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不是來自首的嗎?”秦為宜看著陳警官問,司馬爵和司馬旭沉默著,沒有作聲。
“如果不是他來自首,是我們抓住了他,也許還有可能把他定罪,但是他顯然是有備而來,之前我們所收集的所有證據,對他的所有指控,現在反倒是都不成立了。”陳警官回答說。
“這話是什麼意思?證據不就是證據嗎?怎麼會不成立?”秦為宜問。
“他有不在場的證明,而且,那些案件的嫌疑人,一個個的全都過來自首了,司馬勒他,找了很多替罪羊,而且這些替罪羊,全部都是心甘情願的,並且證據確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司馬勒消失的這段時間,就是去做這些事情了。”陳警官若有所思地說。
第二天一大早,秦為宜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接了電話以後,他趕忙床上衣服,開車直奔警察局,然後就看到司馬家的三兄弟,都坐在警察局裏,其中司馬勒鼻青臉腫的,卻是衣服悠然自得的樣子,司馬爵和司馬旭臉上雖然沒有什麼傷,但是卻能從他們臉上看出來憤怒。
“那個,是怎麼一回事?”秦為宜看著司馬爵和司馬旭問。
陳警官看著秦為宜歎了一口氣指著司馬爵對著秦為宜說:“他去了司馬勒先生住的酒店,然後司馬勒先生就變成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了。”
秦為宜看了看司馬爵,心裏想著,這人心裏最近正鬱悶著呢,做出來這種事他一點都不感覺奇怪,但是司馬旭怎麼也會在警察局呢?
陳警官仿佛看出來秦為宜的心思,指著司馬旭對著秦為宜說:“而這位司馬旭先生呢,我本來是叫他過來解決問題的,可是他到了警察局以後,二話不說,也把司馬勒先生給打了,介於當事人情緒過於激動,又不願意私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的把秦先生也叫過來了。”
秦為宜看著司馬爵和司馬旭說:“你們倆怎麼回事?他這是一點都沒有還手嗎?連基本的正當防衛都沒有?”
“沒錯,所以我現在要告他們。”司馬爵和司馬旭都沒有說話,一旁的司馬勒回答說,語氣滿是不在意的語氣,“打了我,你們是要吃官司的,現在可是法製社會。”
司馬爵聞言怒不可解的對著陳警官說:“你聽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不覺得諷刺嗎?法律什麼時候變成違法亂紀者的保護*傘了?明明知道那些事情全部都是他做的,為什麼不把他抓起來,給他定罪,你們警察局的人都是飯桶嗎?”
司馬爵越說越感覺生氣,陳警官在聽到‘飯桶’兩個字的時候,麵上也已經變了顏色,他對著司馬勒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倆打你了?”
司馬勒挑眉:“酒店是事情先不說,剛剛他們在警察局動手的時候,著滿屋子的警察可都已經看到了不是嗎?”
陳警官看著司馬勒,然後看向警察局裏的其他人問:“都聽到司馬勒先生說的話了吧,你們看到另外兩位司馬先生打人了嗎?”
整個警察局的人都在搖頭並且異口同聲地說:“沒有。”
原本一直得意的司馬勒終於有了別的表情,看著陳警官說:“阿Sir,你不能這麼玩我吧,剛剛他們打我的時候,你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怎麼能說沒看到呢?”
陳警官狀似無奈地說:“誰看見了,你可以讓他站出來,總之我是沒有看到。”
“好,你們沒有看見是吧?那酒店呢?酒店可是有監控的,酒店的監控總是可以當做證據的吧?”司馬勒看著陳警官說,他也不傻,知道陳警官在有意袒護司馬爵和司馬旭。
“嗯,可以。”陳警官看著他說,然後叫來技術部的小季,“小季,你去酒店那邊去取證,並且要好好確認一下視頻的真實性。”
“不用去取了,剛才司馬勒先生報警的時候,我們已經把酒店的視頻帶過來了,不過很遺憾,視頻裏什麼都沒有,可能他們打架的地方在攝像頭能拍到的範疇之外,所以酒店的視頻不能作為證據。”小季對著陳警官說。
“這不可能!”司馬勒不滿地大聲說,“你們警察局不可以這樣損毀證據包庇罪犯,如果他們沒有打我,那我臉上的這些傷勢怎麼來的?”
陳警官挑眉說:“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而且,如果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他們打得你,而你又執意要告他們的話,他們也也完全可以告你誹謗,我們也同樣會受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