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爵一臉懵逼的看著陳警官無奈地說:“陳Sir,你沒有弄錯什麼事情吧?我怎麼又跟什麼殺人案件車上關係了?”
陳警官看著司馬爵問:“幾天前,你曾經讓秘書打電話去市立醫院辦理ICU重症病房的陸瀟瀟轉院的事情,我們查到了你的秘書安妮和醫院的通話記錄,還有醫院的轉院記錄,確定確實有這麼一件事,你怎麼說?”
司馬爵無奈地說:“我是有讓安妮打電話過去能不能幫那位陸小姐轉院,可是醫院那邊說了,得經過監護人同意才可以,所以沒有辦成呀,不過這怎麼就跟殺人案件扯上關係了?”
“不承認?”陳警官看著司馬爵似笑非笑地說,“那好,看在咱們是老相識的份上,我告訴你,陸瀟瀟死了。”
司馬爵還沒有來得及驚訝,陳警官繼續說:“司馬爵,我不管你和司馬勒之間有什麼恩怨,也不管那個女孩子的哥哥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那個女孩子,總是無辜的吧,就這樣一個無辜的生命垂危的女孩子,你竟然也下得去手,虧我之前還一直相信你是一個好人,簡直是瞎了眼。”
陳警官說著,對著身邊一起過來的警察招了招手說:“帶走。”
“哢嚓!”
司馬爵感覺手腕一涼,下一秒兩隻手腕就被靠在了一起,陳警官拿著司馬爵進門的時候放在門邊的外套,搭在了司馬爵的手上,把手套蓋住:“想必司馬先生也不想在明天的頭條上看到自己吧?所以咱們還是低調一點。”
司馬爵無奈地說:“你來我家就是為了抓我?根本不是過來了解情況的?既然這樣,直接給我打電話讓我去警察局不就好了。”
陳警官突然笑了:“你當我傻呀,抓你還提前通知你,上一次司馬勒沒有被定罪,就是因為他事先得到了消息以後跑了,我怎麼可能再繼續犯相同的錯誤。”
“可是你們這一次,是真的搞錯了,我真的沒有殺人。”司馬爵繼續解釋著,他真的感覺自己這一次真的是冤枉到家了。
陳警官沒有理會司馬爵,嚴肅地說:“有那個力氣留著到警察局再跟我們解釋吧,今天無論如何你也得跟我走這一趟。”
隨行的警官打開了房門,看到盛紅舞正站在門外,看樣子並沒有像她所說的那樣下樓去買醬油。
盛紅舞看著司馬爵兩隻手在前麵放著,上麵又搭了一個外套,一下子就明白司馬爵這是被戴上了手銬,盛紅舞心裏咯噔一下,但是還是讓自己鎮定下來,看著陳警官問:“陳Sir,他這是犯了什麼罪?殺了人還是放了火?”
陳警官聞言沒有作聲,一如既往地沉默著,一旁的陳警官幽幽地說:“殺了人,而且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人,真是有出息。”
陳警官說完,就和隨行的警察一起離開了盛紅舞家。
“哎,怎麼這就走了?”盛紅舞看著陳警官和司馬爵越走越遠,這才反應過來。
“給為宜打電話,他知道怎麼做。”司馬爵對著盛紅舞大聲說。
盛紅舞呆呆地站立在那裏,想著趕緊給秦為宜打電話,卻發現手機沒有帶在身上,她連忙走進了家裏,從包裏拿出手機給秦為宜打了一個電話。
兩個人合計了一下以後,分別從家裏向警察局出發,盛紅舞到了警察局以後,看到秦為宜已經在警察局了,旁邊還站著律師。
“為宜,你來得倒是挺快,早知道我應該趁著警察局的車過來。”盛紅舞看著秦為宜說,“現在怎麼樣了?你知道司馬爵給陸瀟瀟轉院的事情嗎?”
秦為宜笑著看著盛紅舞說:“警察的便宜你也敢占?”
“我也就那麼一說,咱們還是說正事吧。”盛紅舞看著秦為宜認真地說。
“這個我還真的是不知道,知道這件事情的隻有司馬爵和安秘書,不過他們是怎麼想起來陸衍的妹妹的?”秦為宜疑惑地看著盛紅舞問,“是不是從你那裏知道的?”
盛紅舞點點頭:“沒錯,是我告訴他的,我當時也不知道那個病人是陸衍的妹妹,就是在和司馬爵說起的時候,才知道她是陸衍的妹妹,但是司馬爵也沒有跟我說過要給人家轉院的事情,而且,轉院這種事,不經過監護人同意也可以嗎?”
秦為宜無奈地說:“紅舞,你不是直到現在還不清楚,你嫁的究竟是什麼人吧?”
盛紅舞瞪了秦為宜一眼說:“怎麼說話的?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嗎?”然後她繼續說,“我知道司馬爵能力很強,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是我們醫院的製度我也是知道的,不可能說沒有經過病人家屬的同意就給病人辦理轉院,而且當時陸瀟瀟還生命垂危,隨時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