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公厚賜,詡愧領了。”賈詡接過殷丞手裏的令箭,推上盒蓋,重新入錦盒之中,並沒說什麼。
其實,賈詡和殷丞都是聰明人,已經不需要說什麼了。這三令箭除了本身是純金打造外,它真的價值在令箭的背後。如果殷丞被曹操或者劉焉等人給‘哢嚓’了,這三令箭在荒年的時候,最也就換倆燒餅。可如果賈詡幫著殷丞統天下,那時候殷丞是老,賈詡就是老二。賈詡從來沒想過要做老,那麼老二就是他能得的巔峰地位,還有比這個更的‘利’嗎?為了要讓這三令箭體現出真的價值,賈詡很明白自己該做什麼,又何必說什麼呢。
雖然早就猜賈詡會接,可隻有當賈詡真手下令箭之後,殷丞才感可以鬆口氣。事實上他不是沒考慮過賈詡萬拒絕該怎麼辦,但這已經是殷丞可以給出的最籌碼了,如果賈詡還是不答應,殷丞隻能選擇放棄,找個沒人的地方打發他去養老,甚至幹脆哢嚓刀,來個了百了。
殷丞拍了三下手,個下人又托著個盤子進來,盤子上蓋著塊錦帕,不清下麵是什麼東西。
“文和,我有個計劃想要你去實行……”
殷丞對這賈詡勾了勾手指,賈詡把腦袋湊了過來,二人便開始鬼鬼祟祟地議論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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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夫老牛在殷的門房裏等了很久,眼都已是二更天了,可自己的主人還沒出來。可老牛實在是困得不行了,若不是天氣炎熱,再加上蚊蟲叮咬得利害,老牛肯定早就睡著了。終於等主人出來了,老牛急忙迎上前,等把主人扶上馬車後,老牛心急火燎地就往回趕。
天氣炎熱,馬車的布簾並沒有放下,老牛偶爾回頭的時候,總能主人對著手中的個方形匣子發呆,有時還會嘀咕兩句老牛聽了莫名其妙的話。依稀是――福壽膏?好奇怪的名字?真有那麼神奇嗎?
風了嗎?老牛突然感陣陰冷。是的風了,不過奇怪的是,這麼的風居然沒把天上的烏雲吹散,反而把它們聚在了,而且擋住了原本皎潔的月光。老牛被風吹得直感陣陣的寒意,隻想盡快趕回中,連忙又加了兩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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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丞很興奮,雖然花費了不菲的代價,不過能搞定賈詡還是讓他很滿意的,最關鍵的是,自己預謀了很久的計劃終於有人可以執行了。想自己的計劃,連殷丞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心中暗暗禱告――萬能的上帝啊,您原諒我的罪孽吧。之所以向上帝禱告,並不是因為殷丞信仰天主教,而是因為殷丞的計劃暫時還不牽涉那些基督徒,也許上帝還會原諒自己,至於說玉皇帝,殷丞知道他老人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也就懶得向他懺悔了。
殷丞的計劃隻有他和賈詡兩個人知道,而且他也不想讓除了童子軍以外的其他人知道。童子軍會對計劃有定的了解,因為配合賈詡實行計劃的就是他們,隻不過他們知道的很少,僅僅是冰山角而已。以前殷丞也許還沒感覺,現在他是深有體會了,想要保守秘密真的很難。殷丞被計劃刺激得很興奮,以至於難以入眠,黃鳳出他的異常,不停地追問著原因,殷丞隻能咬牙不說,可是忍得確實很辛苦。
迷迷糊糊地睡著,又迷迷瞪瞪地醒來,天色,都快近午了。盡管現在還在假期中,可殷丞不可能真的無所事事的什麼都不幹啊,何況他手頭確實還有很要事等著去處理呢。
先讓下人去把王絳來,然後才開始洗漱、用餐,等這些事辦完,王絳也就了。
別現在殷丞手下有文有武,而且各個牛×的不行,但對現階段的殷丞來說,最有幫助的卻是另外兩個人,孟莊和王絳。孟莊在南中擁有不可估量的能量,不然也不會被殷丞任命為招降使,如果沒有孟莊的人脈,以殷丞目前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統南中,另組雲州。
王絳的綜合實力完全不能和孟莊相提並論,王的勢力幾乎都在朱提。作為殷丞的根據地、發祥地,同時也是雲州和益州連接的門戶,朱提在殷丞的心目中有著極重的分量,這也使得王擁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殷丞今天叫王絳來是有事要交給他去辦,這件事隻有王能妥妥貼貼的辦好。
殷丞要王絳負責的就是開拓糧道,說白了,就是修路。