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振新沒有想到傅琳會給他跪下,也沒有想到隻不過是一瞬間,傅琳就有這麼大的反差,他有些無措地看著傅琳說:“琳琳,這個情我要怎麼求?紅舞她根本沒有認我,而我,也沒有臉去找她呀。”
“所以,即便是到現在,你的臉麵都還比我媽重要嗎?”傅琳說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傅振新說,“盛紅舞她沒有死,可以說是毫發無損,但是我媽,卻要因為這件事情坐牢,這個公平嗎?”
傅振新聞言皺眉說:“什麼是公平,難道非要等到鬧出人命,然後讓你媽媽給紅舞抵命,你就覺得公平了?”
“我就想我媽能平平安安的,這有錯嗎?如果你不願意幫我跟盛紅舞求情,大可以什麼都不必做,我也用不著你過來教訓我。”傅琳不滿地看著父親說,“如果不是你,我和我媽何至於落得這樣悲慘的下場。”
傅琳說完了以後,直接上樓回了房間,傅振新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想到剛才傅琳說得王雪芹是因為劫持了盛紅舞才被警方帶走的,看樣子是殺人未遂,也不知道盛紅舞現在怎麼樣了。
這般想著,傅振新給司馬爵打了電話。
司馬爵看到電話是傅振新打過來的,知道他是為了盛紅舞的事情,電話接起來以後,果然聽到傅振新急促地聲音:“小爵,紅舞她,沒什麼大礙吧?”
司馬爵回答說:“嗯,沒什麼大礙,就是受到了一些驚嚇,還有一些刮傷,不過當時還是很驚險的,王阿姨很明顯就是想要紅舞死,如果我們再晚個10分鍾,想必這輩子,您都見不到紅舞了。”
傅振新本來聽到傅琳所說的話以後,就知道當時形勢的嚴峻,但是卻沒有想到會嚴重到這種地步,他沉默了片刻以後,對著電話那邊的司馬爵說:“小爵,我能去看看紅舞嗎?總感覺這些事情是因我而起,像你說得情況那麼嚴峻,我總要看她一眼才能放心。”
司馬爵想了想說:“叔叔,這個我要問一下紅舞的意見,看看她要不要見你,畢竟她剛遭受這樣的事情,像你說得,這些事情又和你有關,她現在人還在醫院,情緒還沒有完全恢複,心裏上還是有些創傷的。”
“嗯,好,即便是現在紅舞不想見我,過一段時間以後,我再去看看她也行,隻是小爵,請你一定要好好幫幫叔叔。”傅振新無奈地說。
司馬爵聽到傅振新這麼說,心裏也不是滋味,應道:“嗯,好,我一定想辦法讓您見紅舞一麵。”
掛掉電話以後,傅振新看了看樓上傅琳的房間,歎了一口氣以後,他直接離開了家,開著車,往警察局的方向開了過去。
他要當麵向王雪芹問清楚,為什麼要做那些事情,還有就是,他心裏還是不相信平日裏溫文爾雅的王雪芹,也就是他的妻子,會背著她做這樣的事情。
到了警察局以後,傅振新被告知,王雪芹已經被送進監獄了,並且在還沒有判刑以前,不允許家屬探視。
傅振新失望的離開,眼看著天色也已經晚了,他想著明天找了律師過來看王雪芹也是一樣的,正要驅車回家的時候,接到了司馬爵打過來的電話。
司馬爵在給傅振新打完電話以後,就聯係了盛紅舞,告訴她傅振新想要見她的事情,出乎意料的,盛紅舞在聽完他的敘述以後,直接就答應了要見傅振新,順利的不像話。
“叔叔,紅舞說,她願意見你,你看你什麼是有時間,我派車送你過去吧?”司馬爵對著傅振新說。
傅振新聽到盛紅舞願意見他,心裏還是有些安慰的,於是回答說:“不用這麼麻煩了,你告訴我地址,我自己開車過去就可以了。”
“嗯,這樣也行。”然後司馬爵告訴了傅振新醫院的地址。
傅振新到了盛紅舞所在的病房的時候,就看到盛紅舞一個人,於是走到盛紅舞身邊問:“紅舞,就隻有你一個人在這裏嗎?都沒有人照顧你嗎?”
盛紅舞雖然事先就知道傅振新會來醫院,但是她想著傅振新怎麼著也得是過幾天才過來,像是這樣立馬就趕過來,還是很讓她感到意外的。
隻見盛紅舞坐起身,對著傅振新說:“有的,我朋友剛才還在這裏,他們出去買東西去了,因為還要在醫院裏住幾天,有一些生活用品需要準備。”
傅振新點點頭,然後問道:“紅舞,你母親知道你被劫持的事情了嗎?”感覺到自己說的話意思沒有表達清楚,傅振新又加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淑芬知道你被劫持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