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以後,盛紅舞心裏的想法更加堅定,絕對不能讓父母親知道她已經知曉自己身世的事情。
醫院。
司馬爵躺在病床上,時不時就往門外看,看了很久以後,一旁的秦為宜幽幽地說:“不要看啦,今天周六,紅舞今天休班,可能這會兒都已經到家了。”
“休班?”司馬爵看著秦為宜疑惑地問,“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你也沒問,不是嗎?”秦為宜說著,從他帶來的果籃裏拿出一個蘋果,對著司馬爵說,“要不要吃蘋果?”
司馬爵看著秦為宜,然後拔掉自己手上的輸液器,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你早跟我說紅舞今天不來上班,我就不在床上坐著了。”
“你身上的傷不是還沒有好嗎?”秦為宜似笑非笑地看著司馬爵說,“裝病就裝到底唄,萬一紅舞周一來上班的時候,發現你這兩天不在,沒準兒以後就都不管你了。”
“沒關係,到時候,我身上的傷會因為他不在我偷偷出院更加重的,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個,而是,我公司裏那一堆爛攤子可怎麼辦?”司馬爵頭疼地說。
“現在已經都不是爛攤子了不是嗎?你以身犯險救了被困在火災現場裏的小女孩,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無非就是你們公司還有傅氏一起損失了一些錢財,現在外麵的那些媒體可都是對你歌功頌德,怎麼回事爛攤子呢?”秦為宜喜笑顏開地說。
司馬爵看了一眼自己被燒傷的胳膊,然後說:“所以,我這是力挽狂瀾了?”
秦為宜點點頭:“嗯,好像是這樣,所以,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司馬爵若有所思,“你說好好的賣場突然著火,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如果真的燒死了人,QR集團無疑會陷入一個很大的麻煩裏,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演變成那個樣子,那麼能從中得利的人,除了司馬勒以外,我想不到第二個人。”
“知道是他搞得鬼又有什麼用,你又沒有證據,知道了也白搭不是嗎?”秦為宜頗為泄氣地說,“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要不,就吃了這個啞巴虧算了,反正你也拿他沒辦法。”
司馬爵搖搖頭:“這一次放過他,下一次指不定又會有什麼幺蛾子出來,而且,我現在和你也有同樣的懷疑,我覺得琳琳和他可能是一夥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追查到底了?”
“嗯,要追查到底,但是卻不能明著查,在暗地裏把事情追查清楚,明麵上做出查不到的樣子,讓司馬勒和傅琳偶放鬆警惕。”司馬爵認真地看著秦為宜說。
秦為宜看司馬爵這麼鄭重地看著他,心裏油然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幹嘛,你怎麼這麼看著我,你不是要我去查吧?”
“讓別人查,我不放心。”司馬爵倒是很坦誠。
“安秘書那麼忠心,肯定是不會被收買的,而且她因著你的原因也會有很多渠道不是嗎?”秦為宜提議說。
“但是也正是因為這個,她很有可能已經被司馬勒和傅琳的人盯住了不是嗎?我當然會讓她去查,好知道司馬勒真正想讓我知道的訊息是什麼樣子的。”司馬爵以一個看透一切的口吻說。
“嗯,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就像上一次咱們看到的DNA鑒定一樣。”秦為宜終於對司馬爵所說的話心領神會,“嗯,我現在就去查,不過你出院做什麼?在醫院裏裝病,不是也能混淆視聽嗎?”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我這樣是讓敵人感到恐慌,你知道最近在小學生群體裏流行的那個遊戲吧?”司馬爵神秘兮兮地說。
“遊戲,什麼遊戲?”秦為宜有些好奇,司馬爵會知道什麼遊戲。
“王者農藥,小學生玩的推塔遊戲,在遊戲開始的時候,係統會告訴你一句話‘敵軍還有五秒到達戰場’,那個時候,遊戲雙方都會感覺特別恐慌吧?”司馬爵似笑非笑地說,“所以,我現在出院應該會給他們造成這樣的恐慌吧。”
“小學生玩的遊戲你都知道。”秦為宜不可思議地看著司馬爵說。
司馬爵摸了摸鼻子,他是不會告訴秦為宜,昨晚他睡不著感覺特別無聊的時候,那個所謂的小學生玩的遊戲,他玩了一個晚上,而且,貌似還挺有意思的,如果忽略掉他一場遊戲被殺了20次的戰績的話。
司馬爵從醫院出來以後,並不曾像他說的那樣去給敵軍造成恐慌,而是驅車去了另一個方向,雖然秦為宜在臨走之前再三叮囑他不要開車。
兩個小時以後,盛紅舞看著突然出現在家門口的司馬爵驚訝地說:“你怎麼會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