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舞,爵是在在這間病房嗎?你怎麼不進去?”
司馬爵話音剛落,就聽到病房外傳來秦為宜的聲音,然後就看到秦為宜和盛紅舞一起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盛紅舞安好的站在自己麵前,司馬爵虛弱的笑了:“還好你沒事。”
盛紅舞看到司馬爵這個樣子,又聽到他說的話,即便心是石頭做的,也開始微微被觸動,她張了張嘴巴,此刻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一旁的傅琳聽到司馬爵的話,心裏頓時涼到了穀底,怎麼看司馬爵都是對盛紅舞動了真情,她一時的疏忽,終於養虎為患,而她的輕信,差點讓那人利用盛紅舞把司馬爵害死。
秦為宜看到眾人都沉默著,把手上拿著的果籃放在了司馬爵病床旁邊的床頭櫃上:“爵爺,最近是不是愛上醫院了,這是第幾次進宮了?”
司馬爵瞪了秦為宜一眼,氣若遊絲地說:“我現在……可沒有心思跟你開玩笑……”
秦為宜看司馬爵虛弱的樣子,確實不適合跟他開玩笑,看著他身上的被紗布包的觸目驚心的,秦為宜擔憂地看著他說:“話說,你被包成這個樣子,很疼吧?”
雖然是吊兒郎當的語氣,但是司馬爵卻也聽出了秦為宜關心他的心意:“放心吧,死不了的。”說著話,虛弱一笑。
秦為宜看他笑的艱難,說:“得了吧,別笑了,比不笑還慘。”
聽到秦為宜這麼說,司馬旭悶聲笑出了聲,引來秦為宜的側目:“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司馬旭看到秦為宜又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看著他說:“嗯,對,本來爵躺在病床上就夠慘的了。”
盛紅舞走到床邊,看著司馬爵說:“都怪我,才把你害成這個樣子。”
司馬爵看盛紅舞自責的樣子,安慰她說:“我這不還好好的嗎?李醫生都說了,休養一陣就好了,你不是也很認可李醫生的醫術嗎?”
司馬爵說著,突然想到綁架盛紅舞的那些人,於是又接著說,“不過你怎麼會去那個偏僻的工廠?如果是之前在郊區的醫院工作,經過那裏還有可能,而且明天姥姥就要做手術,你怎麼會被綁架的?”
盛紅舞猶豫了一下說:“其實,我是過去救人的。”
話音落下,整個病房的眾人都疑惑地看著她:“救什麼人?”
盛紅舞剛要繼續說下去,就聽到病房外傳來聽說盛醫生腳步聲,然後病房的門被推開,陳警官帶著一個下屬走了進來,看到盛紅舞和司馬爵以後,微笑著對他們說:“還好你們都醒過來了,關於這次案件,我們需要做一下筆錄,尋找調查的線索。”
說著話,又看向盛紅舞說:“聽說盛醫生看到過歹徒的真麵目,如果方便的話,還得請你去醫院幫我們做一下拚圖。”
盛紅舞點點頭說:“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陳警官直說就好,我都會配合。”思索了片刻以後又繼續說,“我擔心我另一個朋友也有可能被他們綁架了。”
陳警官示意下屬的那個警察開始做筆錄,看著盛紅舞問:“所以盛小姐被綁架之前其實是過去交贖金的?”
盛紅舞點點頭說:“正是,差不多晚上6點的時候,我去醫院的更衣室換衣服,換了衣服出來以後,發現手機上有幾通未接電話,是我那個朋友打過來的,我以為他有急事找我,就直接打了回去,然後是陌生男人的聲音。”
陳警官問:“就是歹徒?他說了什麼?”
盛紅舞閉上眼睛努力回想她和歹徒通電話時候聽到的話:“說我朋友在他手裏,讓我拿贖金救人,還說如果我報警的話,就直接撕票。”
“贖金要多少?還有你怎麼確認那個人不是在騙你?”陳警官疑惑地問。
“20萬,我有聽到我朋友被打以後悶哼的聲音,所以我沒有懷疑他說的話,還以為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我交了贖金,他就會真的放人。”盛紅舞苦笑著說,自己也感覺自己太過天真。
“你的朋友沒有說話嗎?你怎麼通過一個悶聲的聲音就確定被綁架的那個人就是他呢?”
盛紅舞此刻想著那一個悶哼的聲音還是很確定那個就是司馬勒:“是我前男友,所以我能聽出來那個人就是他。”
陳警官聽到盛紅舞說那個她想要贖回來的人是前男友,幾不可察的看了司馬爵一眼以後又繼續問:“歹徒有幾個人?”
“2個。”盛紅舞答。
“兩個歹徒的長相你都看到了?他們完全沒有任何遮掩?”陳警官若有所思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