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風芸被綁過來的時候,看到那抹熟悉的麵龐,她再也不淡定了,拚命的掙紮著,痛不欲生的喊著:“燕兒,燕兒”。
一隻大腳躥下“喀嚓”跪在地上,半絲不得動彈,很難想象在上午時分,還在慕容家雞犬升天,到了下午卻成了階下囚,管家恭恭敬敬的站在跟前:“老祖,春荷說黑四早在半年前就死了。”
慕容清啪的一巴掌把風芸抽飛到了幾米之外,蒼白的臉全是紅腫之色,咳咳,幾顆帶血的牙齒吐了出來。
慕容清麵色威嚴的吼道:“說,黑四怎麼死的。”
風芸魂膽劇烈的抬起頭,對上那抹決絕的眼眸,身體不停的在發抖:“半年前,就被我毒死了。”
“為何”
“因為,因為,是我讓他把於容母女送下了萬丈懸崖”。
慕容蕭顫抖的轉過身子:“你說什麼。”
慕容清望著捏的發紅的拳頭,他知道雨菲要動手了。
小小的手跑過去用力一扯,一塊血淋淋的手臂被扯了下來。
“當”的一聲跌落在地。
“啊……”
痛啊!苦啊!
十指未沾陽春水的她,哪裏曾受過這種生不如死,疼的在地上扭曲的翻滾著。
雨菲一個反手,抓過風芸的左臂,拿起如尖刀的長槍奮力一插。
“嗤”
像電鑽一樣,長槍從腳背直插入地下。
“啊啊……”
又是兩聲驚天哭喊。
身子一轉,拿著另一隻長槍插在另一隻腳上。
顫抖的身體,嗓子都吼啞了,痛的昏死過去。
長槍上抹了特殊的藥粉,每當風芸痛的快死了,那種鑽心刺骨的痛會再次讓她蘇醒。
帶血的雙手死死地掐著下顎:“看你這麼給力的份上,送你份大禮好不好呀!”
望著毛骨悚然的笑容,風芸一個勁的搖頭,嘴中發出喃喃的聲音:“不要……不要……”。
一揮手,幾百顆,血淋淋的人頭,啪嗒啪嗒的滾落下來,鋪滿了整個庭院,有一座小山那麼高,隻怕是在雷州城任何方位,隻要抬眼一看,就會看到這座特別醒目的人頭山。
鮮紅的血水,順著一顆顆人頭往下流,周圍的人嚇尿了,肖天成嚇得腿軟,倒在了肖何的懷中。
風芸望著堆成山的人頭,哭成了淚人,這是風家幾百條人命,有她親愛的爹娘,,有她喜愛的爺爺,有她尊敬的哥嫂,有陪著她長大的兄弟姐妹“咳咳”一口本命精血吐了出來,修為慢慢地退卻,撕心裂肺的吼著,叫宣著,卻沒有一人來裏會她,哪怕是同床共枕的丈夫,也不見他有任何的反應。
忽然間,朝著蒼天淒美一笑,愛了不該愛的人,活著的確生不如死,死又何嚐不是種解脫呢!
雨菲伸手一拉長繩,右手提起彎曲的後背,折磨的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微弱的氣息直逼喉間:“再不說,她可就死了。”
伸手摸了摸蜘蛛網的臉蛋,痛苦的抽咽著:“燕兒,娘對不起你,娘對不起你。”
“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