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爵扶著額頭看著秦為宜:“這個計劃真的行得通嗎?為什麼我感覺極為不靠譜?”
秦為宜看著司馬爵指著桌子上的S市某小區的結構圖,認真地說:“我調查過了,陳馨兒就在這個小區的最高層,她的房門外有專人守著,我們如果想救人,你隻能讓我們的人從頂樓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用直升機,你看這是陳馨兒的房間,這裏有個陽台,咱們的人下去之後,把是直升機停在陽台邊上。”
司馬爵聽著秦為宜的計劃,指著結構圖上的陽台淡淡地說:“直接把飛機停在這裏,把人偷出來不也一樣嗎?”
秦為宜皺眉:“大哥,直升機的動靜很大的,你怎麼知道小區樓下又沒有司馬勒的人,咱們需要有人先把外麵的人製服,擋著他們的支援,然後咱們供陽台把陳馨兒帶走。”
司馬爵聽秦為宜說得有理,隨即說:“嗯,這也是個辦法。”
“那就這麼說定了?”秦為宜看著司馬爵說。
“嗯。”
S市某公寓。
司馬爵和秦為宜坐在直升機裏,此時直升機已經到了陽台邊上,司馬爵感覺有些奇怪,因為一切順利的不像話,他看著坐在他身邊仿佛穩操勝券的秦為宜說:“為宜,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我怎麼感覺事情太過順利了,反而有些不放心。”
秦為宜不以為意地看了司馬爵一眼說:“有什麼可不放心的,你隻需要耐心的等待一會兒,咱們就可以把陳馨兒救出來了。”
“是嗎?”此時飛機上卻多了一個人。
秦為宜看著已經從陽台的入口處爬進來的司馬勒,感覺很是不可思議:“你你你,你是怎麼上來的?”
司馬勒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仿佛身上粘了什麼髒東西,然後坐在了秦為宜的對麵,對著司馬爵和秦為宜說:“我覺得你們如果打算營救張阿姨的女兒,也就是陳馨兒,至少應該多找幾個像樣的人過來。”
秦為宜聞言,看向陽台的方向,原來他帶來的人全部都被司馬勒的人製服了。
“所以,你上來,是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的了?”司馬爵看著司馬勒說。
“這個說法就有些嚴重了,我隻是來告訴你們,不管你們做什麼,對於我來說,都沒有什麼用。”司馬勒依然保持著他得體的微笑。
秦為宜看著這樣的司馬勒,恨不得直接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他緊握雙拳,司馬爵感覺秦為宜有些不對勁,慌忙攔住他說:“你打了他以後,你覺得他這頓打會白挨嗎?”
司馬勒聞言讚許地看向司馬爵:“果然還是大哥足智多謀,知道我來這裏的目的”,說著,他把頭湊近秦為宜,然後指著自己的腦袋說,“如果你非要打我的話,最好就是朝這兒打?”
秦為宜看司馬爵如此挑釁,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氣,現在還讓他忍著,著實有些忍不下去,於是他努力想要掙開司馬爵攔著他的雙手:“爵,你放開我,我不打他不足以消我心頭之恨。”
“那後果呢?你打了他以後,他再去警察局告你,你覺得你能落著什麼好?”司馬爵對著秦為宜說。
司馬勒看秦為宜遲遲沒有動手,繼續挑釁說:“怎麼,你不是特備想打我嗎?怎麼不動手了?”
秦為宜此時已經差不多冷靜了下來,看著司馬勒嘲諷地說:“欠收拾的人小爺我見得多了,你是最賤的一個。”
司馬勒不怒反笑:“也是你最不敢打的一個,不是嗎?”
秦為宜沒有作聲,一旁的司馬爵看著司馬勒說:“你大可以不用這樣一味的想要激怒他,說吧,怎麼樣你才能放了陳馨兒。”
司馬勒看了司馬爵一眼,然後微笑著對著秦為宜說:“看吧,說話要注意方式,特別是你有求於人的時候,你看我大哥,他就很明白這個事理。”
看到秦為宜沒有理他,司馬勒看著司馬爵又繼續說:“你跟我說條件,那我就告訴你條件,你去警察局自首,說張阿姨確實是你殺的,我就放了陳馨兒。”
秦為宜聽到司馬勒的條件,感覺眼前這個人已經瘋了:“司馬勒,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呢?青天白日的做什麼白日夢?”
司馬勒聞言輕笑:“聽秦先生的意思,那就是咱們談不攏咯,那就沒什麼可談的了。”
司馬勒說完,隨即對著陽台上的招了招手,然後他又順著剛才上來的梯子,走了下去,臨走之前,對著司馬爵和秦為宜說:“祝你們一切順利”,走到一半,突然想到房間裏那些被他製服的司馬爵還有秦為宜的人,於是對著司馬爵和秦為宜說,“那些廢物,我會幫你們送到警察局的,罪名是私闖民宅,你們可要好好安頓人家的家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