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聽到盛紅舞這麼說,心裏突然燃起一絲希望:“既然我沒有撞到他,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坐牢了?”
盛紅舞看著小張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想著靠他報警是不可能了,想要掏手機卻意識到自己現在身上穿的是婚紗,別說身上沒有背著包包,就算是衣服上的口袋也沒有一個,於是對著司馬爵說:“我的手機放在車上的包裏了,你打電話報警吧,看來我們要延遲去酒店的時間,轉而要去警察局坐一坐了。”
陳警官為了參加司馬爵和盛紅舞的婚禮,特意請了半天假,回家換了衣服以後,還沒有到警察局,就接到司馬爵打來的電話。
“什麼?”在聽到司馬爵說完他們現在的狀況以後,陳警官驚訝地說,“就是說你們在半路上發現了一具屍體?”
“對,所以現在要怎麼辦?”司馬爵問道。
“保護現場,現在一定不要讓任何人破壞現場,我立馬帶警察局的人過去。”陳警官慌忙說,然後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司馬爵還想要再說點什麼,聽到電話那邊的嘟嘟聲,有些無奈地對著盛紅舞說:“看來,咱們要在這裏等著了,你現在累不累,要不我想辦法把你先送到酒店,反正這個事情跟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留下一個人跟陳警官說明情況也就好了。”
“沒關係,我是醫生,興許能幫上忙,而且,我也沒有什麼急事,身上穿著婚紗,與其走在大街上惹眼,還不如在車裏坐著。”盛紅舞回答說。
司馬爵想了想說:“嗯,也是,那咱們還是先上車吧,著太陽還挺曬的。”
小張聽到司馬爵說要上車,直接一溜煙開了車門上了車,盛紅舞看著小張關了車門以後還瑟瑟發抖的樣子,一邊上車一邊對著司馬爵說:“你這個司機膽子可真夠小的。”
司馬爵看著盛紅舞似笑非笑地說:“那個,可能因為你是醫生,在醫院裏看慣了生死,對於這種事情已經有免疫力的,正常人莫名其妙在大馬路上看到一具屍體,大多都會是小張這個反應,所以,人家不是膽子小,人家那是正常反應。”
盛紅舞拉上車門,雙手環胸看著司馬爵說:“所以,你說這麼多,是在拐著彎的說我不正常嗎?”
司馬爵搖搖頭說:“不是。”
盛紅舞還想繼續反駁,司馬爵卻說了一句讓她倍感無語的一句話:“我沒有拐彎。”
算你狠。
盛紅舞狠狠地瞪了司馬爵一眼,隨即閉著眼睛靠在後座的椅背上,本來坐在車上即便車子是行駛著的,都會感覺很無聊,現在車子又停下來了,感覺更無聊了。
司馬爵看著盛紅舞昏昏欲睡的樣子,想著兩人本來走完婚禮的所有程序以後,感覺都很累了,卻不曾想去酒店的路上竟然發生這種事情。
小張轉過頭看著司馬爵說:“總裁,那我們現在……”
“噓”,司馬爵示意小張不要說話,然後又輕聲說,“警察局馬上就會來人的,咱們等一等就好了。”
小張欲言又止,看了睡著的盛紅舞一眼,想著還是不要繼續問了。
司馬爵看了看時間,然後在看向窗外的時候,就看到陳警官帶著人已經過來了,司馬爵打開車門,對著小張說:“小張,來,下車,警察來了。”
小張遲疑了一下,然後對著司馬爵說:“那盛小姐,不對,那夫人她”
司馬爵看向盛紅舞,眼神裏閃過一絲溫情:“我們下去跟警察說明情況就好了,讓她休息吧。”
小張羨慕的看著盛紅舞,巴不得自己現在立刻馬上變成盛紅舞的角色,這樣就可以不用去麵對警察還有車子前麵的四十了。
陳警官在看到躺在地上的屍體以後,眉頭緊皺。
司馬爵看著陳警官的樣子,有些疑惑地問:“怎麼,陳Sir,這人你是認識的?”
“不止我認識,這個人和你還有盛醫生,還有一些關聯。”陳警官麵色沉重地說。
“怎麼說?”司馬爵聞言麵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可是我和紅舞都不認識這個人,怎麼會和我們有關聯?”
“還記得那個黑客嗎?”陳警官直接說。
“他就是那個黑客?用聯名賬戶的那個?”司馬爵看著陳警官問,“那他現在躺在我們婚禮結束後去酒店的路上,是巧合,還是那個幕後的人在向我們是示威?”
陳警官沒有作聲,司馬爵卻感覺有些後怕:“我是昨天才確定下來的酒店,這件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去酒店的路線,也是臨時決定的,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陳警官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不是巧合,你這個臨時決定的路線,是不是因為另一條路發生了交通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