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阿丞兄弟還很細心嘛,這都被你出來了。我聽靈兒說過,她們倆可沒表麵上那麼融洽,甚至可以說勢同水火。”劉氏低聲地告訴殷丞,就像是在向他泄露個天的秘密般。
“勢同水火,有這麼嚴重嗎?”
“真的,靈兒不會騙我們的。黃、李倆直較著勁呢,黃鳳和李月兒怎麼可能避免得了。她們倆做事直都是針鋒相對,隻要李月兒讚成的事,黃鳳必定反對。同樣,黃鳳讚同的事,李月兒也絕對不會。不會有錯的。”見殷丞對自己有所懷疑,劉氏急忙解釋道。
聽完劉氏的這番話,殷丞心底暗覺不妙,那個李月兒見自己的麵就把自己臭罵頓,可那個黃鳳卻總是對自己微笑,這不會是因為剛才所說的原因吧。如果真是那樣,那她們把我殷丞當成什麼啦,兩個臭丫頭,信不信老子把你們給……那個什麼了。
想自己可能隻是兩個小妞鬥氣的道具,殷丞的自信嚴重受打擊,所謂三害的話題再也提不任何興趣,對黃鳳的好感也扔爪哇國去了。
“算了,算了。是也罷,不是也罷,都和我沒關係。哥、嫂你們忙吧,我出去隨便轉轉。”說完之後也不等董想二人回答,溜煙閃人了。
夜無話,第二天雞鳴之前殷丞就被董想叫醒,吃著早餐的時候古哥倆就來了,和他們進來的還有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董想馬上就把這個臉陽光、個頭也差不有米八零的青年介紹給殷丞,他的名字叫柴鵠,今年二十二,生性開朗,平時和董想幾個走得很近,來是董、古兩的死黨類。
柴鵠對殷丞的態度屬於不冷不熱的那種,雖然他的反應讓殷丞不太舒服,可聯想自己在洪穀村的臭罵,殷丞也就不再要求什麼了,他能來這裏,恐怕已經是很給董想麵子了。
事先殷丞並沒有向董想詢問過會有少人和他們去,但他猜應該不止他們四個。殷丞本就屬於狩獵白癡,如果隻有董想和古、古二三人陪著去,很可能會不夠人手。殷丞不但幫不上忙,恐怕還需要別人來照顧。
殷丞沒去猜測究竟是誰會和他們去,平時董想進進出出的人很,和董想的關係也都很好。殷丞在當狗仔隊的時候有個發現令他很驚奇,董想這個夥在洪穀村居然還挺有人緣,掌握了不小的勢力。可以打個比方說明下洪穀村的形勢,李好比是執政黨,黃就是在野黨,而董想夥就是民間團體。至於董想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這令殷丞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眼裏董想除了老實外可以說是無是處,智商能不能超過八十都很讓他懷疑。
殷丞來洪穀村後的作息時間很有規律,這讓那些和董想走的比較近但卻不想和殷丞碰麵的人,覺得方便許。般他們都會在殷丞出村之後才去找董想,在他回來之前肯定都會離開,殷丞有好幾次柴鵠從董出來,知道他和董想的關係肯定不錯,這次會找他去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打獵會用的東西前天晚上都整理好了,董、殷二人迅速把剩餘的食物塞進肚子了,這個五人狩獵小隊就踏上的征程。
經過禿山的時候,殷丞還向山頂了幾眼,不知道那隻鳥回來了沒有,或者根本就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難怪董想會說去蛇崗頭的路很難走,原來真的是很難走啊,在殷丞來,這根本不能算是在走,完全是在鑽嘛。這是什麼鬼地方,草也會長兩米高嗎,殷丞的常識被顛覆了,草本類植物裏竹子應該是長的最高的吧,可那裏叢草居然長了六米。當然啦,由於自重的關係,六米高的草是不可能豎在那裏的,全趴在地上呢。經過那叢草的時候,殷丞悻悻地踩了幾腳,心中暗道――該減肥了,笨蛋。
走條路的難度超過殷丞的想象,他本以為再難走的路不過就是上上下下、七繞八拐地累人而已,那想會是這樣。他很疑惑地問董想,既然他們經常要去蛇崗頭,為什麼不把這些雜草清理掉,以後走來不是都方便嘛。董想則很無奈的告訴殷丞,清理是清理不了的,這些草生命力太頑強了,砍斷的莖葉隻要碰在泥土,不用兩天就會生出根來,很快就又長成另株草,就憑洪穀村這點人手,根本無能為力。
鬱悶的旅途並不是太長,在穿過個天然溶洞達山的另邊後,就再也沒有這些討厭的高草了。不過之後的路也不能算是平坦,殷丞猜測中的上上下下出現了,各種高高低低、平陡不土坡布滿了前方。不但如此,而且還有坡必有溝,有溝必有水,有水必有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