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說吧,是誰做的,您想要他怎麼死。”
布裏茨大聲說道。
“不知道名字,就隻知道他是這邊的議員,這事你做沒有問題吧?”
楊言沉聲問道。
“嗬嗬!師父,您這是小瞧我還是小瞧我羅斯切爾德家族?”
“總統在我眼裏都不算事,更別說是一個小小的議員了。”
布裏茨毫無顧忌的說道,話語裏充滿著無比的自信。
“那行,這事就交給你了,你什麼時候能給我答複?”
楊言問道。
其他的事情他一點都不在乎,隻要求結果。
“最遲後天。不管這個家夥是誰,我保證把他拖到您麵前跪著給您認錯。”
就在布裏茨跟楊言信誓旦旦保證著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陣陣的騷動。
而楊言還聽到塞巴斯的咆哮聲。
“嗬嗬,看來那個家夥已經等不及作死了,居然打上門來了嗎?”
楊言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朝著門外走去。
塞巴斯作為一個管家,自然是最稱職不過。
不過,這也很容易讓人忽略他的真正身份。
這個家夥可是一個惡靈,而且還是那種很強大的惡靈。
此刻的他卻絲毫沒有作為一個惡靈的威風,反而是被人困在原地不停的發著咆哮。
“這個地方還真是讓人意外啊!居然還有這種級別的惡靈,難怪這幾個女人有恃無恐的。”
“不過就憑這個東西,那未免也太瞧不起我們了。”
一個將身體罩在黑色長袍之中的男子不屑的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也不知道這幾個人對塞巴斯做了什麼,他現在仿佛很痛苦。
這讓已經在外麵的周含韻很是擔心。
“嗬嗬,什麼人?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一個胖子走出來說道。
“周小姐,我們又見麵了,隻是不知道你對我的提議考慮得怎麼樣了?”
胖子笑著說道。
“什麼提議?”
周含韻冷冷的問道。
“嗬嗬!周小姐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呢!”
“你這樣的問話在你們華夏可是很不禮貌的哦!”
“不過沒關係,你是美女嘛,美女自然是應該有些特權的。”
“既然你不記得了,那我不妨費點唇舌再提醒你一遍。”
“不過,你可要聽清楚了哦!我隻說這最後一遍了。”
“如果你還聽不清楚,那可就別怪我了。”
男子笑著說道。
隨著男子囂張的笑聲響起,現場一下就安靜了起來。
“聽好了,我要你當我的情人,作為代價,我可以讓你的生意做紅整個美利堅。”
“當然,如果你不答應,那後果你自負。”
男子抖著渾身的肥肉,眯著眼睛說道。
“嗬嗬,真是癩蛤蟆打嗬欠,好大的口氣!”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個自負法。”
就在男子覺得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楊言從屋子裏緩緩的走了出來。
“這個又是什麼玩意?”
楊言看了一眼塞巴斯,有些狐疑的問道。
同時他伸出手輕輕一點,直接就破除了困住塞巴斯的東西。
“你是什麼人?”
在見到楊言輕鬆的破除了自己的手段,墨鏡男一臉慎重的走到了男子麵前,擺出一副防禦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