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R集團總裁室,安妮拿著司馬爵簽署的文件剛走出去,杜忻就進了來,看著司馬爵正在看別的文件,安靜的站在一旁。
司馬爵看完文件的最後一頁,抬頭看向杜忻,杜忻隨即說:“打聽到了,大成建設的顧董事長每個星期六下午都會去府君山爬山,也就是明天”。
司馬爵點了點頭:“那明天就製造一個偶遇吧,這個項目我們一定要拿下來”。
盛紅舞一早就接到傅琳的電話,本來打算星期六在家多睡會兒覺,平日裏在醫院總是不分晝夜的加班,碰到休息日,肯定是要補眠的,迷迷糊糊的聽著電話裏的傅琳約她爬山,還有要去買什麼登山服。
於是本來應該在家睡覺的盛醫生下午就穿著早上和傅琳一起買的登山服出現了府君山的腳下,看著巍峨挺拔的山在心裏倒抽了一口涼氣,對著旁邊的人說:“那個,琳琳,我可不可以不上去?”
傅琳豪情萬丈的做著運動前的各項準備,先是左右扭了扭腰,又做了幾次彎腰雙手垂地的動作以後對著盛紅舞認真地說:“紅舞,我們今天是過來運動的,你身為醫生,應該最是知道生命在於運動這句話的含義了,所以你一定會陪我上去的對不對?我可是跟我爸打賭,要在山頂上拍下我的照片的”。
“賭注是什麼?”盛紅舞哀怨地問,看來自己是逃不過了。
“一封情書”,傅琳神秘地說。
“情書?”盛紅舞不以為意,“犯得著這麼拚嗎?”
傅琳拍了拍盛紅舞的肩膀:“你要試著學會理解對父母親的感情生活感到很是好奇的孩子,據說那是一封讓我媽對我媽情根深種的情書呐,所以這個時候,就隻能委屈你跟我一起爬山了,朋友”,說著話信心滿滿的看著眼前的高山。
盛紅舞看著傅琳,一副敗給她了的表情,無奈地說:“還是靜音聰明,這麼高得爬到什麼時候”。
傅琳看了看時間,估摸著差不多快要到時候了,拉著盛紅舞開始往山上走:“開始吧”。
兩人相攜著上山,到了半山腰的時候,傅琳提議到旁邊的一處涼亭裏休息,盛紅舞欣然應允,卻在到了涼亭以後,看到司馬爵也在,四目相對,盛紅舞簡直驚呆了。
司馬爵看到盛紅舞,顯然也很是驚訝:“盛醫生怎麼會來這裏爬山?”
盛紅舞按耐住自己的情緒,感慨自己今天出門,為什麼又不看黃曆,剛想說什麼,卻聽到在她之後進到涼亭的傅琳對著司馬爵說:“爵哥哥,好巧呀,你怎麼會在這裏?”就好像這一切真的隻是巧合,並不是她計劃出來的偶遇一樣。
司馬爵看到傅琳,又是一驚,回答說:“有點生意上的事情,在等一個人”,然後又微笑著看向盛紅舞,“卻沒有想到還有別的收獲”。
傅琳也隨著司馬爵的目光看向盛紅舞,揶揄道:“是嗎?”
盛紅舞聽著兩人的對話,絲毫沒有任何加入他們的意思,遠遠的坐在了距離司馬爵最遠的另一邊,捶了捶累的發酸的雙腿,眺望著山上山下的蔥蔥樹木,絲毫不在意這邊的傅琳和司馬爵說些什麼。
“不過怎麼會想到來這麼遠的地方爬山的,這邊開車離A市要兩個多小時呢,你們也是開車過來的嗎?”司馬爵疑惑的問。
傅琳心裏想著,還不是為了你,卻微笑著答:“這邊風景好啊,好久沒有出來散心了,所以出來散散心”。
司馬爵點了點頭,一副了然的樣子,這時杜忻也從別處回到了涼亭,走到司馬爵身邊輕聲說:“總裁,顧董到了,我們?”
司馬爵聞言站了起來:“偶遇就要有偶遇的樣子嘛”,然後對著傅琳說,“等下山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一起回去吧”。
“好”,傅琳脆生生的答。
隻是這邊司馬爵和顧董剛遇上,這邊盛紅舞和傅琳就出了意外。
雖然是偶遇,但是顧董在看到司馬爵的第一眼,就明了了他的用意,畢竟在商場上叱詫風雲幾十年,如果連這點伎倆也看不出來,豈不是白活了,所以隻是淡淡的,有禮的招呼了兩句,剛想拒絕司馬爵一起爬山的提議,卻看到司馬爵慌張的往涼亭的方向跑去。
顧董有些驚訝,司馬爵身為QR集團的總裁,怎麼會如此不穩重,順著司馬爵跑的方向看過去,原來是兩個女孩子出了事故。
傅琳此刻正跌坐在涼亭邊上,捂著腿,滿臉痛苦的神情,盛紅舞渾身上下都是泥土,手上還有擦傷,腿上一瘸一拐的但是手上卻不停的給傅琳揉著穴位做著檢查:“這裏疼嗎?還是這裏?”
傅琳看著司馬爵跑了過來,咬著牙,搖了搖頭:“紅舞,我沒事,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