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盛紅舞起床以後,把手機開機,然後就看到手機上有一條未讀短信:“紅舞,爵他在酒吧裏喝了很多酒,我把他送回了家,然後在睡夢裏還在叫你的名字,作為朋友,我希望你們能好好解決你們之間存在的問題,打你的電話不通,所以發了這條短信。為宜。”
盛紅舞看著短信上的內容,發了好一會兒的呆,然後想到自己還要上班,隨即去了洗手間洗漱。
雖然她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司馬爵,但是整個早上都感覺自己有些心不在焉的,然後在去醫院的路上她給秦為宜打了一個電話:“為宜,司馬爵昨天,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如果他知道你現在打電話關心他,應該會很開心。”秦為宜說,“為何不打電話給他呢?你都能打電話給我。”
“他無力取鬧,我不知道跟他說什麼。”盛紅舞淡淡地說。
“其實他隻是嫉妒顧教授罷了,因為那段視頻裏,你和顧教授談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過於明媚,說實話,我倒是覺得爵他並非是無理取鬧,換成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女朋友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也會不開心的,所以我覺得他這種反應也很正常。”秦為宜說。
“這怎麼能是正常的反應呢,他明顯就是不信任我,哪裏正常了?”盛紅舞本來心裏也不是滋味,聽到秦為宜向著司馬爵說話,更是鬱悶。
“那如果他什麼反應都沒有,在你看來就正常了?”秦為宜看那條路說不通,於是換了另一個說法。
盛紅舞想了想說:“如果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好像我們之間連個陌生人都不如了”,說著又感覺這麼說有點不對,於是又加上一句,“他可以問緣由,我也可以和他解釋,但是他不能把我當成一個犯人一樣審訊我也,畢竟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和顧教授就是正常的師生關係,隻是顧教授是我的恩師,我對他心存感激,見到他我自然高興。”
“其實這都沒有問題”,秦為宜聽到盛紅舞也因為這件事有著滿腹的委屈,頓時感覺當局者迷這句話,果然是有些道理的,“我覺得是你和爵之間的溝通太少了,所以他沒有太多的安全感,才會導致現在的這種局麵出現。”
“溝通?還要怎麼溝通?我每天和他說的話,比我和任何一個別的人說的話都多,還需要怎麼溝通才能解決他心裏那個糟心的安全感?”盛紅舞有些無奈,“還有這個東西男人也需要嗎?”
“有效溝通,就拿這件事情來說,可能你溫柔地對著爵撒個嬌,說你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也就完了,他就算心裏還會有些不痛快,但是也隻會幫著你解決問題,至少你們倆人之間不會有什麼矛盾,但是現在呢,因為你過於剛硬,他想讓你解釋一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就說他不信任你,然後兩人之間產生了一係列的問題。”秦為宜向盛紅舞分析了她和司馬爵之間矛盾的根源。
“那照你這麼說,這件事情還得怪到我的頭上來?”盛紅舞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小米說我的責任比較大,現在你也說是因為我的問題,我們之間才變成了現在這樣,看來我真的應該好好反省一下我自己了。”
“反正作為朋友,我真的希望你們可以好好解決你們之間的問題。”秦為宜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短信裏所說的內容。
盛紅舞回答說:“嗯,好。”
傅氏集團。
傅琳在辦公室出神地坐著,秘書對著她所說的話,她一句也沒有聽清。
“傅經理?”秘書久久等不到傅琳的回應,試探性地喚了傅琳幾聲,然後就看到傅琳好像因為她稍微提高了點聲音有些驚嚇,秘書有些尷尬,說話也有點不利索了,“那個,傅小姐,這個策劃案?”
傅琳其實根本都沒有聽到秘書所說的策劃案的內容,於是問道:“是不是按照我之前說得所做的改動?”
秘書點點頭,又看了一眼文件,對著傅琳說:“場地還有布置,還有貨物的供應商,都是按照您之前說的。”
傅琳微微頷首:“那就按照這個策劃案開始吧。”
隨即,傅琳拿過文件,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秘書出去以後,傅琳想著,離視頻風波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怎麼沒有聽到盛紅舞或者司馬爵那裏有什麼動向呢?按照常理說,應該當天他們之間就回發生點什麼,怎麼她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