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倌隻用了十分鍾就趕到了,當他騎著一輛比胡瓜的那輛摩托還爛的嘉陵過來後,胡瓜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殺氣。
這個時候女人也認命了,對殺氣騰騰的吳小倌愛理不理,反倒是雙眼怨毒地一直緊盯著胡瓜,嘴角還勾著一抹殘忍的冷笑。
麵對歹徒的時候胡瓜都沒尿,更不可能被一個騙婚的醜女人給嚇慫了,更何況,老子一個坐地戶還怕你一個走江湖的不成?
摩托開過來後,吳小倌都沒有先把摩托架起來,而是直接扔到在一個土堆旁,助跑了兩步雙腳直接蹬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上,吳小倌還要上前動手,被胡瓜給喊住了,“小倌兒,你要是再動手的話,信不信老子手中的砍刀先朝你身上招呼?”
吳小倌被他給嚇住了,指著地上的女人說道,“你看清楚,她是詐騙犯,騙了老子七萬塊錢不說,臨走的時候還偷了七隻羊。你這是包庇詐騙犯,是包庇罪,知道不?”
胡瓜冷笑著,“包庇詐騙犯老子還用得著給你孫子打電話啊?草!想打人出去打,要麼就給老子乖乖地在這裏等警察過來。”
吳小倌看看他手中的砍刀,又看看依然在怨毒地看著胡瓜的女人,然後在女人身上吐了口唾沫,憤憤地說道,“看回去怎麼收拾你。”
他也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胡瓜不光是前晌的時候幫著他追了半天人,還借給自己一千兩百塊錢,後晌的時候還幫著抓到了跑掉了的媳婦兒,吳小倌初中沒上完就跟著老倌兒放了羊,雖然沒文化,但是非還是分得清楚的。
緩過氣兒後,吳小倌直接坐在了停靠摩托的土堆上,氣喘籲籲地狠狠看著這個騙了自己的女人,最後說道,“胡瓜,謝謝你。”
胡瓜走到女人身邊要拉她起來,被女人給拒絕了,於是脫下背心擦了擦手中砍刀上的指紋,朝著山坡上剛剛女人藏身的地方扔過去,警察一會兒就過來,開了刃的十八剁屬於管製刀具,他可不願意因為這件事情被帶到派出所去。
二十多分鍾後,一輛噴塗著“公安”字樣的昌河麵包車終於鳴著警報趕了過來,在三人所在的位置上停下車後,副駕駛的位置上下來一個滿身酒氣大腹便便的中年警察。
下車都有些困難的胖子,是如何能夠抓到賊的?還有,我根本就沒有說過,派出所所在的榆樹鎮是位於吳莊和武林的中間這句話。
大腹便便四下看了一遍,連連點著頭,“這個地方不賴,是個養老的好地方。”又和後麵下來的兩個小警察說笑了幾句後,這才看著胡瓜問道,“誰報的警?”
胡瓜搖了搖自己手中的手機,“我。”
“是你說的有人拐賣婦女?”大腹便便眼睛眯成一條縫,看著地上的女人,然後打了個冷戰,搖搖頭,這麼醜,誰拐賣啊?
“不是拐賣婦女,”胡瓜對他的姍姍來遲很不滿,也不起身,就坐在土堆上解釋道,“是有人假借婚姻騙婚,當然,也有可能是買賣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