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爵聽到盛父這麼說,微微皺眉問到:“叔叔你確定你剛才所說的人是紅舞的姑姑,也就是她的生母?但是紅舞跟我們說得那個人,可不像是您說的這樣,據紅舞說,她姑姑很懂事也很孝順父母,性格溫順,為什麼和您所說的那個會有如此大的不同呢?”
盛父微笑著回答說:“為了讓紅舞不至於討厭淑芬,所以我和慧芳欺騙了她,畢竟是紅舞的母親,我的親妹妹,親生女兒不知道她是自己的母親也就算了,如果再因為她之前做過的事情討厭她,我妹妹就太可憐了。”
司馬爵和秦為宜聽到盛父這麼說,頓時明白了盛父和盛母的良苦用心,原來他們這樣做是為了保護盛紅舞。
“所以,您對於紅舞的父親是誰,一點也不知道對嗎?”司馬爵看著盛父問。
盛父思索了片刻以後,搖搖頭說:“也不是全然不知道,隻是我和慧芳都不想去找她父親而已,再說,我妹妹也已經過世了,紅舞在我和慧芳的撫養下長大,即便沒有她親生父親,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所以,您還是有線索的,對嗎?”司馬爵看著盛父問。
“嗯,有,就是上次你來問過的那條項鏈,那個應該是紅舞的父親送給淑芬的,也是淑芬留給紅舞的唯一的遺物,本來我不想把項鏈給紅舞,但是慧芳說,即便紅舞不知道那是慧芳留給她的東西,也要讓她身邊有她親生母親的東西陪伴。”盛父對著司馬爵解釋說。
“哦,原來是這樣。”司馬爵恍然大悟地說。
“我能告訴你們的就隻有這些了,其他的事情,我也是不知道的。”盛父對著司馬爵和秦為宜說,“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你們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紅舞,畢竟,我們都不知道她的親生父親是什麼人,如果是個好人也就算了,知道了也沒什麼,如果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我擔心紅舞知道這些會受到傷害。”
司馬爵和秦為宜鄭重地對著盛父保證說:“叔叔,你放心吧,我們保證不會讓紅舞知道這件事情的。”
回去的路上,秦為宜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司馬爵問:“爵,你怎麼看?”
司馬爵思索了片刻以後回答說:“不好說,那條項鏈咱們不是已經確定了是誰送的嗎?如果咱們之前查到的情況屬實,那麼紅舞很有可能就是傅叔叔的孩子,但是如果咱們查得情況不屬實,那麼司馬勒的說法,也有可能是對的。”
秦為宜看著司馬爵頭疼的樣子,看著他說:“你先別擔心,我覺得咱們查到的東西應該是可信的,你仔細想一想琳琳最近對待紅舞和你的態度,是不是感覺越來越微妙了,我懷疑她很有可能早就知道紅舞和她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了。”
“琳琳會知道這些?”司馬爵看著秦為宜狐疑地說,然後又感覺秦為宜的這個說法極為可笑,“不可能,當初我和紅舞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還多虧了琳琳的撮合嗎?她一直在紅舞麵前替我說話來著,如果她知道這些事情,以琳琳的性格,對待紅舞的態度肯定會有所轉變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她撮合你們是撮合你們的,但是應該沒有想到紅舞會真的跟你在一起,還有那位傅太太,每次看你的眼神,都跟看未來女婿的一樣,你不覺得奇怪嗎?”秦為宜對著司馬爵說。
司馬爵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那次她生日的時候,好像還在紅舞麵前說了我和琳琳青梅竹馬的事情,我那時候也沒太在意,這麼看來,傅家好像確實很可疑呀。”
“不是確實可疑,是非常可疑,所以咱們現在要怎麼查?”秦為宜看著司馬爵問。
“為了確定紅舞的身世,我覺得咱們現在隻有這一個辦法了。”司馬爵若有所思地說。
“什麼辦法?”秦為宜疑惑地問,“直接去問你父親還有傅叔叔,他們之間誰和紅舞的姑姑有那一層關係?這樣紅舞的身世不就暴露了嗎?你忘了咱們剛剛答應紅舞的爸爸的事情了?”
“不是,我怎麼會那麼蠢。”司馬爵看著秦為宜說,“我的意思是做DNA鑒定。”
“DNA鑒定?這個倒是一個好辦法,不過你要怎麼取得他們的DNA?你家老頭是很容易,回個家,找一根頭發就行了,傅叔叔呢,還有紅舞呢?要知道紅舞現在可是在美國?”秦為宜看著司馬爵說。
“不過就是一根頭發的事情,紅舞家裏,找個開鎖公司不就行了。”司馬爵看著秦為宜說,“傅叔叔那裏就更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