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我沒有說實話,我要是實話實說,陳霖也絕不會相信的。
“不對勁兒,我研究的那種宗教裏,就是通過給被害人發一張類似的信,然後收信的人第二天死掉!”陳霖瞪著大眼睛盯著我看。
“你說什麼?你確定?”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
“哈哈,看你嚇得,雖然他們的神話故事裏寫得神乎其神,但是你也知道古人的尿性,雲裏霧裏,幾分真幾分假啊?大部分是編的。”陳霖肯定的說。
我錘了他一拳,“你妹的,再敢滿嘴跑火車,家法伺候!”
陳霖笑了笑,把那張名單撕了個粉碎,“這麼不吉利的東西你留著它幹嘛?”
我搖了搖頭,換了個話題,“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要不留在我這裏吧?”
“我三年沒回家了,你總得讓我回家看上一眼再走吧。”陳霖也錘了我一下。
我想了想,也對,也就不勉強他了,“你嘴上說得漂亮,還不是去見你老家裏的舊愛。”
陳霖笑道,“你小子嘴上還真是不吃虧。”
“彼此彼此。”我衝他拱拱手。
“走吧,帶我去見見阿姨。”陳霖笑了笑說。
“阿姨?”我一時之間沒聽懂。
“你媽!”陳霖聲音提高了八度。
陳霖在我家吃了頓便飯,第二天晚上就坐火車走了,還真是馬不停蹄,歸心似箭。我送走了陳霖之後也回到了公司,文件因為陳霖的原因,都沒有處理,隻好晚上加個班了。
公司裏空蕩蕩的,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除了門口的保安,就沒有其他員工了。
過樓道的時候,一陣陰風吹過,讓我打了一個寒顫,四下無人的感覺還真是有些恐怖。我又想起了那張傳真,雖然已經不相信它能害死我,但是人的心理往往就是害怕未知的事物,於是我把公司裏的燈全部打開了。
時間過得很快,等我處理完文件之後,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這都六月初四了,我絲毫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徹底的放心了。
這麼晚了還是再在公司湊合一晚上吧。想到這裏,我又拿出了毯子,關上了空調,睡下了。
一夜無夢,起床之後發現公司居然沒有什麼事情,連我的助理王曦都一天沒有敲我的門了。
給王曦去了一個電話,的確沒有什麼事情讓我辦理的,我舒了口氣,閑暇的時光來之不易,準備去超市逛逛,再去電影院看看電影。
我走進了地下車庫,準備開車離開,突然一個白色頭發的少年擋住了我的車。
我一愣,“你是誰?有什麼事情嗎?”
白色頭發的少年嘴角輕輕一揚,“袁子俊是嗎?我有事情要找你。”
我心裏一驚,不會是那些劫持綁架的吧。
我故作鎮定的問了一句,“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個“白毛”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跟我走一趟吧,到了之後我自然會告訴你一切的。”
我甩開了他的手,“我都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要跟你走,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隻見“白毛”迅速的繞到了我的身後,在我的後頸出重重的拍了我一下,我的身體立刻就不能動了。“白毛”扶著我,走向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我發現我已經無法說話了,這個白發少年的身手還真是深不可測。
不一會兒,車子停在了一個海邊的廢棄倉庫的門前,白發少年把我從車上扶了下來,然後一下子把我推進了倉庫裏,緊接著關上了倉庫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