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爵聽到動靜醒了過來,看到傅琳站在自己的辦公室,有些驚訝地問:“琳琳,你怎麼會在這裏?”
傅琳看到司馬爵醒了過來,掩飾住自己的心緒,微笑著對司馬爵說:“爵哥哥,聽說你去參加什麼葬禮了?”
司馬爵看了一眼正在端著咖啡近來的安妮,傅琳看到司馬爵的眼神,嬌嗔著說:“爵哥哥別怪安妮,是我逼她,她才告訴我的。”
安妮有些緊張的放下咖啡,慌忙走出了總裁室,司馬爵看到安妮有些慌張的樣子,無奈的歎了口氣。
傅琳猜度到他心中所想,調笑著說:“看吧,都怪爵哥哥平時太嚴厲了,安妮才這麼怕你。”
司馬爵無奈地說:“不嚴厲一些,怎麼管這麼大一間公司,可能早就被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老東西給趕出去了。”
司馬爵說著,看了傅琳一眼又繼續接著說:“琳琳,你該慶幸你有一個好父親,隻有你一個孩子,免得以後有人跟你爭家產。”
傅琳聽著司馬爵的話有些疑惑地問:“爵哥哥和旭哥哥雖然不是一個母親,但是爵哥哥和旭哥哥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嗎?而且從小到大也沒爭過什麼東西不是嗎?”
司馬爵淡然一笑:“他不爭,不代表別人不爭。”
傅琳更是疑惑了:“難不成司馬伯伯除了爵哥哥和旭哥哥以外,還有其他的孩子嗎?”
司馬爵微微一笑,但是明顯已經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看著傅琳問:“不過琳琳,你來公司是為了什麼事情?”
“喏,就是這個”,傅琳從隨身拿著的公文包裏拿出一個文件,“都是我爸爸,讓我去公司上班,然後說這個項目是跟你們公司合作的,所以策劃案需要你的簽字,然後我就來了。”
說著話,又湊近司馬爵一些,盯著司馬爵的眼睛問:“怎麼樣,驚訝吧,沒想到我也上班了對吧?”
司馬爵看著傅琳古靈精怪的模樣,又翻看了一下剛剛傅琳放在他麵前的文件,複又抬起頭看著傅琳問:“這個策劃案是你做的?”
傅琳聽到司馬爵問到策劃案,心裏很是胸有成竹,但是麵上卻表現出很是惶恐的樣子說:“怎麼樣?怎麼樣?還可以嗎?”傅琳雖然嘴裏這麼說,但是心裏卻認為司馬爵一定會肯定她的策劃案。
司馬爵拿起桌子上的精致鋼筆,拔掉筆帽,做出要簽字的姿勢,正在傅琳以為她要簽下自己名字的時候,司馬爵卻停了下來,把筆帽重新蓋在鋼筆上,並且把鋼筆放回原處。
傅琳有些疑惑的看著司馬爵:“爵哥哥怎麼了,這個策劃案做的不好嗎?”
司馬爵把文件重新合上,遞給傅琳說:“不是不好,是太好了,所以有些不合理。”
“怎麼不合理了?”聽到自己的策劃案,傅琳心裏有些生氣,但是因為對麵坐著的人是司馬爵,她還要顧及自己在司馬爵心中的形象,所以好發作,隱忍著說。
司馬爵看著傅琳,感覺到傅琳有些不悅,微笑著問:“怎麼,不服氣?”
“嗯,不服氣。”傅琳悶悶地說,“我做了三天三夜的策劃案,爵哥哥一個不合理就給我否定了,所以我不服氣。”
司馬爵微笑著搖搖頭說:“這個項目的預算是150萬,你這個策劃案沒有300萬是完成不了的,雖然策劃案很好,但是那多餘的150萬預算,要怎麼辦?”
傅琳撇撇嘴說:“我隻管項目做的好壞,不管預算。”
司馬爵靠在椅背上輕笑:“所以我給你否決了,我是商人,在商言商,所以這個案子不能通過,你要重新做一份150萬的策劃案出來了。”
傅琳無奈的跺了跺腳:“不能提高預算嗎?”
司馬爵眯著眼睛搖了搖頭,說:“這個項目本來是放棄了的,現在也隻是在試水,沒準兒這150萬也會跟著虧掉,因為前提投入的資金太多,現在追加的投資隻能到這種地步,不然沒有盈利的話,就虧的更多了。”
聽到司馬爵的解釋,傅琳點點頭,她是見過司馬爵之前是怎麼否決他公司員工的提案的,通過的都是簡單欠了字了事,沒通過的會直接否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跟別人解釋過。
所以傅琳雖然策劃案被否決,但是心裏卻甜滋滋的,認為司馬爵對待自己終究還是有別於其他人,這麼想著,傅琳剛想說話,就看到司馬爵有些昏昏欲睡,想到司馬爵這般疲憊的原因,傅琳感覺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爵哥哥,你還沒說,你去參加誰的葬禮了?前幾天好像都不在家?”傅琳試探性的問,心裏想著該不會司馬爵不見的那幾天都在人家家裏參加葬禮吧?如果是那樣,這般想著,傅琳的指甲都快要紮進自己的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