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爵看著傅琳笑了:“你以為我是想讓司馬勒死?”
“難打不是嗎?你難道不覺得他死了對你更好嗎?這樣就沒有人跟你搶盛紅舞,也沒有人會想著對QR集團不利,對於你來說,簡直百利而無一害,所以在我看來,你應該是感激我的。”
傅琳說著,胸有成竹地看著司馬爵:“如果你非要做出指責我的樣子,以對外顯示你們兄弟齊心,那我也沒辦法。”
司馬爵看著傅琳的樣子,看著她說:“傅琳,為什麼我之前都沒有看出來,你竟然這麼狠毒,你是怎麼一步步在我麵前偽裝的,虧我之前竟然還相信你。”
傅琳笑了看著司馬爵說:“這就叫兵不厭詐,你確定你是相信我嗎?你其實不過是更相信自己的判斷而已,怎麼能說是相信我呢。”
“所以,不能說你是變成這個樣子的,而是你本性就是如此。”司馬爵看著傅琳說。
“可是你為什麼非要給人下定義呢?”傅琳看著司馬爵疑惑地問,“你是有多相信自己的眼睛,才會這樣一直隨便給人下定義?你以為你是上帝嗎?”
司馬爵沒有作聲,然後傅琳又繼續說:“我來這裏,就是為了問盛紅舞的下落,你以為我是過來找你的嗎?”
司馬爵搖搖頭:“這個倒是不至於,不過關於紅舞的下落,我隻有四個字給你,無可奉告。”
傅琳看著司馬爵突然笑了:“其實我早就猜到你不會告訴我,所以我已經自己派人過去找了,想來現在已經找到了。”
司馬爵看著傅琳麵上的神情,直覺不妙,然後看到傅琳要從辦公室走出去,司馬爵慌忙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跑到傅琳身邊拉住她:“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傅琳甩開司馬爵的手,似笑非笑地說:“怎麼,現在知道緊張了,是不是有點晚了?我想要什麼你還不知道嗎,我吧,要的東西特別簡單,我就要盛紅舞的命。”
傅琳說完話以後,直接走了出去,司馬爵看著傅琳決絕的樣子,然後慌忙給秦為宜打了電話:“為宜,紅舞現在還好嗎?”
“有我在她身邊呢,你放心吧。”
聽到秦為宜這樣說,司馬爵直接掛掉了電話,然後就看到傅琳又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司馬爵說:“所以,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告訴我盛紅舞所在的地方?你放心,我還是會給她裏一個全屍的,這一次,我保證我不會波及到別人。”
傅琳走了以後,司馬爵再一次給秦為宜打了一個電話,那邊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為宜,不管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希望你現在馬上帶著紅舞娶一個更安全的地方,現在傅琳正在滿世界尋找紅舞的下落,我擔心她會繼續對紅舞不利。”
這邊,司馬爵把電話掛掉以後,剛把手機放在桌子上,手機就又響了起來,然後司馬爵接起了電話,是陸衍打來的。
M、L公司。
陸衍一邊看著總裁辦公室的保險櫃,一邊對著司馬爵說:“司馬先生,你猜我找到了什麼?”
司馬爵還沒有說話,陸衍又繼續說:“我找到了司馬勒辦公室那個保險櫃的鑰匙。”
司馬爵聞言奇怪的問:“不是說,那個保險櫃沒有鑰匙嗎?”
“不,其實是有的,我剛剛在司馬勒的抽屜裏找到了一把鑰匙,然後我又重新研究了一下那個保險櫃,發現他的鎖在下麵,那把鑰匙正是開那個保險櫃的,我打開保險櫃以後,就看到裏麵整齊的放著一疊文件,裏麵全部都是傅琳的犯罪證據,就連這一次傅琳去加拿大的事情,上麵也記錄的一清二楚,包括傅琳怎麼過的海關,怎麼清楚的自己的處境記錄。”
司馬爵聞言眼前一亮:“那我們還在等什麼,拿著這些證據,直接把傅琳送進監獄,這些眼前的困境,就都解決了。”
陸衍於是問:“那這些東西,我是不是要交到警察局?”
司馬爵想了想說:“帶著保險箱和鑰匙一起交到警察局。”
所以,當警察局來到傅家的時候,傅琳看到警察找上門,還沒有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手上就被戴上了手銬。
“你們在做什麼?我是守法的好公民,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傅琳一邊反抗,一邊對著陳警官說。
“守法的好公民?”陳警官突然笑了,“我們現在懷疑你和加拿大的一宗故意殺人案有關”,說著,陳警官亮出來兩份文件,“這個是搜查令,這個是拘捕令,你現在可以選擇不說話,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