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紅舞也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我也不是很清楚,最近一直吃什麼吐什麼,今天您就在我房間裏睡吧,我在外麵睡沙發就行。”
“那怎麼行,你不舒服自然要睡得舒服些,我睡外麵。”盛淑芬看著盛紅舞擔心地說。
盛紅舞確實感覺很不舒服,而且,本來她就是打算去睡覺的,於是也沒有多少什麼,指著洗手間對著盛淑芬說:“姑姑,那邊說洗漱間,我去給您拿一套睡衣,您洗漱一下,然後睡吧,我確實有點不舒服,就先睡覺了。”
盛淑芬在盛紅舞回到臥室以後,想著剛才盛紅舞的嘔吐反應確實是懷孕的症狀,但是盛紅舞不說,她感覺自己也不好多問。
於是盛淑芬就拿著盛紅舞給她的衣服,去洗漱。
盛紅舞回到房間以後,心裏很是恐慌,不禁摸著自己的肚子嘀咕著:“不會真的是懷孕了吧?”
然後第二天,在把盛淑芬送走了以後,盛紅舞趕緊去小區樓下的醫院裏買了一根驗孕棒,然後她回到家,把自己關在了洗手間裏,在等待驗孕棒出結果的時候,很長一段時間內,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之後她狠下心,攤開手上被她緊緊握著的驗孕棒,清晰的看到驗孕棒上有兩條紅線。
盛紅舞看到竟然是這種結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裏不禁想著,為什麼每一次她都這麼倒黴,按照這種概率,她感覺自己應該去買一張彩票,沒準兒可以中頭獎。
M、L公司。
陸衍回到公司以後,看到司馬勒滿麵愁容的樣子,不禁有些好奇,他倒是很少看到司馬勒會有這種表情,特別是前一段時間正是他打擊QR集團打擊的很是強烈,也可以說是司馬勒最得意的時候。
看到陸衍過來,司馬勒抬起頭看著他說:“去什麼地方了?”
陸衍回答說:“和李氏集團的一個經理談了一個小項目,可能會對我們以後有所幫助,不過總裁你怎麼是這麼個神情?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司馬勒麵色沉重地說:“自傅氏從我們和政府合作的項目中撤資以後,其他公司的合作者也相繼撤資了,現在這個項目很有可能沒辦法繼續做下去了,項目做不成不說,沒準兒我們還要陪違約金。”
陸衍看著司馬勒問:“隻是因為資金的問題嗎?”
司馬勒聽到陸衍這麼問,直接就明白了陸衍的想法,然後他否定了陸衍心裏還沒有說出口的對策:“那個基金是為了對付QR集團而存在的,如果不能一舉把QR集團搬走,結果我們又動了那個基金,恐怕司馬爵還沒有事,我們這邊先出事了。”
“那總裁的意思是?”陸衍看著司馬勒問,他其實心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除非這個項目和QR集團合作,但是以司馬勒的個性,應該不會選擇這個,畢竟這個項目本身就是M、L公司從QR集團那裏搶過來的。
然後陸衍卻聽到司馬勒說了一個他最不可能的做法:“我們想辦法讓QR集團和我們一起合作吧,司馬爵之前不是一直很想要這個項目嗎?”
陸衍有些疑惑地看著司馬勒說:“這個項目不是我們好不容易從他手上搶過來的嗎?現在又重新把項目還給他?我們圖什麼?”
“此一時彼一時,可能司馬爵那邊也正要跟我們談判呢,如果可以的話,直接把項目轉給他也是可以的,隻是政府那邊恐怕不會同意,而且,M、L公司如果持續沒有收益的話,也會支撐不下去的。”司馬勒為難地說,“這些都是拜司馬爵和傅琳所賜。”
提到傅琳,司馬勒不禁咬牙切齒:“那個狠毒的女人,現在一定是做著美夢呢,她一定是以為司馬爵對她是真心的吧,可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司馬爵要求傅氏從M、L公司撤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司馬爵別有所圖。”
陸衍看著司馬勒說:“總裁,會不會是因為QR集團和傅氏達成之前傅氏和M、L公司同樣的協議,這樣的話,傅氏其實不管站在誰的那一方,傅氏都是不會吃虧的,而且司馬爵是一心想要把QR集團壯大,並不是像總裁一樣一心想要毀掉QR集團,所以總體來看,其實傅琳的選擇並沒有錯,如果我們公司真的垮了,司馬爵也不會分一個空殼子給她。”
司馬勒聞言有些不悅,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陸衍說得確實就是事實,雖然司馬爵在感情上確實是在欺騙傅琳,但是在這個生意場上,QR集團待傅氏還算厚道。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把我們手上的這個項目和QR集團合作,保住我們公司。”司馬勒對著陸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