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旭看到司馬爵,不由得眉毛一緊,看著他說:“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累了?”
盛紅舞感覺眼前的兩個人又想要舊事重演,沒準兒下一秒又會開啟鬥嘴模式,頓時感覺很是頭疼,眉心也跟著突突突地跳,腦子裏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離開這兩個人的周圍。
但是盛紅舞忘記了自己腳上還穿著雪橇,而且腳底下也不是平地,所以一抬腿,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司馬爵和司馬旭看著盛紅舞想要摔倒在地的時候,兩人都趕忙去扶,但是又都沒有忘記要把對方推開,所以不僅兩人都沒有扶到盛紅舞,自己反而都摔倒在了滑雪場裏。
然後又開始互相指責。
“你推我做什麼?”
“都怪你!”
盛紅舞更是感覺頭疼不已,但是現在走又走不掉,站又站不起來,剛想說話,卻聽到滑雪場的另一邊想起一陣驚呼。
“來人呀,有人受傷了!”
盛紅舞開始也沒有在意,這時候司馬爵和司馬旭兩人已經站了起來,剛扶起盛紅舞,就看到秦為宜懷裏抱著一個人走了過來,兩人都已經脫掉了腳上的雪橇,盛紅舞看到秦為宜懷裏抱著的人,才開始緊張起來。
“為宜,靜音怎麼了?摔到哪裏了?”盛紅舞著急地問,然後直接坐在了地上,把腳上雪橇脫掉。
秦為宜還沒有說話,就聽到梁靜音有些虛弱地說:“我沒事,就是剛剛腳下一滑,撞到護欄上了,可能又扭傷了之前爬山的時候傷到的腳。”
梁靜音不說話還好,她一說話,盛紅舞看著她的時候,赫然發現她額頭上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傷口,正冒著紅血絲,擔心地說:“你這何止是傷到腳,怕是也傷到腦袋了。”
梁靜音聽盛紅舞這麼一說,也感覺額頭生疼生疼的,順手一摸,果然發現額頭上又傷口,然後她對著還抱著她的秦為宜說:“那個,為宜,把我放下吧,我應該還能站起來。”
秦為宜有些懷疑的把梁靜音放下,嘴裏說著:“能走嗎?”
這時盛紅舞已經脫下了腳上的雪橇,站起身和秦為宜一起把梁靜音扶到秦為宜的車上,看向四周沒有看到傅琳和王玨,轉過身看向身後的司馬爵和司馬旭說:“我和為宜先送靜音去醫院,你們告訴琳琳和小玨一聲,我們先走了。”
司馬爵和司馬旭剛要說話,秦為宜已經開車載著盛紅舞和梁靜音走了,於是兩人看著他們三人走後留在滑雪場的東西默默善後。
車子上,盛紅舞看著梁靜音額頭還有腳上的傷,額頭上的傷倒是沒有大礙,隻是擦傷了一些皮,貼一個不會留疤的創可貼就可以了,但是腳上的傷卻不容樂觀,本來梁靜音就有舊傷,現在又傷在了同一個地方。
梁靜音看著擔心地看著自己的盛紅舞,心裏五味雜陳,如果剛剛她沒有因為盛紅舞和司馬旭之間的曖昧舉動賭氣去了別的地方,負氣越滑越快,自己現在也不會受傷,但是看到盛紅舞這麼關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繼續生她的氣,還是應該心懷感激。
“沒事的,紅舞,你別太擔心了。”終究還是敵不過自己的心軟,梁靜音對著盛紅舞說。
盛紅舞看著梁靜音受了傷的腳直皺眉頭:“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看樣子應該傷到筋骨了,要打石膏的”,說著按了一個地方問梁靜音說,“這裏疼嗎?”
梁靜音吃痛的哎吆了一聲:“疼。”
盛紅舞聽到梁靜音說疼,臉色更加難看了:“這次你沒有三個月是別想下地走路了。”
梁靜音聞言苦著一張臉說:“流年不利。”
正在開車的秦為宜聽著兩人的對話不由得笑出聲來,引的盛紅舞瞪了他一眼:“為宜,你笑著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秦為宜閉上嘴巴,但是眼睛裏還是掩飾不住的笑意:“要不你們倆怎麼會是朋友呢,連倒黴事兒都一起發生。”
勝紅股想到這段時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想到梁靜音接下來三個月恐怕也沒有辦法正常上班了,不禁感歎道:“誰說不是呢?”
三人到了醫院以後,剛好碰上上次給司馬爵看腿的李醫生坐診,看到盛紅舞他們以後,李醫生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對著他們說:“怎麼又是你們呀?”在看到受傷的梁靜音以後又說了一句,“哦,這次換了個人受傷。”
盛紅舞滿臉黑線地看著李醫生說:“您還是快點給她看看吧,都疼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