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真的認識我姑姑?”盛紅舞看著司馬爵問。
“不認識。”司馬爵如實說。
盛紅舞給他一個我就知道你不認識的眼神,沒有再繼續多說什麼,但是司馬爵想著那個照片給他的熟悉感,還是有些不死心。
還想再繼續問一些關於盛紅舞姑姑的事情,卻聽到在廚房忙活的盛母叫盛紅舞的聲音:“紅舞,香辣蟹做好了,你和小爵過來吃吧,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你們吃完了趕緊走,免得晚上開車不安全。”
盛紅舞看了一動不動的司馬爵一眼說:“走吧,出去吃香辣蟹吧,你不是都聽到了麼?還要我跟你再說一遍?”
“那倒不用。”然後司馬爵就和盛紅舞一起走了出來。
兩人吃飯的過程中沒有太多的交流,盛紅舞吃著吃著突然想到秦為宜吃了海鮮過敏後的樣子,不由得笑出聲來,引得盛父和盛母麵麵相覷。
“紅舞,你想到什麼了,笑得這麼開心?”盛母看著盛紅舞問。
盛紅舞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母親說:“沒什麼,就是想到一個朋友,吃海鮮過敏然後臉被吃的鼻青臉腫的樣子。”
盛紅舞話音剛落,司馬爵意識到她說的人是司馬爵,也跟著笑了起來。
盛母看到盛紅舞和司馬爵都笑得合不攏嘴,意識到盛紅舞所說的應該是他們共同認識的人:“看來是你們共同的朋友了”,隨即又感歎了一聲說,“哎,那孩子認識你們兩個,也是有夠倒黴的。”
盛紅舞聞言反駁:“哪有,他不知道多開心。”
盛母沒有繼續說什麼,看兩人吃的差不多了,又看外麵天色已晚,隨即對著兩人說:“吃完了趕緊走吧,你們看外麵天色都這麼晚了,等你們回到市區指不定到什麼時候了。”
盛紅舞聞言認真地看著母親說:“媽,我是你撿來的吧,這麼著急趕我走?”
盛母沒有答話,一旁的司馬爵卻感覺盛母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但是也沒有多想,一時之間餐桌上陷入了一陣的沉默裏。
然後就聽到盛父說:“你媽也是為了你們好。”
雖然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但是在司馬爵看來卻更像是在打圓場,連他一個外人都能聽得出剛剛盛紅舞是在開玩笑,怎麼盛母會聽不出來嗎?
盛紅舞聽到父親認真的跟她解釋母親的好心,忍不住笑著說:“哎呀,爸爸,我跟媽媽開玩笑的啦,我怎麼可能是撿來的。”
沒準兒還真有可能是撿來的,司馬爵心裏想著,感覺今天的盛父和盛母都有些奇怪,特別是在拜祭完了盛紅舞的姑姑以後。
按照盛紅舞的說法,每天的這一天他們一家人都要去拜祭姑姑,雖然這是對於過世的人的尊重,但是也沒有必要每年都讓女兒在一天回來吧,畢竟是姑姑,又不是媽媽?
司馬爵這麼想著,不由得感覺腦子裏靈光一閃,也許就是媽媽呢?如果盛紅舞的姑姑就是她媽媽的話,那麼剛才盛母的異常反應就情有可原了。
所以回程的時候,司馬爵試探性的問了盛紅舞:“紅舞,你姑姑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嗎?”
引得盛紅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以後,司馬爵解釋說:“我就是感覺有些奇怪,你們盡心盡力的拜祭掃墓,但是卻不見你姑姑別的家人,所以有些好奇。”
“真難為你這麼操心我故去姑姑的事情”,盛紅舞說著,語氣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沒有,我爸爸說姑姑還沒有嫁人就去世了,因為和我爸爸媽媽感情好,而我爸媽也就隻有我一個孩子,你也知道我爺爺奶娘早就沒了,家裏的親人除了爸媽以外,比較親近的也就隻有外婆,所以爸爸說我要把姑姑當做是我的媽媽一樣祭拜。”
司馬爵聽著不由得說:“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姑姑才是你的媽媽呢?”
盛紅舞驚訝地看著司馬爵說:“司馬爵,你瘋了吧?”
司馬爵喃喃地說:“好像是有點,那個你別生氣啊。”
盛紅舞嘟著嘴沒有再理他。
第二天,醫院。
盛紅舞正在準備一個手術,小米卻跑了過來,對著盛紅舞神秘兮兮地說:“紅舞姐,你和那位傅小姐很熟悉對吧?”
沒頭沒腦的被小米問這麼個問題,盛紅舞有些懵逼得問:“哪個傅小姐?我哪裏認識”,剛想說自己哪裏認識什麼傅小姐,盛紅舞當即反應過來,“你說的是傅琳?”
小米點頭如栽蔥:“對呀對呀,就是傅氏集團的千金傅琳。”
“怎麼了?她生病住院了?”盛紅舞有些緊張地問,“應該不會呀,我前天見她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如果住院的話,我也不可能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