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爵不為所動地眯著眼睛看著陳警官說:“陳Sir,為什麼你年紀一大把了還這麼天真?”
陳警官聽著司馬爵說得也不像是什麼好話,看著他說:“我怎麼就是天真了,你覺得那個保安什麼都不知道?”
“就是被收買了的一個小嘍囉而已,可能他連收買他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你竟然寄希望於從他嘴巴裏得到什麼證據,不是天真是什麼?”
陳警官用手指了指司馬爵,終究什麼話也沒有說,然後又把手放了下來。
“你是不是想說,等到那個小保安到了警察局,然後你審給我看,總會從他嘴巴裏得到一點什麼線索?”司馬爵吊兒郎當的猜測著陳警官的心思。
但是卻被他猜中了,陳警官心裏確實是這樣想的:“等著瞧吧,既然有人收買他,他總應該記得那個人的長相不是嗎?”
司馬爵似笑非笑地看著陳警官說:“要不要打個賭,一塊錢,我賭他什麼都不知道,沒準兒他會說是我派人去收買他的。”
“你?”陳警官疑惑地看著司馬爵,“怎麼會說是你,難不成他要說是你收買他來指正你?目的是什麼?”
“你現在抓到他,他也隻能這麼說了。”司馬爵無所謂地說。
“司馬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陳警官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司馬爵問。
“就是我們之前說過的,我是反其道而行,想要借機殺了陳馨兒,然後故意搞成是有人想要陷害我的樣子。”司馬爵對著陳警官一邊解釋,一邊翻白眼。
“所以,我去抓這個保安,相當於打草驚蛇?你剛才怎麼不說?”陳警官沒好氣地看著司馬爵。
“從你派人盯著那個保安開始,就已經在打草驚蛇了好吧,反正都驚了,不如驚個徹底,而且,我懷疑可能從一開始,他們就是利用我的名義收買的那個人。”司馬爵回答說。
“不得不說的是,那些想要對付你的人,反偵察能力還挺強。”陳警官抱著膀子看著司馬爵,“話說你是怎麼得罪的他們,我覺得非常好奇。”
“爭家產唄,還能有什麼?”司馬爵淡淡地說,“哦,還有殺母之仇,一係列的事情吧。”
“哦?這裏麵還有命案?”陳警管聞言突然來了興致,“我倒是對那些命案感到很有興趣。”
司馬爵瞄了一眼陳警管:“警察的職業病嗎?不過可能要讓陳警管失望了,此命案非彼命案,我們之間的恩怨類似於那種,‘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所以,沒有人真的殺人,但是又好像每個人都殺了人。”
“看來事情還比較複雜,但是現在不是牽扯到法律了不是嗎?是否有人真的觸犯了法律,恐怕司馬先生也是不清楚的吧?” 陳警官審視地看著司馬爵,“不過這個事件中是不是還有一個當事人不在國內,我們可能也需要她協助調查。”
“你在說紅舞?”司馬爵緊張地看著陳警官說。
“我覺得這件事情裏很多事情都是因她而起,比如那個死了的傅家管家張阿姨是因為認識並且了解她親生母親的事情還有死因才會遇害的,還有她和你父親之間的關係,她真的完全都不知情嗎?”陳警官懷疑地看著司馬爵說。
司馬爵本來吊兒郎當的臉突然變得認真起來:“這個你還真的別懷疑,她是真的不知道,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父母親並非她的親生父母,就算是聽誰說了,她也是不相信的。”
“哦?”陳警官聞言有些驚訝,“看來這裏麵也是有故事的。”
“她現在的父母親是她親生母親的哥哥和嫂子,為了照顧她,他們沒有再要別的孩子,就是真的把她當做親生的孩子在養,所以,你覺得如果看不到確確實實的證據的話,她會相信自己不是她父母親的孩子嗎?”司馬爵解釋說。
“原來是這樣,所以,你竭力不想讓我叫她來警察局協助調查,是為了不打擾他們平靜的生活對不對?”陳警官看著司馬爵問。
司馬爵沒有作聲,陳警官又接著說:“原來叱吒S市的鐵血總裁,也有溫情的一麵,好吧,為了成全你,我盡量不讓盛紅舞知道這件事情,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謝謝。”雖然隻是兩個簡單的字,但是從司馬爵的嘴裏說出來,陳警官卻感覺有些怪異,偏偏這人還說得如此真誠。
不多時,警察局派去盯著那個保安的人就把帶著手銬的之前作為證人的保安給帶回來了,看到陳警官以後,那人委屈地說:“阿Sir,我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如實說了我所見到的事情,這樣不犯法吧?早知道我就該說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警方辦案,怎麼可以亂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