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盛紅舞看司馬爵遲遲沒有離開的意思,於是催促說:“現在很晚了,你不去睡覺嗎?”
引得司馬爵玩味地看向她:“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陳大哥家裏隻有兩張床,你昏迷的這兩天,我一直都是睡在這個房間裏的。”
盛紅舞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司馬爵:“你說這兩天你是跟我一起睡在床上的?”
司馬爵聞言不以為意地說:“咱們又不是沒有在一張床上睡過,而且連肌膚之親都有過的,再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我想對你做什麼,也是不能的。”
盛紅舞古怪的看著他,怎麼才剛看這人稍微有些順眼些,他就又開始說這些不要臉的話,正在她氣憤的感覺自己又瞎了眼又看錯了司馬爵的時候,卻看到司馬爵關上房門,從門邊上找出一張席子出來,從櫃子裏拿出來一個褥子,鋪上以後,又把床上盛紅舞旁邊那條多餘的被子拿了來,合衣蓋著被子躺在了他剛鋪好的“床”上。
抬著眼睛看到盛紅舞正出神地看著他,司馬爵輕笑說:“是不是心裏感覺很對不住我?”
盛紅舞這才明白,原來剛剛是自己把人家想歪了,看到他堂堂一個總裁,現在合衣躺在地上,她心裏還真的感覺有些對不住他,但是對不住又能怎麼樣,橫豎就隻有一張床,她是不可能跟他躺在一張床上的。
司馬爵看到盛紅舞有些內疚,隨即說:“紅舞,你如果真的感覺對不住我,就讓我和你一起睡唄,為了讓你不內疚,我是很願意為你獻身的。”
盛紅舞輕哼了一聲,罵了他一句:“不要臉”,然後側躺著把臉朝向沒有司馬爵的那一麵。
司馬爵看盛紅舞睡了,又爬了起來,關上燈,又一瘸一拐地走了回來,躺在被子裏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他身上的傷也很重,白天幹活的時候,忙來忙去的不去在意,倒是也能忍著,一到了晚上,就感覺鑽心的疼。
司馬爵疼得不禁在心裏把齊爺罵了千萬遍,如果不是那個老王八蛋把他們給劫持了,他們何至於此。
QR集團。
司馬旭聽到安妮說還是沒有找到司馬爵和盛紅舞,心裏很不是滋味:“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安妮想了想說:“倒是有一些線索,聽說齊爺的人也在找總裁還有盛醫生,我們的人從他們那裏打探到,總裁和盛醫生好像是從山坡上滾下來了。”
“山坡?”司馬旭有些疑惑,“S市周邊那麼多的山,咱們怎麼知道是哪一坐?”
安妮回答說:“雖然S市周邊的山很多,但是能和齊爺扯上關係的卻不算多,咱們一個一個地找,總會找到他們的,而且總裁和盛醫生他們跑了對公司而言卻是一件好事,這樣齊爺就沒有理由再硬抓著公司的工程不放了。”
司馬旭氣憤地說:“那是自然,他把人都給弄丟了,沒了人質,他還能拿什麼威脅我?”
“那是不是可以讓顧先生去法院撤訴了?”安妮說,“畢竟讓公司陷入合同糾紛,對於公司而言損失會很大,昨天我們公司的股票跌了很多,如果總裁再不回來,還指不定會怎麼樣?”
司馬旭想了想說:“嗯,我去給顧先生打電話讓他撤訴,但是如果撤訴的話,我們就必須要在齊爺之前找到他們,不然,我們還是會被他威脅。”
安妮應道:“嗯,好。”
司馬旭看著牆上的時鍾一分一秒的過去,心裏想著,這個司馬爵也真是,既然已經都逃走了,就不會給他或者別的誰打一個電話嗎?
秦為宜到QR集團的時候,正好看到司馬旭苦大仇深地坐在那裏,雙手揉著太陽穴。
“怎麼公司就你一個人,爵爺去哪了?”
司馬旭看了秦為宜一眼說:“你還不知道吧,爵和紅舞一起失蹤了,我都派人找了他們三天了,都沒有找到,就差把S市挖地三尺了。”
秦為宜審視的看著司馬旭,意圖看出來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司馬旭苦笑著看著秦為宜:“你認為我在騙你?”看到秦為宜確實是不相信他,司馬旭又繼續說,“你沒看到QR集團這兩天的股票都跌成什麼樣了,我現在哪裏還有心情騙人?”
“那照你這麼說,外麵說的都是真的了?”秦為宜問。
“外麵怎麼說的?你都聽到些什麼了?”司馬旭有些好奇。
“坊間傳聞,QR集團總裁司馬爵,愛上一個不被家族認可的女醫生,所以就和那位女醫生一起私奔了。”秦為宜說著,不免感覺有些可笑,別說是女醫生,就算他司馬爵喜歡上一個妓7女,又有誰敢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