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禦塔?”司馬爵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司馬勒,“你在發什麼瘋,放開我!”
司馬勒聞言鬆開了手,湊近司馬爵說:“防禦塔你不知道是什麼?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好好跟你解釋一下,這是一個拆塔遊戲,你的總公司就好比你的水晶,分公司就好比防禦塔,什麼時候,我把你的水晶給你拆完了,你也就全部都玩完了。”
司馬爵盯著司馬勒說:“放心吧,你永遠都不會有那個機會。”
司馬爵本來就是因為 心裏堵才過來酒吧想要買醉,被司馬勒這麼一鬧,一點興致都沒有了,於是司馬爵就離開了酒吧,轉而開車去了秦家老宅。
司馬爵把車子停在秦家老宅外麵,卻沒有開進去:“該死的秦為宜,竟然跟家裏人一起住。”司馬爵一邊低咒著,一邊給秦為宜打電話,電話還沒有接通,就感覺有人在敲車窗。
司馬爵回頭一看,看到秦為宜正在車窗外站著,他收起手機,把車窗搖了下來,然後看著秦為宜說:“你是要嚇死我?”
秦為宜示意司馬爵把車門打開,待司馬爵把車打開以後,秦為宜坐了進來,然後對著司馬爵說:“怎麼了?怎麼會到這裏來,有事情找我?”
看到司馬爵麵上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秦為宜突然想起來今天QR集團有一個子公司宣告破產的事情:“是不是因為你的一個子公司被司馬勒搞得破產了,所以你不開心?”
司馬爵瞪了秦為宜一眼說:“你明知道我不高興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秦為宜撇撇嘴,擺出了一個我也很無奈的表情,然後就聽到司馬爵問:“為宜,你知道防禦塔是什麼東西嗎?”
秦為宜疑惑地看著司馬爵說:“你為什麼會問我這個問題?是從哪裏聽到的這個東西?”
“司馬勒說,我的子公司就是我的防禦塔,QR集團就是我方水晶,問我防禦塔被拆了,我是什麼感受,我應該是什麼感受?還是你也不知道防禦塔是什麼東西?”司馬爵對著秦為宜解釋說。
“哦,就是一款競技拆塔遊戲,不過司馬勒的形容還挺貼切的,不過,你們公司不是也涉及遊戲行業嗎,怎麼感覺你好像一竅不通呀?”秦為宜好笑地看著司馬爵說。
“小學老師沒有交過你嗎,養蠶的農夫是不會穿絲綢的。”司馬爵感覺自己無端被秦為宜鄙視了,瞪了他一眼以後說。
“那是因為在那個社會環境下,農夫沒有錢穿不起,跟你做遊戲的生意,但是不打遊戲可不是一個概念的,你不要偷換概念,而且,如果按照你的這個說法的話,種地農民都不吃糧食,那豈不是都要餓死了?”司馬爵不反駁還好,反駁了以後,秦為宜更是感覺可笑。
司馬爵沒喲作聲。
秦為宜看到司馬爵臉色更加難看了,於是就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看著司馬爵問:“紅舞身邊你派了人跟著了,對吧?”
司馬爵驚訝地看著秦為宜說:“你怎麼知道的?”然後想到了什麼以後說,“你也派了人?紅舞身邊有幾波人?”
秦為宜伸出右手,用左手握住大拇指對著司馬爵說:“四撥兒”,然後他收回手,幽幽地說,“真想看那幾撥兒人四處逃竄怕被別人發現的樣子。”
“你的,我的,司馬旭的,還有誰的?”司馬爵看著秦為宜問。
“司馬勒咯,有三撥兒人都是你們司馬家的,紅舞也不知道是哪輩子做的孽,會招惹上你們家的人。”秦為宜微笑著說。
“我們家的人怎麼了?人多了正好,人多了更安全。”司馬爵看著秦為宜疑惑地問。
“你們家的人都是瘋子。”秦為宜答道,然後看著司馬爵問,“你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問我防禦塔是什麼吧?”
司馬爵想了想說:“當然不是,我是想讓帶我去見識一下防禦塔。”
“現在?”秦為宜有些驚奇。
司馬爵挑挑眉說:“不行嗎?”
“嗯,也不是不可以。”秦為宜說著拿出手機,在手機上搗鼓了一陣以後,一邊操作,一邊示意司馬爵看向他的手機,“看到了嗎?這個就是防禦塔”,過了片刻以後,秦為宜看到己方有一個防禦塔被敵方摧毀,指著被摧毀的防禦塔對著秦為宜說,“這個就相當於你現實裏已經破產的子公司,是不是感覺特別不爽?”
司馬爵點點頭說:“這樣看來,確實挺不爽的。”說著,司馬爵奪過秦為宜的手機,不到五分鍾的時間裏,一路推到地方水晶,取得勝利,然後又把秦為宜的手機還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