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紅舞聽到秦為宜說別催了,疑惑地問:“別催了?催什麼?”
秦為宜這才發現電話那邊的人不是司馬爵,忙說:“哎,是紅舞呀,我還以為是爵爺,他在遇見酒吧喝酒,說錢包丟了,讓我過去結賬。”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到哪了?”盛紅舞問。
“怎麼,你也想過去喝酒?”秦為宜調儻著說。
盛紅舞回答說:“倒不是過去喝酒,就是如果你沒走遠的話到我家來一趟吧,司馬爵的錢包掉在我家裏了。”
“咦,這倒是奇怪了,他今天去你家了?”
“對呀。”盛紅舞回答說,“所以你要不要過來拿他的錢包?”
秦為宜想了想說:“我倒不知道你們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我倒是沒有走遠,就快到你家了,就是不知道我拿了錢包以後,他會不會不樂意。”
盛紅舞聽秦為宜話說的有些奇怪,問道:“你幫他拿錢包,他有什麼不樂意的?”
秦為宜歎了一口氣說:“這你就不懂了吧,沒準兒那錢包就是他故意落下的,目的就是為了製造和你見麵的機會呢?”
秦為宜說完沒有聽到盛紅舞答話,又繼續問:“不過他錢包怎麼會落在你家的?”
“哦,早上他來了一趟,給我送了個早飯。”盛紅舞如實說。
“哈哈哈哈……”秦為宜不由得笑了起來。
盛紅舞有些莫名其妙,待秦為宜停下來,盛紅舞看著他問:“那個,有那麼好笑嗎?我怎麼一點都笑不出來。”
“唉呀,你不懂啦,我是感覺爵爺太逗了,死乞白賴的送飯,然後把錢包落下,又多見一次麵,多逗呀,不是嗎?”
盛紅舞滿臉黑線地說:“不覺得,你過來拿嗎?”
秦為宜想了想說:“我倒是不想拿,但是我都把他的計劃打破了,想來你也不想看見他了,橫豎他臉皮厚,想見你的話讓他再找別的機會去吧。”
“嗯,我不想看見他,也不想看見你,橫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也不要過來了,改天我讓琳琳帶給他好了。”
“別呀,我這都到了,上電梯了都,掛了啊,待會兒我敲門。”
遇見酒吧。
司馬爵坐在吧台上,看著眼前擺著的酒,一口都沒有喝,表情倒是和趴在老鼠洞口等著老鼠出洞的貓有幾分相像。
秦為宜走向司馬爵身邊,把錢包朝著吧台上一丟,直接丟到了司馬爵麵前。
司馬爵看到錢包有些疑惑地看著秦為宜:“這錢包你從哪裏找到的?”
“不記得錢包掉到哪裏去了?”看到司馬爵沒有說話,又繼續說,“很奇怪錢包為什麼會在我這兒?”
司馬爵還是沒有反應。
“所以錢包真的不是你故意落下的?”
“故意落下?落在哪兒?”司馬爵疑惑地問。
“原來真的不是你故意落下的。”秦為宜說,“在紅舞家呀,你給我打完了電話以後,她又給我打了電話,說錢包在她那裏,我就過去拿來了,還以為你會怪我。”
“怪你?”司馬爵沒有喝酒沒有醉,倒是讓秦為宜搞得一頭霧水。
秦為宜又繼續說:“我本來以為錢包是你故意放在紅舞家,為了製造和她見麵的機會,原來不是這樣的。”
司馬爵聽秦為宜這麼說,咕噥著說:“對呀,怎麼我就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個方法呢?”
秦為宜聽到司馬爵這麼說,沒來由的感覺有些尷尬:“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這樣做了,這次不是你故意放的錢包,紅舞都沒有直接給你打電話還你。”
司馬爵想了想說:“說的也是”,然後突然想到什麼,看著秦為宜問,“紅舞不會也覺得是我故意的吧?”
秦為宜無聲的點點頭,看到司馬爵麵前的酒一杯都沒有動過,於是看著他說:“你沒喝呀?沒喝還讓我過來送酒錢?”
“這不是等你過來一起喝嗎?”司馬爵說著給秦為宜倒了一杯酒,放在了秦為宜麵前。
“切,我才不喝呢,我待會兒還有正事呢。”秦為宜說。
“什麼正事兒?看上哪個妹子了?”司馬爵拿過秦為宜眼前的酒,邊喝邊對秦為宜說。
秦為宜沒有理會他,嘀咕著說:“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麼?”
傅家。
王雪芹和阿姨一起把飯放在了餐桌上。
“太太,你休息吧,我來就可以了。”
“沒事兒,這樣快一點。”王雪芹說,看到傅振新和傅琳都沒有出來,對著樓下的主臥還有樓上分別喊到,“琳琳爸爸,琳琳,出來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