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紅舞聽到秦為宜說著他來這裏的原因,於是對著秦為宜說:“那好,我們現在走吧。”
這邊兩人剛上車,走到去警察局的路上,盛紅舞就接到了傅琳打來的電話,傅琳回到家以後總感覺隱隱的有些不安,因為司馬旭所說的什麼線索,想到警察局如果有什麼動向的話,一定會通知盛紅舞,這才給盛紅舞打了電話。
在聽到盛紅舞說警察局好像有了肇事者的消息,並且盛紅舞正在和秦為宜一起在去警察局的路上以後,傅琳心裏更是焦灼,隨即對著盛紅舞說:“紅舞,我也過去看看吧,沒準兒能幫上什麼忙?”
盛紅舞不想麻煩傅琳,於是說:“不用了,又為宜陪我,我不會害怕的。”
傅琳心想,就是因為有秦為宜在,我才更不放心呢,一邊繼續說:“橫豎我也沒什麼事情,過去了解一下情況也好。”
盛紅舞看傅琳執意要來,也沒有再多加推辭,說:“嗯,那好,我們子啊警察局見吧。”
於是傅琳掛上電話以後,匆匆忙忙的收拾東西,直接下了樓,開著車向警察局奔去,連王雪芹和傅振新叫她,都沒有聽見。
盛紅舞和秦為宜幾乎是和傅琳同時到達了警察局,說來也怪,秦為宜和傅琳兩人今天開得竟然是同一款車,蓮花艾麗斯跑車,隻是秦為宜開得那輛是白色,而傅琳開得那輛是紅色,兩輛豪車同時停在警察局門口,讓前來等著盛紅舞的陳警官都為之側目。
陳警官就是一直負責盛紅舞和司馬爵車禍案件的警察,之前的筆錄也是他給盛紅舞還有司馬爵錄的。
盛紅舞被陳警官審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麵色一紅,但是秦為宜和傅琳的反應都很平常,顯然在他們生活的世界裏,這種被世人矚目的事情發生的次數太多,而今天這種不過是個小插曲,根本不值一提。
盛紅舞沒有因為這個插曲忘記來這裏的目的,看著陳警官問:“陳警官,聽說有了肇事司機的信息,是真的嗎?”
陳警官收回自己放在那兩輛蓮花上的目光,看著盛紅舞說:“現在還不確定,按道理講,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話,我們現在應該是聯係不上他才對,但是我們卻聯係上了,並且還讓他和你一樣到這裏來,所以現在我們懷疑是肇事司機盜用他人的身份證租車昨的案。”
盛紅舞被陳警官說得一頭霧水,秦為宜也沒有聽明白,但是一旁的傅琳心裏卻一陣冷笑,原來竟然是這樣麼?那我還在擔心什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秦為宜疑惑地問。
陳警官也感覺自己好像沒有說明白,看到眾人都站在警察局門口,於是說:“我們先進去再說。”
眾人一起到了陳警官的辦公室,然後陳警官讓眾人坐下,並且給幾人倒了幾杯水,然後說:“司馬先生之前已經過來問過一遍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告訴你們,我們找到肇事車輛以後得到了一些訊息?”
盛紅舞試探著問:“陳警官說得司馬先生,是不是叫司馬旭?”
陳警官點點頭說:“嗯,正是。”
傅琳點點頭說:“嗯,旭哥哥確實說過警察局已經有了一些頭緒,但是沒有具體說是什麼,究竟是查到些什麼了?”
陳警官聞言看了傅琳一眼,又繼續說:“司馬先生問的時候,我們隻是確定了肇事的車輛是遠航汽車租賃公司的車輛。”
盛紅舞有些疑惑地問:“租賃公司?那輛肇事車竟是租來的嗎?”
陳警官答:“對,是租來的,所以我們憑著車牌號去遠航汽車租賃公司查詢了一下租賃信息,結果查到是一個名字叫李航宇的中年男人租了這輛車,之所以叫盛小姐過來,就是想問一下盛小姐,對於這個名字是不是有印象,會不會是病人家屬對盛小姐有什麼不滿?”
秦為宜和傅琳聞言,都和陳警官一樣看著盛紅舞等待她的答案,盛紅舞想了片刻以後肯定地說:“沒有印象,而且我從醫的這些年裏,沒有誤診過病人,和病人發生口角的事情都不曾發生過,所以應該不是陳警官想的那個樣子。”
陳警官聞言有些失望,如果真的如他想得這麼簡單的話,著案子就可以結了,然後又繼續說:“這個李航宇應該一會兒就會到了,我們通知他”
陳警官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邊的一個警察說:“陳Sir,李航宇到了。”
“讓他到這裏來,我要向他了解一些情況”,然後對著盛紅舞他們說,“你們現在先回避一下,到休息室坐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