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吧?”
“謝皇上!”楚煜辰再欠了欠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沐永年道:“沐大人,你是說清婉與你之間的是家事,那請問,你可還記得她與本王之間的婚約?”
“下官記得!”
“尊夫人誣蔑本王未來的王妃得了肺癆一事你可知曉?”
“下官,下官也是今日才有所耳聞。”沐永年回答得很是圓滑,“因此下官才帶了妻女去長公主府向清婉公主賠禮。”
“卻不知王爺為何不由分說的燒了下官的府邸?”沐永年接著問了一句。
楚煜辰此時卻不看他,回身向羅皇拱手道:“皇上,臣聽說,就是沐大人的夫人和小姐在外散布,清婉得了肺癆的傳言,甚至還把皇上賜給清婉居住的院子占為已有。臣想,沐府裏麵屬於清婉的院子都被人弄髒了,不如一把火燒了幹交淨。”
楚煜辰說得很輕描淡寫,“臣若真是居心不良,何必把沐府的人全都趕出來,燒一座空府,臣隻是想燒了清婉住過的院落,怕出了人命,才讓人趕出沐府所有的人,怎麼到沐大人嘴裏,本王就成了蘊意縱火。”
“那請問沐大人縱容家眷,,誣蔑公主地先,違抗聖旨在後,這些難道就一句賠禮就完了事?”楚煜辰泠笑著看著沐永年道。
見沐永年要開口,楚煜辰卻不給他半點機會,冷笑地開口。“據說清婉離京不過數日,沐大人就進宮請求皇上撤了本王與清婉的婚約,理由就是清婉染上惡疾,如今沐大人卻說是今日才聽說,卻有點自打嘴巴啊。”
沐永年一驚,沒想到那件事也被翻了出來,雖然自己沒想過會瞞得住楚煜辰,可沒想到他竟在這時提出來,那自己原先自以為高明的回答,不就成了笑話。
因而他隻能伏地道:“皇上。王爺,微臣真的是不知啊,當日清婉公主離府時,微臣並不在場。所以真的是不知,請皇上恕臣失察之罪!”
“不知?不知你就敢隨口亂說?”楚煜辰可沒打算放過他,“沐大人,清婉可不單單是你的女兒,她也是皇上的義女,本王未來的王妃,你認為這還是你的家事麼?”
沐永年心裏一怔,他確實刻意忽略了這一點。現在被楚煜辰當場點穿,不禁有點狼狽地道:“當日與楚家有婚約的是沐家嫡女……”
“沐大人是在提醒本王去年在沐府所受的羞侮嗎?”楚煜辰冷聲出口,“當日本王的傷是未好,但想著沐家小姐也不能被人看輕了卻,特意請了皇上的聖旨,到沐家下聘,結果不是沐大人您說清婉才是與本王有婚約的人嗎?”
沐永年心說,那時又不知道你的傷能好。
可是這話女不能說出口,隻得道:“書瑤的母親早已過世,所以她也成了庶女……”
“這可不對吧,朕記得當初你可是八抬大轎將姚家的女兒抬入你沐家的。”羅皇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你身為右相,自然熟知天璃律法,這原配過世,其子女仍是嫡子嫡女,瑤丫頭既是姚氏之女,怎麼會成了庶女?朕不記得自己有改動過這一法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