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紅舞看著司馬爵恨恨地說:"你放心,我就是砸鍋賣鐵也會把你的錢全部還給你的,這個用不著你擔心。"
"擔心?我巴不得你一輩子還不上,咱們好一輩子糾纏不清,又怎麼會擔心呢,還有就是,你忘記了麼,我司馬爵,最不缺的可就是錢了。"司馬爵看著盛紅舞戲謔的說,"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感覺非常討厭我?"
盛紅舞冷哼了一聲:"哼,和討厭相比,我反而更覺得你可憐,"
司馬爵看著盛紅舞微笑著說:“我可憐?我覺得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多想一想那些債要怎麼還吧。”
司馬爵說著,手機叮的一聲響了一下,然後她看了一眼以後對著盛紅舞說:“安秘書幫我們訂了明天早上10點的機票,你先收拾東西吧,我去告訴叔叔阿姨一聲。”
盛紅舞點點頭,然後司馬爵就從盛紅舞的房間裏走了出去,他敲了敲盛父和盛母的房門,房門很快就打開了,盛母看到司馬爵以後,麵上有一些不自然,張開嘴巴,又有些欲言又的閉上。
司馬爵意識到盛母的尷尬,應該是因為剛才盛父管他叫司馬先生,所以一時之間盛母好像不知道要怎麼稱呼他了,叫小爵吧,顯得有些過分親近,畢竟現在司馬爵和盛紅舞已經分手了,叫司馬先生吧,又有些過於生分,剛知道人家不是自己的未來女婿,就刻意疏遠,未免也太功利了。
“阿姨,如果您是在糾結該怎麼稱呼我的話,就請還叫我小爵吧,我和紅舞雖然現在不是情侶,但是至少還是朋友。”司馬爵對著盛母微笑著說。
盛母雖然有些尷尬,但是還是按著司馬爵所說的,繼續稱呼他為小爵。
“小爵,有什麼事嗎?你和紅舞談的怎麼樣了?”盛母對著司馬爵說,在沒有搞清楚司馬爵和盛紅舞之間分手的原因之前,她和盛父自然是站在女兒那一邊的。
“哦,已經訂好了明天上午10點回S市的機票,所以我過來通知你和叔叔一聲,紅舞已經在收拾東西了,我也要回房間收拾一下。”司馬爵說著,在盛母的注視下,回了自己的房間。
盛母關上房門,轉過身對著盛父說:“老頭子,你說小爵這麼好,紅舞為什麼和他分手呢?”
盛父若有所思地說:“你覺得咱們女兒像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孩子嗎?一定是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緣由吧,我倒是相信紅舞。”
“你相信女兒歸相信女兒,但是剛剛你對待小爵的做法是不是太功利了一點,紅舞的性格你還不了解,如果她真的討厭小爵到極致,她又怎麼會和小爵一起騙我們,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開心?”盛母微笑著看著盛父說。
“你的意思是女兒對小爵還有感情?”盛父疑惑地看著盛母問。
盛母諱莫如深地笑了笑,沒有繼續再往下說這個話題:“剛才你都聽到了吧,明天早上10點的機票。”
第二天,回S市的行程進行的都很順利,司馬爵和盛紅舞之間也沒有什麼交流,因為之前司馬爵把車子放到了機場的停車場,所以一行人並沒有打車。
司馬爵把盛紅舞還有盛家父母送回家以後,在父母親都進了家門以後,盛紅舞目送司馬爵,等著他開車離開。
然後就看到司馬爵把車窗搖了下來,然後看著她嬉皮笑臉地說:“怎麼,想到假期還有很多天,你舍不得我?”
盛紅舞冷哼了一聲:“你這個莫名其妙的自信心究竟是從哪裏來的?”
傅家。
傅琳本來在得知司馬爵和盛紅舞一起去馬爾代夫旅行以後,正在盤算著怎麼樣才能從中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卻不想,還沒有等她出手,司馬爵和盛紅舞,就自己回來了。
原本計劃好的假期,前前後後不過三天就回來了,而且S市並沒有發生什麼需要他們立即回來的事件,稍微思考一下,就能推算出來,也許是司馬爵盛紅舞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不然,他們不會在盛紅舞的父母也在的情況下肆意改變行程。
想到這裏,傅琳會心一笑,然後她靈機一動,或許現在她出門去的一個地方,可以剛好碰到從馬爾代夫回來的司馬爵。
遇見酒吧。
傅琳踩著高跟鞋滴答滴答地從門外走到酒吧裏,在看到吧台上的熟悉人影以後,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滿臉笑容地走到司馬爵身邊:“爵哥哥,你不是和紅舞一起去旅行了嗎?五一這不是才過了三天,怎麼就回來了?”
司馬爵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就這麼回來了唄,琳琳,我告訴你哦,馬爾代夫一點都不好玩,特別是這個季節,太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