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警官剛要應聲,就聽到那位警察看著盛紅舞說:“盛醫生恐怕不能離開了,死者是被匕首捅傷腹部失血過多而死的,現在在這個匕首上找到了盛醫生的指紋。”
司馬爵聞言一驚,盛紅舞是絕對不可能去殺人的,眼神淩厲的看著那位警察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位警察剛要繼續說話,卻被陳警官是了個眼色,於是沒有答話,轉而靜默的站在一旁。
陳警官看著盛紅舞和司馬爵說:“恐怕盛醫生要留下來做一下調查了,我相信盛醫生不會殺人,但是現在匕首上既然有盛醫生的指紋,想必是有人刻意栽贓嫁禍。”
陳警官說著話,看著盛紅舞和司馬爵不置可否的樣子,又繼續說:“想必司馬先生也希望盡快洗脫盛醫生身上的嫌疑,所以就暫時讓盛醫生在我們警察局坐一坐,喝杯茶,等我們問完了盛醫生不在場的證據,司馬先生可以給盛醫生辦理保釋。”
盛紅舞聽到凶手行凶的匕首上竟然有自己的指紋,頓時感覺腦袋裏翁翁作響,她的手緊緊地握住司馬爵的衣袖,嘴巴喃喃地說:“司馬爵,我沒有殺人,我也不知道那個什麼匕首上為什麼會有我的指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甚至都不認識他,隻是莫名其妙地接到他一個電話,怎麼我就變成犯罪嫌疑人了?”
司馬爵握住盛紅舞的手看著她說:“紅舞,你冷靜一點,昨晚你接完電話以後去哪了?”
“我在房間,一直沒有出來過,隻是給琳琳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幫我調查這個人是誰,然後我就睡覺了。”
盛紅舞說著,想著她根本沒有不在場的證據,即便她和司馬爵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但是因為她和司馬爵並不在一個房間,他們在各自的房間裏,誰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出去過。
“陳Sir,當時我也在那個別墅裏,我能證明盛紅舞一直跟我在一起嗎?”司馬爵看著陳警官問。
“如果你們確定是在一起的話,那就刻意證明,如果是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間裏,那你就沒辦法證明,因為有可能發生盛醫生出去了,但是你卻不知道的情況。”陳警官認真地說。
盛紅舞越聽越感覺緊張,看著陳警官說:“我真的沒有殺人,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證明我沒有殺過。”
陳警官看著盛紅舞慌亂害怕的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而是對著護著盛紅舞的司馬爵說:“司馬先生,還請你配合調查。”
然後盛紅舞就被請進了審訊室,陳警官和之前和司馬爵講話的那個警官在審訊室問了盛紅舞一些基本的情況以後,司馬爵給盛紅舞辦理了取保候審。
手續辦完以後,盛紅舞和司馬爵剛要離開警察局,秦為宜卻打來了電話,問盛紅舞他們在哪裏。
盛紅舞聽到熟悉的聲音以後,隱約有些哭腔:“為宜,我現在在警察局呢,他們說懷疑我殺了人……”
盛紅舞話說到一半,卻怎麼也說不下去了,一旁的司馬爵接過電話,對著秦為宜說:“死了一個人,之前跟紅舞打過電話,說車禍的事情是有人指使他做的,估計是想問盛紅舞要錢,然後把幕後主使供出來,但是這人現在死了,而且身上插著留有紅舞指紋的匕首。”
秦為宜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心裏很是緊張:“可是紅舞不可能會去殺人呀。”
“就是說呀,據說現場除了死者以外,連一個別人的腳印都沒有,但是紅舞的指紋卻在那個匕首上,真的很奇怪。”
“那人是在幾點死的?”秦為宜想到什麼,突然問。
“淩晨2點,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司馬爵問。
秦為宜聞言突然笑出聲:“你和紅舞一定是擔心沒有不在場的證據對不對?”
司馬爵嚴肅地說:“現在這種狀況,你竟然還能笑出來嗎?”
秦為宜沒有回答司馬爵的問題,而是對著司馬爵說:“你們現在先不要離開警察局,你告訴警察我們又新的線索可以證明紅舞沒有殺人,我待會兒就到。”
司馬爵滿頭霧水:“我們有什麼線索?”
“你急什麼呀,等我到了,你就知道了。”
約麼過了一刻鍾以後,秦為宜飛車趕來警察局,拿來他的手機,遞給了在一旁等候的陳警官:“我昨天有點事情跟紅舞說,所以在淩晨的時候,給紅舞打了一個電話,但是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可能之前不小心按了錄音鍵,所以這裏麵應該還有我們倆通話中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