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 一物降一物(1 / 2)

“奇葩是奇葩,但是卻擋不住你喜歡不是嗎?”秦為宜看著司馬爵歎氣說,“這種話如果被紅舞知道,一定會提前把你掃地出門。”

話音剛落,隻聽“噗通”一聲,司馬爵已經倒在吧台上不省人事。

“不是說已經醒了嗎?怎麼又倒了?”秦為宜無奈的看著司馬爵,想著一會兒自己還要把他送回家,腦袋裏翁翁作響,“早知道我就不拐這個彎了。”

丹尼爾瞄了一眼秦為宜,沒有作聲。

已經是深夜了,盛紅舞躺在床上,看了看時間,臥室外麵一直都沒有任何聲響,司馬爵究竟是去哪裏了呢?自從自己跟他說了她覺得他們應該解除他們之間這種畸形的關係之後,那人就不見了。

盛紅舞有些煩躁,然後等著等著便睡著了。

第二天盛紅舞醒過來的時候,趕忙從臥室裏走了出來,看到客廳還是跟她昨天晚上進臥室之前一樣的陳設,意識到昨天司馬爵一夜都沒有回來。

“這人是去哪了呢?”盛紅舞自言自語地說,然後想到司馬爵怎麼說也是一個集團的總裁,每天在她家裏睡沙發,怎麼比得過在自家睡床上,而且,司馬爵的那間公寓她是去過的,比她家可是要大多了。

這般想著,盛紅舞心裏舒坦了不少,仿佛司馬爵好像真的是因為沙發不舒服才沒有回來的。

秦家。

秦為宜正在床上睡覺,卻莫名做了一個噩夢,感覺呼吸困難不說,屁股後麵好像還有一隻大象追著他要踩死他。

然後在關鍵時刻,他一腳踩空,直接絆倒了,眼看著大象就要把他踩死了,秦為宜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捂臉:“不要踩臉!”

然後秦為宜才發現自己現在正坐在床上,麵前的司馬爵拿著一個枕頭正止不住的砸像他,秦為宜奪過枕頭,看著枕頭說:“小枕頭,原來你就是那個大象呀。”

司馬爵看秦為宜和枕頭說話的樣子,異常嫌棄的表情:“神經病,我怎麼會在你家?”

秦為宜摸了摸腦袋,看著司馬爵說:“不是你自己過來的嗎?”然後想了想,“不過既然你這麼問,肯定不是你自己過來的,所以,為什麼你會在我家裏?”

“是我先問你的。”司馬爵看著秦為宜,感覺眼前的人已經魔怔了。

秦為宜把手上枕頭丟在一旁,然後回答說:“好像昨天某人去酒吧裏借酒澆愁,被我撿回來的。”

“你都費心把我撿了,為什麼不送我回家?”司馬爵看著秦為宜質問說,“是不是居心叵測對我別有所圖?”

秦為宜本來下床的腿直接哆嗦了一下:“你得了吧,是你自己死活不願意回家,我沒有辦法才把你帶回來的,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這裏是老宅,我家老秦頭的地盤,你真的忘記了是怎麼一回事嗎?”

“這麼說來,咱們倆昨天晚上還有故事?”司馬爵晃了晃腦袋,宿醉讓他感覺有些頭疼。

秦為宜沒好氣地看著司馬爵說:“是呀,可長可長的故事了,你想不起來可以慢慢想,我現在要去洗漱了。”

司馬爵看秦為宜赤裸著上身,腦子裏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的場景,好像是秦為宜都已經把他送到盛紅舞家的小區門口了,但是他當時卻死活不願意進去,然後還吐了秦為宜一身,至於為什麼會在秦家老宅,應該是因為秦家老宅離盛紅舞家較近的緣故。

秦為宜從洗手間出來以後,就看到司馬爵呆滯地坐在床上:“怎麼?都想起來了,感覺到自己非常對不起我了?”

司馬爵聽到秦為宜出來了,看著他說:“所以,你說我要怎麼辦呢?我真的不想跟紅舞離婚。”

“等一下,所以你腦子裏一直在想這件事情,根本沒有感覺自己對不起我,對不對?”

司馬爵沒有作聲,算是默認了秦為宜說的話。

“我這是結交的什麼朋友?”秦為宜看著司馬爵不滿地說。

司馬爵看向秦為宜,鍥而不舍地說:“你昨天不是說有辦法嗎?究竟要怎麼做,紅舞才不會和我離婚呢?”

秦為宜心裏有些崩潰,對著司馬爵認真地說:“司馬爵,紅舞和你,沒有結婚,沒有結婚,沒有結婚,你要我告訴你多少遍?”

“但是在S市的廣大人民群眾看來,我們是結婚了的。”司馬爵挫敗地說,“雖然是假的,但是我正在想著怎麼把假的變成真的呢,現在人家連假的也不幹了。”

秦為宜想了想說:“你去出差吧,這樣暫時就解除了一個危急,至少暫時紅舞不會把你掃地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