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紅舞看著家裏到處都是司馬爵的痕跡,她已經把他的衣物全部都收拾好了,還有司馬爵的洗漱用品,盛紅舞也一並都給他裝在了箱子裏,然後盛紅舞給秦為宜打了電話。
秦為宜到了盛紅舞家裏以後,看到客廳裏擺著兩個箱子,看著盛紅舞的眼神裏滿是疑惑:“紅舞,你這是要去哪?旅行嗎?”
“不是,那些東西都是司馬爵的,讓你來,是希望你能幫我把這些東西給他送回去。”盛紅舞看著秦為宜說。
“這是鬧得哪一出?你們吵架了?”秦為宜坐在沙發上,看著盛紅舞疑惑地問,盛紅舞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隻說有事情找他,卻沒有想到是這麼個事情,如果他真的聽盛紅舞的話,把東西給司馬爵送回去了,難保他的人身安全不會出問題,所以為了他的小命,他覺得還是先問清楚原因會比較好。
“李薔薇懷孕了。”盛紅舞看著秦為宜淡淡地說。
秦為宜聞言輕笑:“李薔薇懷孕和你還有司馬爵有什麼關係?”秦為宜說著,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不是要告訴我那孩子是司馬爵的吧?”
盛紅舞點點頭:“沒錯,就是司馬爵的。”
秦為宜看著那兩個行李箱,如鯁在喉,本來還以為盛紅舞和司馬爵之間又出了什麼小問題,想著興許自己為司馬爵說兩句額好話,也就好了,卻沒想到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現在他倒是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懷……懷孕了?”
盛紅舞看著秦為宜:“很驚訝對嗎?我開始也很驚訝,特別是在李薔薇告訴我還是是司馬爵的那個時候,不過現在我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了。”
“爵,他怎麼說?你總不能因為李薔薇的一麵之詞就說爵做了那些事情,至少也要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不是嗎?”秦為宜看著盛紅舞說。
“我問過了,我問他李薔薇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他回答說,他不知道。”盛紅舞平淡地告訴秦為宜當時她從司馬爵嘴巴裏所知道的答案,然後對著秦為宜說,“所以,為宜,你幫我把這麼東西給他送回去,並且告訴他,我再也不想看見他了,我們之間就當做從來沒有認識過,從前都是我瞎了眼,看錯了人。”
雖然盛紅舞極力表現的極為平淡,但是秦為宜還是看出來盛紅舞心裏的難過,於是他沒有多說什麼,拉著盛紅舞收拾好了的行李箱,對著盛紅舞說:“嗯,好,我幫你給他送過去。”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司馬爵正在家裏喝著悶酒,看著牆上掛鍾上的時間,早上9點半,這個點誰會跑到他家裏來呢。
打開門以後,看到秦為宜站在門外,身邊一左一右拿著兩個箱子,司馬爵打開門,也沒有幫秦為宜拿東西,直接又走了回去:“怎麼,被秦老頭趕出來了,現在是來投奔我?”
秦為宜看著司馬爵蓬頭垢麵的,身上的衣服淩亂不肯,手上還拿著一個酒瓶,並且客廳裏全部都是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你家裏被強盜洗劫過了?”
司馬爵把腳上的拖鞋扔到一邊,仰躺在沙發上,腳放在茶幾上,繼續喝著酒瓶裏的酒,幽幽地說:“我覺得你還是找個別的地方住會比較好,我最近心情不好,沒準兒哪天晚上不高興,就把你給殺了。”
秦為宜看著司馬爵的樣子,指著那兩個箱子,看著司馬爵說:“那箱子裏不是我的東西,是紅舞讓我送過來給你的,我家老頭最近出國遊玩去了,顧不上修理我,不過你現在的狀態好像不太好哦。”
司馬爵看著秦為宜帶來的箱子,嘀咕著說:“怪不得這箱子這麼眼熟,原來是我的,她有沒有讓你帶什麼話給我?”
秦為宜剛要說,司馬爵卻擺了擺手:“別說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我不想聽,聽了傷心。”
秦為宜搖搖頭,看著司馬爵問:“紅舞說,李薔薇懷孕了,這個事情是真的嗎?”
司馬爵把手上拿著的酒瓶子裏的酒一口氣喝了個幹淨,然後又翻箱倒櫃的找出來一瓶酒,打開了以後,大口喝了一口,對著秦為宜說:“不知道。”
“不知道!紅舞都為了這個事情要跟你分手了,你竟然說你連人家室真懷孕還是假懷孕都不知道,你是豬嗎?”秦為宜看著司馬爵生氣地說。
“誰說不是呢?”司馬爵自嘲地說,然後拿著酒瓶子對著秦為宜說,“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秦為宜撇撇嘴:“你這麼喝下去會喝死的,難道你現在不應該首先去查清楚李薔薇是真的懷孕還是假的懷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