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商量結果就是,前溝裏的監控暫時不安裝,等路基鋪好後再說,一頓酒喝下來,周老板和相裏睿麒喝出了交情,兩人相互留了聯係方式,到時候直接溝通就成,反倒省了胡瓜居中的事兒。
兩位年輕的技術員要開車,沒敢喝酒,等到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各自帶著自家老板離開。
等他們離開後不就,瓜瓜又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後麵的五隻小家夥跟著它笨拙地跑動著,然後來到胡瓜腳下東嗅嗅西嗅嗅地不肯離開,瓜瓜低聲“嗷嗚”了一下,也俯在地上看著他,胡瓜把鐵釺子上的肉塊捋下來,五隻小家夥兒埋頭便吃,又把不鏽鋼盆裏的羊排放在瓜瓜的麵前,瓜瓜卻吃了兩口後,也不管五隻小的,就叼著羊排轉進了幹草房,過了一會兒,空著手……呃,是空著嘴又回來了,然後眼巴巴地看著他。
胡瓜知道它是還想要羊排吃,罵道,“那塊羊排給了你的老夥計,我還沒吃呢。”既秀恩愛,又喂狗糧,也是夠了。
瓜瓜知錯認錯了一般,又“嗚咽”了一聲,胡瓜看看開沒拆封的真空包裝扒雞,撕開一個扔給它,也不管它吃不吃,打開電視隨便找了個電影看了起來。
然後他就想吐槽,這麼爛的片子是怎麼拍攝出來的?洗腦加辣眼睛啊,正搜腸刮肚地找著合適的詞語吐槽一下,電話響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嬌聲嬌氣地問他有沒有時間,一起出來唱歌啊,胡瓜遲疑地問道,“你是誰啊?”
對方語氣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是莞莞啊。”
“管管?”
也許是聽出了胡瓜的語氣,對方又道,“鑫旺花園那個,你忘了?”
這個還真沒往忘,胡瓜一下子就想起了她強大的名字——崔莞莞,然後心裏一陣激動,瞅了眼嚼著扒雞骨渣的瓜瓜,心道,看見了沒,不是隻有你能秀恩愛,哥哥也有人約。於是他快速照了下鏡子,發現帥哥依然是帥哥,就出門上車離開了。
剛來到穀口,就看見一個人從村長家出來,眼睛賊溜溜地瞅悍馬車,然後突然跳出來伸手攔住了胡瓜,問他,“嗨,兄弟,要毛碟不?”
胡瓜狐疑地看著他,這都是網絡時代了,你跑出來賣這玩意兒,能開張不?
男人見他不行,又道,“種子也有,歐美日韓各種類型的都有,打包一百塊,怎麼樣?”
胡瓜很心動,又怕他是騙子,於是說道,“除了這些,你還賣什麼?”
“女人的衣服,小孩的玩具,”說著,他指了指當街的一輛外地牌照的工具車,東西已經擺了出來,一個老男人在那裏張羅著賣東西。
他不得不佩服這個長相猥瑣的瘦小男人,男人的錢,女人的錢,孩子的錢都不放過,哦,還有,連男人的腰子都不放過。
最後想想,還說算了,想看哥可以去網上下載啊,花錢買種子,不是老司機所為。
見他沒興趣,猥瑣男忙道,“我看你從裏麵出來,還有鐵柵欄大門,是不是裏麵也住著人啊?”
胡瓜警惕地問道,“怎麼了?”
猥瑣男理所當然地說道,“賣貨啊。”
“不用了,裏麵就住了一個人。”說完,想了想又說道,“還有六條從來不拴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