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紅舞本來想答應,又一想到傅琳還要住院幾天,也沒有買什麼東西去探望,就對梁靜音說:“可能不行,有一個朋友在我們醫院住院,我明天想過去探望一下”。
“什麼朋友?我認識嗎?沒有大礙吧?”梁靜音問。
“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傅琳,闌尾炎的手術”,盛紅舞答。
“傅琳?”梁靜音念著這個名字,腦子裏閃過一個人影,隨即對著電話裏的盛紅舞說:“那我明天和你一起過去吧,你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嗎,我們可以探望她以後再去逛街呀”。
盛紅舞想了想,好像梁靜音說得也對,探病也探不了一天呀:“恩,好,那我們就直接在醫院見吧”。
然後第二天,當盛紅舞和梁靜音到達病房的時候,卻發現司馬爵和司馬旭也在,遠遠的就聽到傅琳“旭哥哥爵哥哥”地喚著誰說話的聲音,盛紅舞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倒是梁靜音有些好奇,直到到了病房以後看到司馬旭,梁靜音才確定自己剛剛確實沒有聽錯。
傅琳看到盛紅舞心裏並不高興,但是麵上一副歡喜的樣子,再去看梁靜音看司馬旭的眼神,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心裏想著果然物以類聚,狐狸精的朋友,也是狐狸精,卻熱情的對著盛紅舞說:“紅舞你來了,聽我媽說昨天你下了班還給買了粥送過來,怎麼沒有叫醒我?”
“你剛做完手術,需要休息”,盛紅舞把買來的果籃放在桌子上,然後指著梁靜音對傅琳說:“琳琳,這是我朋友梁靜音,聽說你病了,所以跟我一起過來看看你”。
“你好,靜音,我是傅琳,你也跟著紅舞一起叫我琳琳就好”,傅琳微笑著跟梁靜音打著招呼,心裏卻感覺眼前這女人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
梁靜音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心思已經被別人看了出來:“你好,琳琳,既然你是紅舞的朋友,以後也就是我的朋友了,等你出院了,我們一起去逛街呀”。
“恩,好”,傅琳答應著,心裏卻感覺跟這樣的人交往心裏異常惡心。
司馬爵全程觀摩梁靜音的舉動,看到梁靜音按司馬旭的眼神,眸子裏也有一些不悅,所以盛紅舞說要去洗手間的時候,司馬爵跟了出來:“沒想到盛醫生還有這種嗜好”。
盛紅舞從洗手間出來,冷不防的酒聽到司馬爵的聲音,她有些疑惑的看著司馬爵:“司馬先生有話不妨直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
“做媒呀,盛醫生帶著朋友過來,不是為了做媒嗎?”司馬爵有些不屑地說。
盛紅舞有些生氣:“司馬先生未免自我感覺太過良好了吧,再說,我來之前也不知道你們會在這裏,怎麼會有做媒這一說?”
司馬爵聞言輕笑:“怕是盛醫生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呢”。
盛紅舞更生氣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朋友好心來探望病人,怎麼還成了圖謀不軌了?”
司馬爵看盛紅舞並不相信他說的話:“要不咱們大哥賭,就賭你的朋友是不是對旭別有所圖,可好?”
盛紅舞聞言一驚,突然想起之前梁靜音說過的話:“紅舞,我好像喜歡上司馬爵了”。
司馬爵看盛紅舞沉靜了片刻,以為盛紅舞開了竅:“是吧,盛醫生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盛紅舞看到司馬爵臉上自以為是的得意笑容,心裏很是憤怒,她和靜音相識多年,一直是很好的朋友,怎麼會不清楚靜音的為人:“司馬先生出來就是為了提醒我這個?那恐怕要讓司馬先生失望了,我的朋友怎樣,我想我比你更加清楚”,說著話就往病房走去,跟這種沒有心肺的人待在一起她感覺心裏很是煎熬。
司馬爵不以為意,也跟著盛紅舞一起回到了病房。
病房裏司馬旭正在安靜的給傅琳削蘋果,倒是傅琳和梁靜音兩人相談甚歡,看到盛紅舞進來,傅琳說:“紅舞,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吧?”
盛紅舞想著司馬爵說得話,不想梁靜音繼續被誤會,便對著傅琳說:“琳琳,我和靜音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傅琳聞言,麵上很是失落:“你才剛來就要走啊,病房裏這麼無聊,你在這裏還能陪我說說話”。
“隻有盛醫生能陪你說話嗎?那我和大哥是不是可以走了?”司馬旭顯示出受傷的神情。
傅琳看著司馬旭白了他一眼:“旭哥哥,你看你,我這不是為了留住紅舞讓她多呆一會兒嗎?”
“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今天和靜音真的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盛紅舞略感歉意的看著傅琳,如果不是因為梁靜音被誤會,她倒是願意多在病房裏待一會兒陪傅琳說說話,隻是現在她隻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