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陰涼,微風習習,射燈下,飛蛾飛舞,不時傳來的蟲鳴蛙叫讓山穀裏充滿了世外桃源般的舒心與愜意。
胡瓜遠離射燈支了個凳子,抓了把幹柴點了火,特意不讓明火燒起來,濃煙熏得蚊子不願靠近,起了兩個啤酒給劉改芳,又給自己起了一瓶,兩人用瓶子碰了碰,“幹杯!”
劉改芳一口氣喝了半瓶多,打了個酒嗝後就低頭狼吞虎咽地撕扯著兔子,胡瓜則掰了兩根幹樹枝做筷子,夾著碗裏的山野菜炒雞蛋吃著。
一直到兔子的骨架子全部露出來,再看不到一塊完整的肉塊的時候,劉改芳才突然問他,“後晌回來的時候你說有禮物送我,是什麼啊?”
胡瓜賊兮兮地不說,而是指著地上的啤酒,“等你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再拿出來。”
“你不會是想灌醉我了,好占便宜吧?”說著上前揪著他的耳朵,“說,是不是這樣?”
“哎喲喲,疼疼疼,芳姐,輕點兒。”劉改芳根本沒使勁兒,胡瓜討了半天饒見她還不放手,就使出他的抓x龍抓手,被劉改芳輕易地躲過了,隻好說道,“好了好了,我這就給你取禮物,好吧?”
劉改芳這才放開手,得意地哼哼,“這還差不多。”
胡瓜起身來到車前,在後座上翻了翻,取出一個紙袋子走回來遞給她然後坐下,“看看怎麼樣?”
劉改芳見紙袋子上被咬掉一口的蘋果logo就是眼睛一亮,取出盒子的時候,更是激動,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開,一部紅色的蘋果手機出現在她的麵前。她忍不住地尖叫了一聲,然後抱著胡瓜的臉就親了一口。
胡瓜哪會放任這麼好的機會從自己的眼前溜走,於是在劉改芳要鬆開他的時候,一把用力摟著她的腰,整張臉就埋進了她高聳的胸前。
上一次他對那種滑膩的感覺念念不忘,這一次,他決定直接跳過前奏,直奔主題。讓他欣喜的是劉改芳不像上次那樣尖叫著跑開,而是發出悠悠的一聲“啊~”後就徹底軟癱下來。
胡瓜顧不上解衣服,一隻手扶著她的後背讓她不至於摔倒,另一隻手不斷地抓捏著,而臉則不斷地在那裏蹭啊蹭的,等他覺得自己快要漲得爆炸,於是彎腰想要抱起劉改芳進車裏繼續的時候,突然聽到遠處大鵝的叫聲,兩人同時一驚,然後劉改芳突然間恢複了力氣,一把推開他,迅速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然後回到火堆旁的凳子上坐下,撿起跟兔骨頭佯做啃骨頭的樣子。而胡瓜卻傻了眼,四千多就聞了會兒汗味?
於是站起來衝外麵喊道,“誰啊?”
看門護院的話,大鵝絕對要比家狗強,一般到了晚上的話,大鵝是不會隨意亂叫的,除非有人進來。
確實有人進來了,來人是村長夫婦,劉玉平滿臉通紅,應該喝了不少的酒,村長夫人著冷著臉,讓胡瓜鬆了口氣的是,她的冷臉隻是因為女兒不聽話,心下暗自得意,辛虧老子故意把火堆點在車後,否則的話,新房這裏繼續向前幾百米的距離一直都是通直大……小道,自己在這裏流氓人家姑娘,老遠就能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