麼,他笑眯眯地看著小白三人, 說道:“衡山宗門派入口處很是隱蔽,若是沒有專人帶路的話,單純憑借神識去搜索是很難找出來的。”
“多謝晉前輩的誇獎。”
馬齊倒是認得晉祖龍,他朝晉祖龍二人拱了拱手,道:“家師已在門內恭候多時了,他說本該親自出來相 迎的,奈何比武大會不日要召開脫不開身,隻能請晉前輩見諒了。”
“哈哈,客氣客氣。”晉祖龍擺擺手:“好了,想來待會還有很多人前來,既如此,我們不妨先進去再說 吧。”
讓小白驚訝的是,衡山宗的進出口,似乎也設置了一道陣法,因為在馬齊的帶領下,隻不過往前走了不到 兩百米的距離,眼前便豁然開朗出現了另一片沒見過的風景。可以料到的是,之前入口處肯定還有一個類似障 眼法的東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