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晚上做好的雞,胡瓜隻是聞了聞味兒,這隻可憐的雞就隻剩下骨頭殘骸了,臨了,兩女還意猶未盡地看了已經窩在一起上架休息的雞群一眼。
見此,胡瓜打了個寒顫,警告道,“這些雞都是我的命根子,你們可不許再打它的主意了。”
遊書琴吃的很爽,捂嘴笑道,“知道,*********,都是你的命根子。”
胡瓜突然發現,這個遊書琴很有些腐女的味道,第一次見麵叫自己“黃瓜”不說,好吧,我承認,黃瓜以前就叫胡瓜,但你也不能這麼當著別人的麵兒叫吧?這扭頭就又蹦出了這麼一句彪悍的詞兒,害得他都不知該怎麼應答了。最後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幹脆說道,“好了好了,雞是沒有了,要是還沒吃飽的話,你們就回到家裏煮方便麵吃吧。”
時間確實已經不早了,呂向波也就沒有怎麼磨蹭,開車帶著遊書琴回村裏去了。
胡瓜沒有著著急急地進入狹縫中的光幕裏,而是特意多等了一個來小時,等確實沒人過來後,才把在省城買來的led台燈、發條玩具以及幾罐老幹媽帶上,又把晚上沒有吃完剩下的兩根黃瓜,三個西紅柿一起裝進了包裏,鑽進羊圈中的狹縫裏。
時近午時,桃花穀的村民們開始陸續回家,突然有人發現昨天出現過的那個奇怪的人今天又過來了,大家已經知道了,這個人叫胡瓜。
於是很多人都在主動和他打著招呼,胡瓜看見一個小孩就從隨身袋子裏取出一個發條玩具送給他,引得孩子們跟在他的屁股後麵瘋跑著。
早上的時候過來時,這裏剛好天黑,加上那時候對這裏的場景實在是太過震撼,胡瓜並沒有很認真地看這邊的情形,現在剛好正午,他才發現,這裏竟然宛如一篇如詩畫卷,穀裏的人完全不像他印象中的農民,言行舉止彬彬有禮,溫文爾雅。
桃根仙再次出現在他的麵前,長施一禮,“見過胡先生。”
胡瓜短褲背心,趿拉著人字拖,依樣學樣地回了一禮,“趙兄客氣了,我這次過來給墨先生帶來些禮物,希望不吝收下。”
桃根仙側了側身子,做了個請的手勢,“家父正在用飯,不知胡先生可用過飯否?”
胡瓜肚子很不爭氣地“骨碌”了兩下,尷尬地笑笑,“未曾用飯。”
這個聲音桃根仙顯然也聽見了,再次拱手行禮,“胡先生裏麵請。”
依然是早上過來時趙墨與他說話的堂前,在胡瓜進來後,趙墨停箸,嗬嗬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胡瓜從包裏取出帶來的禮物擺在趙墨的食案上,說道,“這幾樣分別是西域而來的胡瓜,海外的聖女果以及一種名喚辣椒的調味品,特意帶來送給墨先生,希望能夠收下。”
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端著托盤剛剛給胡瓜上了菜,胡瓜又取出三個台燈放在她手裏的托盤上,然後拿起一個演示了一下開關燈,又對趙墨說道,“墨先生,此物名曰台燈,是用來晚上照明之用,先生晚上秉燭夜讀的時候,再不虞眼睛昏花之苦。”
雖然是大白天,不過led的光線還是很足,胡瓜帶來的黃瓜、西紅柿以及老幹媽在趙墨看來隻是稀奇,但是led卻是神奇,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能夠發出如此強烈光線的物事,再次對他一揖,“胡先生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