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琳看到在司馬勒這裏根本占不到什麼便宜,而且現在人家手裏 還有自己的把柄,頓時換了一張笑臉對著司馬勒說:“其實我過來你們公司,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畢竟我們之間也是合作的關係,你總不能什麼都不告訴我吧?”
司馬勒看傅琳識趣,沒有再繼續咄咄逼人,看著她說:“我的目的你不是很清楚嗎?我就是想看到司馬爵一無所有以後狼狽的模樣。”
傅琳看著司馬勒沒有作聲,她很清楚,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司馬勒想要對付司馬爵的決心的,既然如此,那就隻能各顯神通,各憑本事了,但是現在自己既然有把柄落在了人家手上,還是得想辦法把證據拿回來。
“這個既然咱們目的不同,我也總不能強求你不是,不過那個視頻?”傅琳看著司馬勒試探著說。
司馬勒聞言笑了:“傅小姐,我就拿了你這麼一小段視頻你就受不了了?如果我也像你這樣就一個視頻就坐立難安,那你手上的關於我的證據豈不是會要了我的命?”
傅琳看向司馬勒,狀似聽不懂地說:“你在說什麼呢?怎麼越發讓人聽不懂了。”
“聽不懂?”司馬勒看著傅琳佯裝不懂的樣子,不由得感覺有些好笑,“琳琳,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也應該對我坦誠一點不是嗎?”司馬勒看著傅琳含笑說。
傅琳騎虎難下,隻能繼續裝傻:“我真的不知道你再說些什麼,雖然我是做了一些事情讓司馬爵他們把債算到了你的頭上,這一點我承認,但是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司馬勒看到傅琳依然嘴硬不肯坦白,也並不介意,而是舉起手上的手機對著傅琳說:“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不過你一定不希望這件事情被公之於眾吧,畢竟,我是了解你多麼希望在司馬爵麵前塑造你完美的形象的,如果這件事情被公開,在醫院的公共飲水機裏下藥,不知道要被判上多少年呢,不過你的運氣還真的是好,竟然沒有別的孕婦像盛紅舞一樣流產,還是這其中還有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傅琳聞言輕笑,看著司馬勒說:“既然你那麼好奇,反正現在你也知道了事情是我做的,那我不妨告訴你,其實,光憑我放進醫院飲水機裏的那些藥,並不足以讓盛紅舞流產,但是你不知道的事情是,在她流產的當天,我請她吃了一次飯。”
“哦,是嗎?喝了添加藥物的水,再加上食物,看來你是讓盛紅舞吃了相克的食物。”司馬勒也不是笨蛋,聽傅琳說到這裏,已經明白了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好了,既然咱們談不攏,我也就不與你多說了,隻希望我們以後,不會是敵人。”傅琳別有深意地看著司馬勒,然後離開了M.L公司。
某餐廳。
司馬爵淡漠地看著秦為宜狼吞虎咽的樣子,看著他說:“我記得我才是餓的那一個,怎麼你吃過飯了比我這個沒吃過的人吃的還要多,你是豬嗎?”
“怎麼,心疼你的錢了?”秦為宜把盤子裏的最後一個肉片塞進嘴裏。
“我請?”司馬爵看著秦為宜笑著說,“你就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吧,我這點好的才全被你給吃了。”
秦為宜拿著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嘴巴:“我送你回家,給你省了多少車錢,還有我背你上樓,你都沒有給我勞務費,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你倒是先給我算起來了。”
司馬爵剛要說話,就看到傅琳好像從對麵的寫字樓裏走出來,司馬爵若有所思地對著秦為宜說:“對麵的寫字樓裏有傅氏的分公司嗎?”
秦為宜聞言轉過身,然後又轉回來,不以為意地說:“什麼傅氏,那不是M.L公司的寫字樓嗎?你不是”,秦為宜說著突然停了下來,“M.L公司,琳琳到這裏來做什麼?”
司馬爵沒有作聲,眼神裏很複雜。
秦為宜沒有發現司馬爵的異常,又繼續說:“我之前就提醒過你吧,我說傅琳絕對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說她來找司馬勒,能是為了什麼事?對了,還有昨天,在我去酒吧裏看到你的時候,傅琳在我之前就在你身邊了,而且,當時如果我不是過去了,她應該也不會打電話給我,我近來總感覺,她對你的感情不一般。”
司馬爵看著秦為宜說:“你的意思是,琳琳很有可能和司馬勒一起聯合起來陷害我?”
“她有沒有陷害你,我不清楚,但是紅舞那個被裝了芯片的手機,可就是她送的。”秦為宜提醒司馬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