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旭看著司馬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看著盛紅舞說:“紅舞,你這是在火上澆油嗎?”
盛紅舞也感覺自己這麼嘲笑別人好像是有些不地道,隨即忍住笑,看著司馬旭說:“旭,你要相信我,我沒想澆油,實在是”,說著話轉過臉又看到司馬爵帶著鞋印的臉,“忍不住,太好笑了,哈哈哈……”
司馬爵本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司馬旭也是滿臉尷尬,因為那鞋印是被他給弄的,現在害的司馬爵被盛紅舞這麼嘲笑,他感覺自己現在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過了一會兒,盛紅舞笑得有些累了,對著司馬爵說:“那個,你不能把臉洗一洗嗎?”
司馬爵瞪了盛紅舞一眼沒有說話,反倒是站了起來,朝著洗手間走了過去,盛紅舞看著司馬旭說:“旭,你看他,活脫脫一個怨婦。”
然後,這一天,司馬旭過得極其不舒坦,剛到公司,就看到辦公桌上堆了一整桌子的文件,秘書看到他來了以後對他說:“總裁,總公司的司馬先生說,這些文件要在一天內處理完。”
司馬旭點點頭沒有說話,看著那堆文件在心裏叫苦不迭,這麼多文件,指不定在哪些垃圾堆裏找出來的呢,真的是難為司馬爵了。
然後他指著桌子上堆積的那堆文件對著秘書說了一句話:“所以,這個教訓就告訴我們,千萬不要得罪公司裏高你一頭的人,因為你根本想象不到他怎麼變著法兒的折磨你。”
搞得秘書走的時候還有些一頭霧水:“總裁這是說什麼呢?我們公司職位最高的不就是他了嗎?意思是讓我不要得罪他嗎?”
司馬旭看著搖著腦袋嘀咕著走了老遠的秘書,想著這秘書還真的是智商堪憂,要不要換一個秘書呢?
司馬爵滿意的聽著助理跟他報告說文件已經悉數送到了司馬旭的辦公室裏:“嗯,不錯,送到了就好。”然後想到盛紅舞家的房子,又問道,“房子修的怎麼樣了?”
助理回答說:“就是裝一下防盜門還有窗戶,最遲不過三天就修好的,總裁不用擔心。”
“三天?”司馬爵看著助理疑惑地說,倒是讓他有些不太明白司馬爵的意思。
“總裁的意思是?”助理疑惑地問。
“三天怎麼能修的好呢?門窗壞到那個程度,怎麼著也得修個半個月吧?”司馬爵看著助理說。
助理一下子就明白了司馬爵的意思:“嗯,對,我就通知那些工人,如果盛醫生問起來,就說要半個月才能修好。”
司馬爵滿意的看著助理走出了辦公室,想到此刻司馬旭正在被他奴役著做苦力,心裏不由得開心起來,他摸著自己的臉,想到早上的時候,盛紅舞因為他臉上的鞋印綻放出來的笑容,感覺那一腳自己也沒有白挨。
而且,看到辦公桌上空空如也,想到自己把近期半個月公司裏所有的工作都丟給了司馬旭,而且他還不敢有怨言,不由得感覺那一腳還真的是挨得很值得。
盛紅舞中午下了班以後,就看到司馬爵站在辦公室等她,正要走過去,卻聽到手機響了起來,掛了電話以後,臉色驟變,慌忙跑到司馬爵身邊,拉著司馬爵問:“司馬爵,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司馬爵看盛紅舞臉色不好,問道:“怎麼了,你慢慢說。”
盛紅舞舉著手機,對著司馬爵說:“我爸媽他們,他們”
“他們怎麼?”司馬爵看盛紅舞緊張的樣子,也跟著擔心起來,看盛紅舞說不下去,拿過盛紅舞的手機,找到剛剛通話的電話,隨即打了出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那邊傳來盛母哽咽的聲音,還有盛父飽含著怒氣的聲音:“你怎麼能跟孩子哭訴呢,這孩子得擔心成什麼樣子!”
“叔叔,我是小爵,發生什麼事情了?”司馬爵對著電話那邊的盛父說。
盛父聽到電話裏司馬爵的聲音,問道:“小爵,紅舞沒事吧,都怪她媽媽小題大做。”
司馬爵看了盛紅舞一眼說:“叔叔,紅舞正難過著,我問她她也不說,發生什麼事情了,不是外婆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不是”,盛父回答說,“是家裏遭了賊,我和你阿姨出去買菜,回來就看到家裏亂糟糟的,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地,丟了一些現金什麼的,本來家裏放的錢也不多,沒有損失多少,你阿姨存不住氣,直接就告訴紅舞了,這孩子想必正擔心呢,你告訴她不用擔心我們,已經報警了,警察會處理好的。”
掛了電話以後,司馬爵看著盛紅舞問:“你是擔心他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